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家门儿,林成念和郑阳才松了口气。林大急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就得走,云野那边的情况,因为他是第一手,所以得过去。正要出门就看着郑阳在发sao,光着膀子一脸期待,他心里特别不舒服又不能怎么样。
游戏规矩一开始就默认了,想改,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郑阳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跟樊季独处了,想着这会儿应该不至于再不让Cao了,这心里就开始痒痒,鸡巴就开始翘。趁着樊季洗澡,他给上衣扒了,皮带扯了拉链拉开露着内裤边缘跟一片性感的体毛。郑阳一直觉得其实樊季挺色的,卖弄色相这种事管用。他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一条搭在沙发背上,摆了半天摆出一个自己觉得性感到不能行的牛逼姿势,觉得自己给自己都撩了。边儿上秦姐看得都他妈流水儿涨nai了,奈何郑阳压根儿都没瞧她一眼。
樊季洗完澡出来就看着眼前男色撩人,那胸那腹肌、长胳膊长腿儿,sao气的姿势和眼神儿,不去当红牌都糟践了。他一个同性恋,看了就移不开眼睛。俩人噼里啪啦地互通荷尔蒙,颇有点儿一触即发的意思。
破坏气氛的永远是万恶的电话铃儿,郑阳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赶紧坐正了身子,骂了好几声我Cao,清清嗓子才接了电话:“歪,彭叔,请吩咐。”
屋子里特安静,彭康年老爷子沉稳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臭小子,不自觉,怎么没跟着念念过来?”
郑阳嘿嘿笑了两声:“彭叔,我不想我妈了嘛,我刚到家,正说陪我妈看会儿电视呢。再说了,也暂时用不上我不是?”
彭院长叹了口气开始谆谆善诱:“阳阳啊,叔叔知道你孝顺,你妈上个月去非洲之前还特意嘱咐我多看着你点儿,说她一走半年的就是不放心你。你姥爷是我恩师,我怎么也得把你带成材了。”
郑阳觉得这脸打得啪啪疼,他一巴掌拍自己脑门儿上一劲儿骂自己傻逼,嘴上更乖了:“是是,彭叔,您对我最好了,我收拾收拾这就过去行吗?我正好也特想您。”
彭院长老怀为安了还是絮絮叨叨:“阳阳,彭叔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心性我清楚,骨子里是特别好的孩子,而且我一直坚信,世代悬壶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都天生就有一颗仁心,你和念念都是我们的希望......”
郑阳和他的小鸡鸡老老实实敢怒不敢言听着彭院长教诲,同时垂头丧气,在彭院长又开始说起当年他姥爷怎么教导自己的时候郑阳终于爆发了:“亲叔,我这就过去,想死您了,一会儿见!”
扔了电话,他看着似笑非笑的樊季,三下两下窜过去,从后边拥着樊季推门进屋就开始亲他脖子顶他屁股,深深吸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儿,顺手给自己裤子蹬下去还扒了樊季的浴巾,他扳过樊季的脸就使劲儿亲,逮哪儿亲哪儿,手从上到下在他身上摸:“樊主任,来不及全套了,先蹭一炮儿吧,嗯?”
说着,他一屁股坐床上,猛地伸手给樊季拉着岔开腿做自己身上,鸡巴蹭着鸡巴:“樊主任,把腿盘我腰上,搂着我脖子。”
樊季给蹭出一身火,老老实实摆好姿势,垂着眼睛看郑阳。两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火辣辣地对视,郑阳伸着脖子就撞上樊季的嘴,霸道地顶进舌头,卷着樊季的舌头疯狂地亲着,狠狠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气喘吁吁地说:“伸手,抽屉里有润滑ye。”
樊季一手标着他脖子侧着身子去够润滑剂,郑阳红着眼舔着他眼前的ru头,一下下用舌尖逗着立起来的ru头,樊季推他:“别他妈舔了。”
郑阳坏笑着咬他ru头,不轻不重地抻来抻去:“哟,等不及啦?今天没工夫插你的小sao洞了,等回来的,回来让你的小洞吃点儿山珍海味。”
从樊季手里接过润滑剂,他眼睛一直盯着樊季那红扑扑的脸,张嘴咬开润滑剂的盖儿,反过来让里边的ye体往下流,流到俩人磨磨蹭蹭的鸡巴上、Yin毛上,顺着缝隙流到地上。
郑阳一手扣着樊季的腰给他固定瓷实了,另一只包住两根直挺挺、shi淋淋的rou棒子,借着润滑剂来回地撸。
真他妈舒服....郑阳仰着头享受,低着头啃他锁骨,跟小狗啃骨头似的,明明没有几钱儿rou可就舍不得撒嘴:“我最sao的樊主任,手拿下来,一起。”
樊季被弄得爽死了,他用手跟郑阳的手一起蹭着两根鸡巴,色情地拿自己嫩滑的gui头和小巧的马眼儿去磨蹭郑阳的棒子、gui头,郑阳爽得直哼哼,低骂了一声臭流氓,索性撤出手,把两根鸡巴交给樊季,自己伸到后边儿去插樊季的屁眼儿,润滑剂跟不要钱似的用,后边早已经shi乎乎的,一根手指头轻轻松松进去了,樊季爽得绷起身子,ru头正好送到郑阳嘴边儿,被又舔又嘬。
樊季就着郑阳插屁眼儿的节奏撸着、蹭着俩人的鸡巴,俩人贴在一起扭着,辅助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两根鸡巴发疯。郑阳时间紧,一切奔着直接爽去的,随着前列腺的位置被捅到,樊季像被电了一样全身绷紧了,手也顾不上继续搓俩人的rou棒子了。郑阳的鸡巴敏感地感受到樊季那根的变化,他抽出插在屁眼儿里的手,狠狠地把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