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也玩儿。
&&&&“非儿!哥回来了!要不要约饭!要不要!”
&&&&顾非也将手机拿开一点,以保护耳膜:“带你家狗子回来么?带了的话就约,不带的话,不约,我们不约。”
&&&&曾培铭夸张地嚷嚷:“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没带狗子我们就不是好伙伴了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比不上一只狗子吗?”
&&&&“狗子怎么了,那狗子可是你的宝贝儿子。”
&&&&曾培鸣:“……你就说吧,我们还是不是好伙伴了!”
&&&&顾非也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是。”
&&&&“薄凉的人类!”伴随着一声哀嚎。
&&&&久违的培式夸张哀嚎,顾非也心情非常美丽:“哪里约?”
&&&&半小时后,西瀛里一家简餐厅,顾非也和曾培铭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曾培铭变瘦了,也变黑了,潇洒还是那样潇洒,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恨不得把顾非也淹没。
&&&&“想死我了。”曾培鸣这样说,表情沉痛,就差抹着泪了,“还有,你怎么又帅了?”
&&&&顾非也瞧他一眼,学着他的样子:“你也帅了啊。”
&&&&曾培鸣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他和甜甜准备先把婚结了,到时候想邀请顾非也去当伴郎,顾非也自然是一口应下来。
&&&&这天,两个人在渡城各种疯玩,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临分别前,曾培鸣甚至还想过和顾非也去酒店,或者直接去顾非也的一居室,两人聊他个一晚上,直到他想起了聂细卿。
&&&&曾培鸣在心里默默地打了个寒颤,他想:算了,果然还是下个月回来准备毕业的时候再聊吧。
&&&&“我明天一早走,不要来送我。”曾培鸣说。
&&&&“去吧,不会去送你的。”顾非也朝他挥挥手。
&&&&玩了一天,心情倒是很放松,就是有点疲劳,顾非也现在只想飞快地回去洗个澡,然后抱着聂细卿型抱枕进入黑甜的梦乡。
&&&&话说最近聂细卿还是很忙,早出晚归的。
&&&&“不会还没有回家吧?”顾非也自言自语道。
&&&&三十几分钟后,回到了聂细卿的住所,顾非也发现,他家抱枕还真不在家。
&&&&说起来最近聂细卿回家都比较晚,顾非也基本上习惯了,也就没有再去特意联系,只是先洗了个澡,然后在客厅里边看书边等人。
&&&&如果顾非也现在打聂细卿的手机,他会发现,这个时间聂细卿的手机是不通的。
&&&&聂细卿的手机此刻正躺在在某个Yin暗的小角落里,四分五裂。
&&&&时间倒回好几个小时之前。
&&&&聂细卿去了丁义章那里一趟,返回途中,被一棵横在马路上的树逼停。
&&&&车子停下后,聂细卿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立刻重新启动车子,准备掉头,然后他发现后路也被堵了。
&&&&堵他的那堆人里,领头的是聂文骞的一个手下,名叫施泽。
&&&&这位施泽在聂细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什么样的角色呢?大体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搅屎棍——聂细卿每次遭受危险,基本都跟这位脱不了关系。
&&&&小时候比较忌惮这个人,大了也就无所谓了,然而施泽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带了一大帮人,前后围堵,要“请”聂细卿“回家”谈谈。
&&&&于是一个小时后,聂细卿出现在了聂文骞的居所,和聂文骞面对面坐着。
&&&&确切地说,聂细卿两只手分别被铐在厚重实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被限制了自由,旁边还站着恶势力代言人施泽。
&&&&“我本来不想找你。”聂文骞说,“但是,你的母亲做了些事情,我对她很失望。”
&&&&林栖梧到底做了什么,不用说,聂细卿也能猜出来一二。
&&&&xx集团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财务危机,且聂文骞个人也因为某些原因接受了相关部门的调查。
&&&&“你要和我谈什么?”聂细卿问。
&&&&xx集团目前情况很不乐观,掌权人聂文骞却很是气定神闲,他靠在椅背上:“谈怎样才能让你母亲知错就改。”
&&&&“那你大概要做无用功了。”聂细卿笑,“她根本不在乎。”
&&&&没有自保能力的小时候尚且能眼睛眨也不眨地推出去,何况是已经成年许久的现在?
&&&&“是么?”聂文骞也笑,“我看不见得。”
&&&&聂细卿看着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爹,忽然想起那个已经过世很多年的人。
&&&&那个人教了他很多道理,那个人很有胸怀,非常温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和眼前这个狠毒的中年男人一比,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