&&&& 刘巧云说:“行,那我去给你找出来,你坐那儿歇会儿。把早上好也放下来,我说这个背带背久了孩子也不舒服。”
早上好很老实,因为陆惜杰为了安全把他放到了前面,所以他能看见陆惜杰。
陈大柱过来看了看孩子,心里有些纠结。这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孙子,所以在感情上总是比陈江的儿子要差了那么一截的。
陆惜杰比较擅长察颜观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气氛不同以往了,但是这会儿才注意到原因出在陈大柱身上。他见陈大柱看着早上好沉默不语,那个“爸”字费了点劲才叫出口。
但比较意外的是,陈大柱没应。
刘巧云出来看到这一幕,不想让陆惜杰尴尬,便把鱼缸往茶几上放下说:“小杰,你看看放这里合不合适?”
陆惜杰说行,然后开始忙活起来。先是把鱼缸刷干净,之后接上氧气泵什么的,期间也没再说话。
刘巧云拧了陈大柱一把,小声说:“我说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吃错药了?孩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他叫你你还不应声!”
陈大柱依然皱着眉头,刘巧云见他还这么顽固,瞪了一眼便去给陆惜杰拿红包去了,顺手把陈源的军装也拿了出来。陆惜杰本来情绪有些受影响,但看到军装之后心思又被牵到了另一头。
刘巧云犹豫了一下说:“中午吃了饭再走吧,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甜品?”
陆惜杰说:“不用了妈,我下午还有点事,就带早上好先回去了,等过些日子再过来看你们。”
刘巧云有心再劝两句,但是一想陈大柱抽疯,就干脆算了。给陆惜杰把孩子抱好就把他送到了楼下。有人看见他们,便跟刘巧云打招呼,笑问刘巧云家里是不是来亲戚了,刘巧云直接说陆惜杰是她干儿子。
那些人将信将疑,倒也没再当面问什么。
陆惜杰回了家,总觉着陈大柱有些怪怪的,便打电话问陈源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但是陈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有同住的刘巧云知道,下午的时候陈大柱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她问他去哪儿他也没详说,只说出去走走,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晚上陆惜杰把早上好哄睡着了,跟陈源一起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换了服装,陈源穿着常服,陆惜杰看了不禁咽咽口水,说:“你说我哪天是不是该弄套匪徒穿的衣服?”
陈源一把抱住尚没来得及想好穿什么而裸着的陆惜杰,“我抓你么?”
陆惜杰说:“换我抓你也行,不过你身上正气太足了,不像坏人。”
陈源闷笑,“那是,我可是正经人,才不像你这么多花花心思,居然还想玩儿制服诱惑。不过说真的,感觉很新鲜。”说着他把自己以前穿的作训服给陆惜杰套上,一粒粒扣子系起来。裤子却丢到了一边,只把皮带折好拿在手里,在陆惜杰的屁股上轻轻游走了两下。
陆惜杰感觉痒痒的,心里跟猫抓一样,便一咬牙直接把陈源推倒,坐到了他肚子上!
早上好还睡在自己的婴儿床上,蓝色的蚊账自然地垂在床下,把那一小室的温馨跟这一大室的激情完全隔绝开来。陆惜杰伏到陈源耳边,含了含他的耳垂悄声说:“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啊?!”
陈源一翻身把陆惜杰压在床上,“都说了我是正经人,你不知道我们正经人都特别热衷于耕家里的地么?”
陆惜杰:“……”
谁说陈源没情趣?谁说他一定打死他!
陆惜杰被陈源这样那样折腾很久,最后困得都不行了,不过陈源还是没放过他,直接把他抱到浴室里。陆惜杰眼皮都懒得掀了,但还是没忘夸陈源两句,“今天是不是伟哥吃多了?”
这必须是夸奖啊!因为陈源压根儿没吃。他笑着揽过陆惜杰,“就是高兴。对了,今天你给我打电话问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具体是怎么了?”他当时在公司里忙着就没来得及细问。
陆惜杰想到陈大柱的反应说:“我也说不好,大概感觉就是爸他不太高兴吧。”
陈源问:“怎么个不高兴法?”
陆惜杰没说他叫爸陈大柱没应,只说:“都说了是感觉,说不好么。也可能是我看差了吧。”
陈源还是觉得有问题。陆惜杰不是那种无中生有的人,他感觉到异常那肯定就是哪里有什么情况。不过最近也的确忙得没顾上二老了,所以应该了解一下再说。
第二天陈源就给陈江打了电话,但得到的结果是,陈江也不知道。最近陈江也忙得脚不沾地,所以每天早出晚归的,说不上两句话。
于是最后兄弟俩推测,“爸是不是太寂寞了?”
陆惜杰觉得也不无道理,因为王若兰带着孩子回娘家小住,二老这也有时间没看着孙子了,可能是想孙子想的?
陈江便跟弟弟说:“我让你嫂子回来,再看看吧。”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谁知一转眼又过了半个月,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又或者说,情况并没有完全好转。表面上看上去陈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