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神的看了看麒。会意过来的麒赶忙上前,帮他把丝绸解开。得到自由的夕玉默默起身,从地上拣起散落的衣物,有的已经撕裂了,他却像是没感觉一般,毫不在意的一件件穿到身上,动作十分缓慢。麒慌忙抬头看他,夕玉却只是垂着头,有些艰难的移动着身子,
"你要去哪里?"麒发现自己问的很没底气。这让一直以来理直气壮的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慌乱的心虚促使他伸出手想要扶住脚步不稳的夕玉,却被对方躲开。这让麒更不是滋味。他忍耐不住的大喊:"朕问你话,你要去哪里!"
夕玉扶着桌子看了他一眼,麒马上停止了叫喊,闭上嘴巴。夕玉随手拿起枝毛笔,冷冷看了看,沾上些残墨,就在麒带来的上好宣纸上写起字来。
麒凑过去看,夕玉写道:我去沐浴。
麒觉得被他耍了,生气的掐住夕玉的胳膊,又开始吼他:"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很有道理吗?不就是清洗清洗,不会用说的吗!哑巴啦!"
夕玉张开口朝着宣纸上吐了口口水。麒被他气的抬手就要打他,突然看到洁白的宣纸上,那透明的津ye中带着一丝丝猩红,麒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不止是那一丝一缕,就连这些津ye,也都带着粉红色。他呆呆的看着那口唾沫,又看了看夕玉:"你怎么吐血了?啊?说话啊!"
夕玉低头接着写:"嗓子说不出话。"
13
麒皱起眉头,这是什么话!想教训他,可夕玉的确吐了血丝出来,他担心的观察夕玉的脸色,然后,他看到夕玉的唇角几缕干涸的白浊......麒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整张人皮,不,是龙皮,都烧了起来。
他张口,又合上。再张开......纸上又出现一行字:我可以去了吗?
麒一跺脚,抱起夕玉:"朕给你洗!来人!"
当充溢着沐香的百合木桶被抬上来的时候,残破的衣衫再次从夕玉身上滑落。麒抱着他坐进桶里,先梳洗他的头发。那原本柔顺的乌发此时杂乱不堪,有些打起了结。麒耐心的把它们一点点梳开,在洗着的时候,他还不时的在发丝间找到星星点点的白色污痕,他很清楚那是什么。
夕玉原本娇小的ru头在热水的浸泡下红肿起来,ru晕以及洁白的ru房上红色的划痕处处可见,深浅不一。
夕玉的脸色一直很红,唇也是红的,轻颦着眉,眸子里水光四溢......麒失了神,不自觉的唇口贴了过去,仿佛贴在棉花上一样柔软,也,仿佛贴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反应。麒回过神来,尴尬的后退,潜在桶底的手碰到了一样东西,硬硬的,麒仔细摸了摸,上面缠绕了好几圈布条,感觉,形状......麒抬头,对上夕玉似笑非笑的眼。夕玉用口型无声的对他说:我还是会有反应,我还是很难受,我还是很污秽,对吗、皇上?
他明明是在笑着,麒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这次却不是因为气恼和情欲。他瞪着夕玉,然后抬起手,"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嘴巴。
夕玉凉凉的看着,才要勾勾嘴角,眼泪却滑了下来。
麒看到他的眼泪,反而打的更用力了。"啪啪啪啪"连声不断的巴掌声在沈静沧桑的宫殿中响起......直到,一只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麒两边的脸蛋都肿了起来,嘴角也淌下血丝。夕玉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麒的脸色一瞬间变为苍白。他一个劲的盯着夕玉,用力摇头。夕玉闭上眼睛不再里他。良久,只见一个影子摇摇晃晃从桶中站起来,木偶似的穿上衣服,离开宫殿。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夕玉一个人了。他仍然坐在桶里,虽然麒早就帮他仔细清洗过身子,换了水。宫人进来加热水,看到他一下下的玩着水,心中万分鄙视:弄臣就是弄臣,除了会讨皇帝开心之外,什么都不会,绣花枕头一个。
宫人离去时,夕玉持续着刚才的动作,细白细白的尖翘指尖上上下下的在水里划动着。可是如果人有耐心看的久了,就会发现端倪──其实,他是在写字。夕玉在水中一遍遍的写着两个字:你走。
那是他刚刚写在麒手心上的两个字。
"那么,皇上可知道这个典故出自何处吗?"
"啊?什、什么......"被翰林陈强问到,麒陡然回过神,尴尬万分的整了整姿态,对上陈强不太好的脸色。麒心中暗念一个"糟"字。怎么让他给抓住了。
自那日被夕玉赶出来到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这十天,他没有去过琼玉宫。想与夕玉见上一面的念头日益强烈。可是想到夕玉冷下来的脸色,麒感到难过。他害怕再看到不理睬他的夕玉。
这陈先生乃是一名大儒,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深明孔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