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推定飞在天上两艘是全息投影,停泊的一艘才是金翼城本尊。
乍一眼看去我没有发现忒妲的龙。我按低风口,绕开金翼城的警戒范围,小队悄无声息地降落在营寨西边一座小山丘后方。
葛琳达说:“小黑你在此地准备你的法术,我去找忒妲,如果谈不拢就立即动手。”葛琳达要走了花脚蚊子的权限,把花姐藏在她的花簪子后,这样我可以随时知道谈判的进展。
我摆开阵法开始了准备工作,要冻住忒妲的整个军队,大致需要两至三个冰风暴的当量,这是禁咒,虽然有乌云银行的全力资助,仍然需要较长时间准备。
我正集中Jing力画阵,只听得韦恩嗖地一声亮出了长剑。费耶罗拉着他的Jing灵的长脸出现在了我身后。韦恩一剑攻来,费耶罗却也不闪不避,长剑划过之处空无一人,当然,这里出现的只是Jing灵的投影。
费耶罗的幻象开口说:“你们办事不密,没有瞒过金翼城的火控雷达。”Jing灵强调火控雷达,意思是说我们正在金翼城的主炮范围之内。
“如何?”韦恩说。
“我们不会通知忒妲,我来只是确认一下情况。你们打算做什么尽管去做,董事会委托我转达以下请求:请你们的法术避开天空西北方向的战舰——那是金翼城的真身。”费耶罗低头看了看我的法阵,手中的魔晶快速闪光扫描了一下,又说:“如果只是非杀伤性的冰冻法术的话,倒也无所谓,金翼城不会反击。”
韦恩拿恶眼去瞪费耶罗。费耶罗的幻象也不睬他,抱着双手杵在一旁,摆出厚下脸皮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其实我能够理解Jing灵处境,为了生存而挣扎,大家都一样。我不想气氛就这样一直僵下去,便分出心来,决意讲个笑话:“我原本以为远远停在大营后方的那一艘才是金翼城,没想到蓝血的Jing灵也学着不耿直起来了。”
费耶罗眉头一皱:“难道你认为我撒谎?我没有必要骗你,飞在右翼的那一艘才是真的!”
Jing灵真是缺乏幽默感,嗯,肯定不是因为我的笑话讲得太烂。我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金翼城打算好声好气来求我,为什么倒把这个嘴脸讨嫌的费耶罗给派来了,如果派帅哥冈萨雷斯来,就是眼睫毛特别长的那一个,漂漂亮亮的想必更好说话些。”
韦恩又转眼来瞪我。
费耶罗拉长了脸说:“胡安.冈萨雷斯上将,此人行刺忒妲女王,已被女王陛下当场击毙。”
怎么会?我画图的手抖了一下。
“金翼城收到了出兵的命令之后,冈萨雷斯上将和另外两名军官企图令忒妲收回成命。”费耶罗用压抑着感情的语调说。
“Jing灵真是蠢,”韦恩插嘴:“金翼城既然能飞,为什么不飞得远远的躲起来,任凭忒妲即使有龙,龙也没本事抓到一条滑泥鳅。”
费耶罗说:“契约Jing神,那是出尔反尔的人类所不能理解的东西。在金翼城落难的时候,忒妲曾伸出援手,她提供了一大笔维修资金和一座晶矿的开采权,买下了金翼城过半的股份,蓝血的Jing灵有义务服从女王任何指令。”
嗯,蓝血的Jing灵可以派人去刺杀债主,却不可以当面赖帐,真是道德高尚的行为。呵呵,这句话我当然没有说出口,我只是偷偷脑补了一下费耶罗被气得炸毛的场景。
费耶罗看我表情不对,又说:“笑吧,是有些迂腐,这是蓝血Jing灵所珍视的传统。”
韦恩忽然蹲下来,凑着我的耳朵说:“葛琳达见到了忒妲女王。”唉,韦恩果然还保留着花姐的权限,干得漂亮,他打算随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吗?可惜此时真不是揍他一顿的好时机。
话分两头,巫婆葛琳达现身走进了女王的宫帐,花姐停在葛琳达的花簪上,只看见华丽的大理石宝座之上,斜靠着一具看起来毫无生气的焦黑的尸骨。是的,她正是当年惨死于火刑柱的女巫忒妲,就是那个会泡清香的花草茶的女巫,就是那个会用手帕变成鸽子哄小孩开心的女巫。而如今,曾经美丽的女巫只剩下焦黑扭曲的尸骨,在幽森的王座之上策划着一场新的战争。
葛琳达沉默着,低着头大步向前,宫帐之内并无守卫。
“噢,葛琳达,我最爱的女孩葛琳达,你总是不来看我。”大理石的王座发出空洞的回响。
葛琳达停步行了个生分的礼,道:“忒妲,我的导师,我的最好的朋友。”
“唉,我们之间何时变成了这样?”
葛琳达沉默着没有开口。
“我知道,我全知道,都是因为可恨的狂信徒,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任谁看了不会胆寒?可是葛琳达哟,你一定要相信,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那个我,我对你的爱是从未改变的。”
“我相信,”葛琳达开口:“也请你相信我,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绝不是因为容貌有什么变化。”
葛琳达褪去驻颜术的伪装,露出了两百岁的老妖婆的真身,鲜红的吊带裙下只剩下干瘪皱索的身躯。我明白这是准备动手的先兆,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