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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俯身揽起夕玉纤柔的腰身,借力一转,二人双双倒在床上。纱帐放下时,麒的唇口仍未离开夕玉的胸部。
连番夸张的动作下,大距离的移动,夕玉胸口的敏感受到极大刺激,他受不住的一手砸在床榻旁的护栏上。随即在麒下一个吸咬下,胸部控制不住的高高挺起,头用力向后仰过去,不甚明显的喉结在玉颈上上下滑动,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ye沿着烧红了也似的唇角淌下。
麒仍在不懈的努力着要把最后一口汁水勾引出来,正在兴头上他,一边吸咬揉捏着夕玉的胸前,一边下意识的扭着腰,将自己有了反应的欲望不住的在夕玉腰侧腿间大力磨蹭,几乎要把夕玉整个人压入被褥之中一般的用力。
昨晚的刺激对他来说很大。自从麒看到沈晶并主动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欢之后,他就有些呆傻。后宫里的确多的是水性扬花*荡肮脏的女人,但是沈晶并不是这种人。这么多年的相处麒可以十分肯定的说,沈晶并行事虽然有些任侠放荡,处事上却不失为一个磊落人士。这样的师兄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的举动呢?更让麒惊讶的是自己即使在见到那样的沈晶并之后,心底却从没有过一丝的芥蒂。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才对!
否则,为什么几乎同样的事情,由夕玉做出,自己心中会那样排斥呢?可是排斥厌恶之余,他却又为何要在心里一想再想?啊啊!谁来告诉他,他是怎么了?厌恶着这样的夕玉,而其实是更加厌恶着......这样对待夕玉的自己!
不想夕玉这个样子,是因为不想让他和那些女人在自己心中产生任何关联!可是,可是夕玉应该怎样呢?他应该乖乖的、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只管闭上眼睛老老实实让自己摆弄吗?可是,可是那样,也很怪啊!
两人摩擦蹭动之间,麒的衣物也被扯开大半,麒终于松开口中已经肿了起来的娇艳欲滴的嫣红,支起身子。他想要夕玉。想和他共赴云雨。可是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或许是任何成年以及即将成年男子之间的默契话题,但是这里面,独独没有他。
他尊贵庄严,他高尚完美,他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过王土。没有几个人会有心情去和一个皇帝分享颠鸾倒凤之事。又是一个如此铁碗的皇帝。麒行事向来尊捧正身以触恶,因此哪怕是谗言,也很少听到过。
麒茫然了。他的身体强烈渴望着夕玉,可是他心中回想着的,却是那些妃子人前人后的丑恶──好恶心!欲望,是丑陋的。自己这样做,是错的。错的!可是夕玉,夕玉躺在那里,从头到脚,每一寸身体,都在诱惑着他。
然而在他想后退的时候,却被夕玉拉住手臂。"皇上,请恕夕玉冒昧,听我一言。"夕玉也支起身子,用有些尖翘的指尖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扬起明丽的脸庞对麒淡淡一笑,倾身把他揽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梳开着麒的头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记得皇上还未登基之时,夕玉当时是您的老师。夕玉为人愚钝,若非皇上天资聪颖过人,险让夕玉误人子弟。夕玉深知,自身的过错疏漏远不止于这些......皇上现在已经是一国之主,有文武百官,谋臣略士,自是不需要夕玉越俎代庖出谋划策了。但是,作为曾经的十三皇子的贴身侍从,夕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教给他。"
麒有些僵硬的倚靠着夕玉,在他轻漫的声音中渐渐放松下来,他们,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和过了──从那天开始,自己就拒绝了夕玉的一切。但是现在,他却不想阻止他。谁知道是为什么呢,麒不想再细究。一切,顺其自然吧。他抬眼望着夕玉,用目光示意他往下讲。
看到麒一反常态的并没有拒绝自己,夕玉非常高兴。止不住的笑容自他花样的唇边荡漾开来。
好一个"玉骨哪愁瘴雾,冰肌自有仙风"!这才是夕玉的本色,原来他是这等的坚韧。几番折磨之下,仍然丝毫不损他傲然高洁的神姿。面对这般成熟主动的夕玉,他感觉自己只能和以前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却不会像以前那般懊恼。的确,有什么变了。
夕玉的手抚开麒凌乱的衣衫,把它们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微凉的指尖大胆的探访麒强健的胸膛,时而抚弄,时而按压,努力的挑逗着麒的感官。
"你这是......"麒下意识的想抓住那作乱的手,有些惊疑不定的望着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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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夕玉曾经,真的很失职。"叹了口气,夕玉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抬起眼帘毫不避闪的望向麒不安的眸子:"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七情六欲并不肮脏可怕。为君子者,虽然应当坐怀不乱,但是爷也需要知道,大丈夫醒须掌天下权,然醉了,则当醉卧美人膝。这本就是,男人的特权。所谓的lun常,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没有什么可耻的。也,无须压抑......"
说到无须压抑四个字的时候,夕玉Jing细的面孔浮上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