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左手扶着傻子的巨物,大概是因为欲望过于强烈,对方性器顶端的尿道口最大限度的舒张,里面的透明粘ye不断涌流;只不过一小会儿,陛下如白瓷般的手便被傻子的rou棍吐露出来的ye体打shi,滑腻圆滑,陛下单手都快握不住庞大的柱身。
“自个儿握着!”陛下索性放开手,命令傻子自己扶着命根儿,这样他就能够专心地用毛笔进攻对方的尿道口。
“要你握”傻子仅存的神智已经不多,但他仍然想要美人儿柔若无骨的手缓解他下身的难受劲儿。
见傻子这幅模样痴然的模样,赵瓷之放弃差遣对方,他冥思片刻,用自己的双膝夹住那烫人的巨rou棒。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已经开启的马眼,他捋开gui头上的包皮,尖细的毛笔开始往更里边钻,一般人的尿道普遍十分敏感,异物入侵,不论带来的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会被放大好几倍甚至是十几倍。
“吓——”无数的汗ye自傻子的额前流下,滚落到赤裸的胸肌上,最终滑没在地,若是不看他痴傻分明的双眼,大概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傻子,毕竟不论哪个角度,莫枭合的狂野魅力都丝毫不减。
赵瓷之是个好的执笔师,他不断转变毛尖的角度,刁钻地扫过尿道内部,还时不时抽出来再插入,傻子已经被他调教得躬起了腰,全身痉挛。在赵瓷之刻意加重力道中,傻子Yinjing大涨,马眼开启,一道浊白色的浓稠Jingye猝不及防地飞射而出,燕赵陛下闪躲不及恰好被射了一脸,有些白色的Jingye甚至沾到他的红唇上,白与红交相辉映,yIn靡之色万分显现。
“你竟然敢”陛下满载怒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高大的黑影去到在地。
傻子射完后身心巨爽,他看着从自己身上弄出的脏物射到美人儿的脸上,属于野兽的疯狂瞬间爆发,他刚射完的巨屌立刻涨起,尺寸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巨大。
他的眼睛已经完完全全赤红,傻子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野兽,他凭着直觉把面前的美人儿扑倒外地,大力撕扯来赵瓷之的龙袍。他是傻子,本来就没有多少成年人的神智,现在则是彻彻底底的猛兽。
“傻子!放开朕!”赵瓷之听到布帛碎裂的声响,终于开始惶恐。
赵瓷之的反抗更是挑起了隐藏在傻子身上的残暴,他嘶吼得更加大声,用蛮力把身下人的衣服全部撕成碎片。赵瓷之使劲推挤对方,除了激发出傻子更凶残的血性,没有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赵瓷之错就错在太过自信,他以为自己掌控住傻子的全部。
高贵的陛下身上已经没有可以遮掩的衣袍,白玉般的躯体全裸,酥胸外泄,嫣红如棠的ru珠在空中颤栗。傻子血红的双眼看得发直,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与喜爱的人水ru交融。他所做的一切全凭野兽的直觉,他体内的暴虐驱使他压倒燕赵国高高在上的帝王。
傻子布满厚茧的大掌覆上赵瓷之诱人的赤裸身体,帝王的肌肤如丝绸般细腻顺滑,傻子简直爱不释手;他的糙掌很快攀上了胸前的红樱,陛下饱满的ru珠就像一颗等人采撷的硕果,傻子的拇指和食指捻上了赵瓷之的双ru,嫩nai子富满弹性的触感刺激着傻子的神经,他带着蛮力摩擦蹂躏着粉嫩的ru头,粗糙的指腹搜刮着ru首,赵瓷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ru头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疼痛中竟然升腾起一份难言的麻酥感。
“嗯啊”他被压在身下,一声轻yin从小嘴中倾泻。
那声轻yin美妙动人,听在傻子的耳中无异于催情的最佳猛药。傻子用整个大掌包住了美人儿的椒ru,用力按摩抓捏,一对nai儿在糙掌的挤压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傻子不知轻重,捏完整个nai子又专攻于饱满的ru尖,他夹住ru尖往外扯,紧接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nai头旋转,他就像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半刻也停不下来。
“啊痛嗯给朕放手啊”燕赵国的陛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屈辱,他被傻子强制压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对方甚至还侵犯着他的双ru,赵瓷之Yin柔的面孔布满寒霜。
看着美人儿Jing致的面容,傻子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满足。傻子也会记仇,他突然记起刚刚美人儿对自己的惩罚,双眼发光,美人儿把他弄得这么疼,他也要惩罚对方。他伸长了手,从御案上随手拿下一只没有用过的毛笔,这只毛笔不再是羊毛笔,而是大狼毫笔,毛尖大约有四至五厘米的长度,毛发坚硬。
“美人儿坏、坏,我要惩罚你。”傻子如法炮制,学着之前赵瓷之的做法,握着毛笔从陛下的ru尖上开始扫荡。这狼毫笔可不比羊毛笔柔软,刷上ru头,刺入ru孔,那可是又麻又痛。
傻子手腕的劲儿可不轻,粗糙的毛笔尖不断刷着赵瓷之的嫩ru,nai头在狼毫笔的sao弄下越发鲜艳欲滴,傻子不禁有些口舌发干,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凑到身下人的胸前,赵瓷之的双ru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勾得傻子愈发痴迷:“美人儿的nai、nai子,好香”说完,他便一口含住右ru,唇齿并用,傻子吸得分外起劲,他渴得厉害,仿佛想要从陛下的香ru中吸出nai水来。
“啊”赵瓷之腰身扭动,他的双ru先是经过傻子的玩弄,紧接着又是被粗糙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