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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区这里的金皇朝。”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传来他说话的声音,“我记得这里离你家比较近。”
“那里我知道,你稍等我一下。”我穿着睡衣就拿着钥匙和手机跑了出去。
进入九月的夜晚风有些凉,小区里的路灯很少,晚上的时候特别黑,我一般晚上不出门的,因为我怕黑。跑进了黑暗里之后的我立刻清醒过来:我刚才是不是做梦呢!蒋总喝多了自然是去找代驾找我干嘛!
拍拍脑门,我又转身走回了楼道,带着些疑惑,我翻开了手机通话记录。不是做梦!是有一个陌生电话,我又回拨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
“蒋总?”我带着疑惑地确认着。
“嗯,是我。”
“啊,呵呵,那个,我很快就到,您别再喝了哈,呵呵,呵呵……”我干笑几声,声音越来越低。
“好。”
我看着他回答过我之后还没有挂断的电话,我果断按掉了通话,电话费也是要钱的。
到了金皇朝,一眼就能看到长身玉立在门口等待的蒋总。金皇朝里面灯光璀璨,外面却显得有些昏暗,在昏暗的地方站着不少人,我竟然一眼就认出他来,我真是佩服我自己。
刚一走近就闻到他一身的酒气,但是他的Jing神还是很清明的,看到我过来还知道跟我说抱歉。
“没关系,我带您去酒店吧,不远处就是。”我看他走路稍显踉跄,忙架住他的胳膊,他比我高了半个头,我一抬头就看到的是他好看的五官和健康的皮肤。
“我没带身份证。”他回头看着我,嘴角勾起。
“啊?”我也没带身份证啊,谁大晚上的穿个睡衣还带身份证啊,“那怎么办啊?”
“我可以在你家借宿一下吗?”他把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和侧脸,我的脸又开始发烫。
想到自己租的小两居,连地板皮都没有怎么好让他借宿在我那里:“那是我租的房子,太小了,不合适。”
“哦。”他看了我很久,就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要不我帮你叫个代驾?”我试着提议,谁知他竟然身子一沉睡着了,“哎哎哎?你别睡啊!”
我环顾四周没找到可以帮忙的人,没办法,我只能背着他回我自己的小窝。他在我耳边呼吸,很轻,很柔,很痒,他的脸蹭着我的侧脸,很温暖。这种亲密的皮肤接触让我很羞涩。
距离还是很远的,金皇朝在小区北门,而我住在南门第一排,路上歇了两次,累得我满头大汗,还好后来我架着他他也能配合着走,一路上磨磨蹭蹭终于回到了家。
把他放在我床上,我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缓了过来,见他睡得沉,把水杯和水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我去隔壁空着的卧室又简单铺了张床。
找了衣服又重新去冲了个澡,洗去满身的大汗和疲惫躺在床上,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我的老天爷,谢天谢地明天不用上班,不然我肯定起不来。
睡得迷糊时,我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睁开眼睛,看到他头发shi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一样,穿着我的睡裤,光裸着劲瘦的上半身在我的房间。
“蒋总,你在找什么?”
他在房间里打量了一下,又把灯关上了:“我在找你。”
“哦。”我迷糊地又睡了,咂了咂嘴,心里想着:身材还挺好。
突然我觉得身上一沉,再睁开眼睛就看到蒋总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我。
我心里惊骇,忙手脚并用地要推开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将他推离了一些,我喘着粗气,惶然地看着他:“蒋总,你……你认错人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听到他语带笑意地说:“沈丰齐,不是你么?”
我不知道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一点,那就是他是已婚男人,无论我多么喜欢他,我不可能突破这个底线,我用力地推开了他,并且提醒着他:“蒋总,你清醒了就给你老婆打个电话吧。”
“呵,你不是喜欢我么?”他不接我的话茬,转移话题道。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他捋着我的头发,轻啄着我的嘴唇,声音温柔得让我沉溺于其中。
“你结婚了,请你自重。”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性,我再次地把他推开,跳下了床,远远地躲开,“是,我喜欢你,但是我有底线。”
“哦?”窗外的夜光微弱,但依稀能看到他坏笑着捋着自己shi漉漉的头发,缓缓地向我走过来,“什么底线?”
我又往后退了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们都是成年人,都应该知道什么事责任,什么不能做。”
“上床而已,破了你什么底线?”他故作不知地继续问着。
我恼羞成怒,他把我当成什么了?玩物?“蒋总,您是有家室的人,你的灵魂和身体需要对你的妻子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