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不甘心,医生帮不了他,他就找跳大神的,什么巫婆神棍和尚道士他找了一个又一个,花的冤枉钱如流水,喝了一大堆不知道成份和副作用的药,鸟儿还是那只鸟儿,他的人倒是拉肚子快拉得脱水了。
才一个月,他足足瘦了二十斤,不仅人鱼线没了,胸口的肋骨都能数得出多少根了。
再这样病急乱投医下去,他迟早把自己折腾死。
走投无路的舒雨终于想到了小春说的解决方法:采阳补阳。
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除了死马当活马医,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要一辈子当太监吗?那不如一刀抹了他比较干脆。
舒雨很明白自己的性向,弯得不能再弯,但是他从来都是的那个,后面的小菊花还是处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想当受或是对被人上有什么偏见,纯粹只是因为:怕疼。
他当初和初恋对象在一起还没决定谁上谁下的时候,极富好奇心和实践Jing神的自己尝试用手指慰菊,但是因为缺少经验和润滑,才一根手指就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实验就此中止,然后和初恋男友初体验的时候,他说什么也要在上面,然后同样因为缺少经验加之润滑不够,可怜的初恋男友华丽丽的肛裂加活生生疼晕了,虽然后来舒雨身经百战,技术早已不能和当日同日而喻,在圈内赢得了器大活好的美誉,但这两件事给他留下的Yin影是巨大的,导致他一直抗拒当受。现在为了自己能重登顶峰,他只能先甘为人下了。
舒大少又出现在了迥违一个多月的酒吧,那消瘦的模样让认识他的一干人等纷纷猜测他是不是让人给甩了,而且还是甩得很狠的那种。
搭讪的,探消息的人络绎不绝,都被舒雨四两拨千斤推了回去,他默默的坐在一个黑暗的,灯光照不太到的角落,看着越夜越疯狂的人群,心里面为自己的轻率后悔。
要找人采阳,那就要先找好被采的对象。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舒大少就算要找人采阳,也不能在这常来的酒吧采啊!这里没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他总不能每次上床都拉灯摸黑夜战吧?到时候万一传出去他舒大少大雕变麻雀,他这脸还往哪搁,干脆买块豆腐来直接一头撞死好了。再说了认识他的谁不知道他舒大少向来只1不0,来找他的都是求被上的,他在这里坐一个晚上也没有想上他的人来约啊,何况他舒大少向来眼高于顶,能进他法眼的要么长相一流要么床上功夫一流,最要紧的是凡是一见面就约炮的他通通,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出来报社的。
放眼这酒吧,要找个入得了他眼的,而且床上功夫不逊于他的,一个字:难!
明天择地再战吧!大不了自己包只干净的口风密的鸭子算了,等采够阳了就货银两清,要不就找个合眼的纯情小处男一手调教成绝世好攻等自己恢复男风性风再把他一脚踹开——考虑到最近情杀案有点多,这个要慎重考虑,要不自己狠狠压回去不就不吃亏了。
舒雨越喝越多,直到头有点晃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结账走人。
回到自己家打开门一看,他愣住了。
虽然他大脑是有点混沌,但他出去时是下午,绝对没开灯,现在却满室通明,是谁开的灯?难不成进贼了?
就在他犹豫是该大吼一声吓破贼胆还是关门报警时,浴室的门开了,一个下半身只系着浴巾的人走出来。
“舒雨,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对方向他打招呼。
“千诚?你回来了?”
舒雨被酒Jing麻痹的大脑停摆了两秒,马上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去。
“喂,我刚洗澡,你别吐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