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他和云玖是平局?”
“才不是平局,那时中原武林出了点事,云冰块必须赶回采微阁坐镇才没有恋战放了那人一马,”左免有些骄傲,“总之,前阵子那疯子死了,云冰块还特地赶去西海检查了尸体,说那人应该彻底死了。”
“据小道消息说,那人是死在排名第五的无颜公子手下,所以勉勉强强给他一个第六名好了。”
左免说得轻描淡写,但薛藏雪却想,自己当时对战墨泽兰已经是极度爆发了,居然还是差这云玖一个排位。而且听起来似乎他在很多年前就跟炎狼打过一架,还略胜一筹。如果云玖就是那个性格软绵绵的阿玖,那可真是,奇耻大辱!
“亏你还是贩卖消息的,云玖长什么样子,性格什么的,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采微阁不过如此嘛。”
薛藏雪满腹不爽,硬生生扯回正题,左免正在兴头上,被人这么说比薛藏雪更不爽。
“你等着,我给你看他的画像。”
他爬上书架旁边的桌子,东摸西摸扭开了一个开关,书架发出“咔咔”的声音,慢慢地,竟然嵌进了墙壁,然后沿着滑轨左移,像一扇门一样打开了。
薛藏雪看着这开关,道:“想不到采微阁还在用这么古老的机关。”
左免弯着眼笑道:“越是古老越是好用啊,新的机关用起来都好麻烦。”
门里面依旧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柜子箱子盒子不分大小堆在一起,各种书籍挂卷随意丢在桌子上。薛藏雪按着额头,这采微阁的内部真是非常不拘泥于形式啊。
在翻了无数画卷扔到角落里之后,左免终于一手灰捧出一张画卷。展开之后,一个男子出现在薛藏雪眼前。
一脸正气面无表情,穿着黑衣,袖口衣襟下摆都绣着淡淡的银色云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着一把非常凌厉大气的刀。
沧浪濯刀,清浊由心。
名刀染苍。
他背挺得很直,站在那里像是一颗松树,这是收刀式的姿态。画卷旁边写着:采微阁第十一代阁主云玖像。
“怎么样?这幅画像是我亲手画的,绝对和本人一模一样!连那张毫无表情的臭脸透出来的无趣感我都画出来了。”左免自豪地抬头。
“嗯,很像。只是我记忆中,他经常笑。”
“什么?!”左免几乎跳了起来,见鬼似地看着薛藏雪,“你说你见过他,他还经常笑??”
“对啊,或者说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眼睛里也是。”薛藏雪默默在心底补充了一句,温柔得让人无法抗拒啊。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是一个人,”左免摇着头,像只在甩水的小狗,“我跟着他十多年,他总共笑的次数总共也不超过十次,我也是偶尔在偷窥他批注采微录发现的。我跟你说啊,他这人没啥喜欢的东西,虽然他每天都要练刀,但我很清楚他耍刀也只是无聊的消遣,说什么笑话都不笑,不会急躁,不会难过,就跟个假人一样。所以你说的人绝!对!不!是!他!”
云玖每日必练刀,所以排名比自己高。
但在他身边的阿玖从未练习过染苍诀。
“云玖有什么朋友么?跟他特别熟的那种?”
“这算第三个问题?”左免没有漏过这个机会。
“可以。”
“哈哈,那我多附赠一些他的消息给你吧。”左免似乎觉得自己赚了特别多,根本不知道从头到尾他都不会赚到一分钱。
“云冰块这个人他没什么朋友,更别说特别熟的朋友。啊啊,不对,很多年前有个男人以云冰块朋友的名义在我们这儿住了一段时间,前段时间那人突然找上门来说让采微阁还他人情,要从仓库里取走人家的东西拿去救人。你想啊,客人存在我们这儿的东西怎么能给他带走呢?我们采微阁也是很有信誉的,不然怎么做生意呢?但是云冰块这个人居然答应了,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或许能勉强算是他的朋友。”
“这个云冰块跟你比起来可真是没什么阁主风范呢。”薛藏雪适时补刀。
左免丝毫没觉得自己说漏嘴了,还非常赞同薛藏雪的说法:“是啊是啊。以前无趣的时候天天坐在楼上整理资料,看起来就像一辈子都会在这里呆着的样子,还有些阁主的样子。这些年几年不知道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的。”
“他经常这么跑出去晃悠?”薛藏雪问,“这不算问题。”
左免非常不满地瞄了一眼薛藏雪。
“大概是第三次八方宴之后才开始的。当时他带着一群人去了西海,然后就去药王谷呆了很长时间。当我们整个采微阁都在打赌他会跟药王谷的岑小姐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时,他突然带着后院的男人回来了,打赌输了的长老们差点气哭。接下来这些年他一直跟后院的男人轮番外出,特别是池兰附近,去得十分勤快,把那几个国家的采微分阁弄得人心惶惶。”
左免翻着白眼,一副不屑的样子。
“没多久之后听说无颜公子死了,他和陆飞星慌慌张张跑去拜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