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的大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干......干嘛?"我受惊的拍拍胸口。
爹爹眼神凄厉的指向我的"罪证",满脸的伤心欲绝。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忙挥着手,"我一向不爱吃甜的,这个佑哥哥也知道的!"
这话一说,爹爹的神色更加凄凉。
"骗人......小孩子都应该喜欢吃这样的!以前大哥就经常买给小佑吃,小佑不知道吃得多开心!"
爹爹的眼神委屈得像被人抛弃的大型忠犬。
"咳......这个"我被爹爹看得只流冷汗,"小佑当时几岁?"
"五岁。"爹爹马上回答。
我一愣。
"五岁--"我伸出五根手指在爹爹眼前晃着,"我现在是十五岁也!哪有十五岁的人还喜欢吃冰糖葫芦的!"
爹爹似乎了然的点了点头,低低喃道:"看来,正常的父子之间相处的方法是不行的。"
爹爹接着正色问了起来:"玉儿对兵器感兴趣么?"
"没兴趣。"我摇头。
"对书磨纸砚呢?"
"一般般。"我答道。
爹爹微微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了!"爹爹转过头问:"碧瑶,哪里的胭脂水粉最好!"
"粉妆楼,"碧瑶柔情切切的看着爹爹,忽而低头腼腆一笑:"其实,只要是阿风买的就够了,并不一定要是最好的......"
"好!我们就去粉妆楼!"爹爹没等她说完,拉着我的走就朝粉妆楼走去。
[兽攻兽受]番外
第一次看见那个小东西的时候,它还好小哦,就那么一团小小的银球,调皮的往母狼的肚皮底下不停的钻呀蹭呀的,主人的眼泪一下就流来出来,因为那个小东西永远不会明白母狼日渐冰冷的躯体对它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时候主人把我抱到它身旁,让我紧紧的挨着小东西,说:"雪炎,以后你就好好照顾小东西好吗?"虽然那时我才两岁大,不过看着母狼临死前依依不舍的神情,再看看缩成一团的小毛球,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我把我的窝好好的整理了一番,让小窝暖暖和和干干静静的,小东西刚开始还有点畏生,山洞住惯了,看见小窝不愿进去,每次都是我用鼻子把它推进去。它太小,太软了,用爪子我有点担心弄痛它。后来它习惯了,倒是鸠占鹊巢,每次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我前面,好像它才是这个小窝的主人一样,每次一想到这点,我就好呕好呕。
主人跟它起了一个神气的名字,叫银狼。主人跟我说,我和它是不同的。哪里不同?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恩--我的眼睛红灿灿的像红宝石一样,而小狼是银光闪闪的,我的皮毛是雪白雪白的,而小狼是银色的小绒毛,阳光下闪闪发亮。嘻嘻,想到这,我就坏心的伸出前爪偷偷的绊了一下它,那小银球吧嗒倒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型。嘿嘿,真好玩,我开心的吐了吐舌头,谁让它在学行走呢?主人抱着我,说,雪炎,虽然你也很厉害,可是你只是一只狐狸,而银狼是狼,是神兽,这就是你们的不同之处,你明白么?我歪着脑袋,恩--没想明白。
这几天夜里我都睡不熟,总觉得夜晚有什么东西在我胸口舔呀咬呀的,终于有天把我给弄醒了,一看,居然是那小银球!爬在我胸口上,对着我的ru头又吸又咬的,呜--我一脚把它踹飞,然后钻进主人怀里,哭得梨花带水,呜呜呜,人家还是清纯的处狐滴说~居然在月高风黑的时候惨遭狼爪的偷袭!怪不得世间的人总是色狼色狼的叫,果然很有道理!
主人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手,适当的力道,摸得我禁不住弓起了身子,主人摸得好舒服哦嗯--我还要--我闭着眼睛,浑身舒服得颤抖起来。"银狼以前是喝它母亲的nai,虽然现在我们在喂它牛nai,不过估计它还是不习惯,小雪,你就多照顾照顾小银吧!"照顾?!我立刻警觉起来,主人说的照顾,该不是是那个意思吧!不要呀,我的爪子死死的扒住主人的衣服,"嘶--"主人衣服的前襟被我撕裂,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和粉红粉红的茱萸,我忍不住伸出舌头绕上去吸吮了一下,那茱萸立刻变得艳红挺拔,主人沉沉的喘了一口气,"别,小雪--"好奇妙哦!当我准备继续尝试时,"啊--"我猛地尖叫,呜呜呜,我可怜的漂亮尾巴被主人的男人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