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舫心不甘情不愿的抽出自己的性器,身下的人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暂停弄得不上不下,渴望被填满的空虚像是小虫子一样让他的身体变得躁动,心脏在胸腔的鼓动都快穿透耳膜,心率快得让他有点点耳鸣;此时他像条被不小心扔上岸的鱼,周围的空气都让他觉得窒息。
“走了。”林舫扔了一件浴袍给他,头也不回的跟着突然冒出来的侍者向前走去,钟毓忍着发软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跟随着。
到了13号包厢,侍者用房卡把门刷开,微笑着示意两个人进去。林舫心中一万个不情不愿,但一想到门后的人可能是他那个严厉的叔叔,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进去。
进门之后,他发现房间里不止是他的叔叔,他的叔父方伽弘,还有刚才与他作对的两个人也在,心下愈发的不安。
“小世子,人已经到了,这次是我们林家管教不周,还望您海涵。”林行坐在沙发上,看都没有看自己的侄子一眼,只准备交代完就走人。
“林伯母,你家这小子野得很,我和锐泽恐怕驾驭不住呀”殷诃穆却完全不想给让林行二人逃避的机会,他就是要当着叔叔的面,羞辱这个多年的死对头。
“也是。”说罢,林行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林舫走去;
林舫看着叔叔Yin沉的表情,下意识的向后退,心里那种慌乱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呼吸加快,他猛地转身准备拉着钟毓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却发现门口被刚才那些围观的二世祖堵住了。孙郁陵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眼神中的跃跃欲试像是跳动的火焰,直白的暗示他:
你跑不掉了。
在林行的手搭上侄子的肩膀的时候,林舫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他哪是一直在军部工作的林行的对手?林行顺着他挣扎的力道一个侧身,就把侄子牢牢的锁在怀里,抄起已经松散的浴袍的带子就把侄子的双手捆个结实,然后把人扔在孙郁陵怀里,准备出门。
“林伯母,我说过了,你留在这。”殷诃穆低沉的说道;他心中的恶气并没有散,坐在这的短短几分钟,那些Yin暗的坏主意反倒是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他今天、就要把林家的臭蛆们狠狠踩在脚底下。
林舫看着叔叔背对着小世子,脸上的肌rou紧绷,牙关处反复的咬紧,显然是愤怒到极致;突然林行目光扫过来,对上那Yin冷的眼神,林舫下意识的想要逃避,他终于意识到刚刚自己在大厅逞了一时口舌之快,给林家带来了多大麻烦。
林行转回身,脸上仿佛从来没有过刚刚的那种Yin鸷,他放松的走向殷诃穆身边,一边走,还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看见坐在一旁的方伽弘拳头瞬间握紧,他在心里笑了一下:
殷家这个脑子里长满输Jing管的小傻逼,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门口的几个二世祖在李小少爷眼神的示意下,鱼贯而入;这间套房带着一间小会客室,环形沙发再多坐五六个人绰绰有余。林家自诩科研世家,很少在场子上搭理他们,今天就要看看这叔侄俩清高的外皮下面藏着什么皮rou。
孙郁陵指使着一直在门口待命的侍者道:“去,开几瓶酒过来助助兴。”
听到酒这个字,方伽弘终于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道:
“林老师这个月是备孕期,换我来吧。”说完,就准备接替妻子的位置。
“方伯父倒是提醒了我,伯母刚刚跟那个原本属于我的繁育者睡了,这可怎么办呢?”殷诃穆抓着方伽弘的衣领,狠狠坠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的头低下来,俩人鼻尖对着鼻尖,嘴唇马上就要贴在一起。
Jing虫上脑的傻逼。
方伽弘在心里想到。
“伯父当然陪你玩尽兴。”说罢,也像刚才林行那样开始脱衣服。李锐泽对方家夫夫那两把老骨头没兴趣,他现在只想Cao那个吊足了他胃口的大明星。
“老公,你俩是生意伙伴,不该好好‘叙叙旧’吗?”阳亲王小世子的一句话就打破了李家小少爷的美梦,越不想来什么就越来什么。
他很上道的跨坐在方伽弘身上,故意摆出一个很可爱的表情说:“叔叔,人家好好疼疼你。”
方伽弘的衬衫扣子全部都解开了,常年在室内呆着,一身白皙的皮肤下盖着一层华而不实的肌rou,单纯的为了线条好看而快速练出来的肌rou,在李家这些从小混在军队夏令营的二世祖面前完全不够看。他解下方伽弘的领带,把人家双手绑在身后,这样他每次一抓住绳结,方伯父的胸膛就会顺着身后的力量而向上挺。
“林伯母这么多年肯定没有好好的满足你,rou头都是粉色的。”用话语调戏了一波大叔之后,李小少爷就张口含住了方伽弘胸前的小rou球,双手探入对方的衬衫,顺着腰线一路向下,伸到裤子里去摸着两个浑圆的tun瓣。
这老男人还挺有料。
挺翘的屁股摸起来既富有弹性又rou感十足,像是面团一样可以被手指挤压成任何形状,却在松手的一瞬间弹回原形。李锐泽空出一只手来解开了方伽弘皮带上的扣子,又把手急不可耐地贴到对方的屁股上,手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