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干燥的、落到腰间的手。
泽西恍然猜到了什么,扭头去看,发现把着自己腰的,确是那个不知何时走到身后的男人:“加尔文!”他有心挣脱,无奈却被面容相似的两人夹在中间,以一副圈禁的姿态牢牢制住。
身前的加尔文吻了吻他:“试一试,你可以的。”
“试”什么?!
未尽的话语被加尔文野蛮的动作打断。他坐在课桌上,不由分说地扣住泽西后脑,将他往自己大敞的胯间摁去。
事出突然,泽西只来得及在加尔文紧实的大腿上扶了扶,稳住身形,后腰却由于低伏的姿态而深深陷落,导致光裸的臀部高高撅起,让身后别有用心的男人一览无遗。
不同于本人的粗暴,他在泽西两边性感的腰窝上分别落下一吻,然后逾矩的唇舌就顺势往下移动。
“加尔文!”泽西激动地拧了拧腰,可惜挣扎的举动放在此时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埋怨,而试图抬起的头颅碍于后脑上紧压的大掌,只能不由自主地凑向下方嚣张昂扬的性器。
在泽西开口斥责的同时,加尔文不管不顾地挺进他嘴里,凶巴巴地冲撞了两下:“唔”
与此同时,游移到股间的唇舌却在紧缩的皱褶上温和地舔弄,一圈又一圈,舔得他有一瞬松懈了,就如愿以偿地挤进去。
“嗯”摁紧泽西不住抗衡的后脑,加尔文仰起头,不知死活地舒了口气,“亲爱的真紧。”
一语双关,也不知叹的是哪处。
粗硬的阴茎占满口腔,泽西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由于那玩意儿尺寸太大,牙关难以咬合,他就连用力磨一磨这个该死的男人都做不到,只能敞着喉道供他侵犯,壮硕的龟头锲而不舍地顶在扁桃体上,引起源源不断的剧烈麻痒。
当顺畅地呼吸都成为一种奢望时,泽西哪儿还提得起反抗的心思呢。再加上身体早已养成纵容加尔文的习惯,一和他亲近,浑身的刺瞬间就乖顺地收起来了,哪怕再怎么不甘,他也只能认命。
但这并不代表这事就此作罢,他会给加尔文通通记到账上,事后再和他一一清算。
不情不愿地含着那根阴茎,吞吐得舌头都麻了,加尔文何时把手移开,身后又是何时趁乱伸入了两根手指泽西全都无暇顾及。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性器咬射,咳嗽着,泽西正要把泄在嘴里的浊液吐出来,加尔文却适时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在咽喉上一揉——
勉强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不可避免地再次呛到,加尔文状似心疼地把他拉回怀里,舔去嘴角暧昧的混合物,身后肆意滋扰的手指也仁慈地退了出去。
泽西还以为他终于改了主意,然而缠绵的一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拉链摩擦声却突兀地回响在空气中。
泽西没有回头,抬手掐在加尔文颈间,虎口大力卡着凸起的喉结,红着眼呵斥:“加尔文!我劝你最好别想”
加尔文不说话,卡在脖子上的手一下下收紧也不在意。泽西心想不如就这么让他失去意识算了,这样他就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随着加尔文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身后憋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倾身附在他耳后,可怜兮兮地叫了声:“爸爸。”
泽西手下一颤:爸爸也是你叫的?!
他可不管泽西怎么想,依旧觍着脸卖乖:“你说的,我才五岁,你要让着我。”
就在泽西为他的无耻而略微失神的瞬间,加尔文拉开脖子上的手,扳着他的肩将他转了过去。
被迫面对那个虚假的幻象,泽西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
可惜这不过是给了他造次的机会罢了。加尔文环住他的腿弯,在他碰上“自己”之前就将他牢牢把住,幻象配合加尔文的动作,抱起泽西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地送到他手里。
如此一来,泽西就被加尔文把尿似的扛在身前,衣衫凌乱,双腿大张,屈辱地向着那个他不屑一顾的男人。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骤然笑开,他扳着泽西的下巴,非要和他接吻,被咬了也不介怀,舌头撬开紧咬的齿关,把淡淡的锈腥气渡进他嘴里:“爸爸,为什么不愿意看我呢?多看看就习惯了”
“你给我滚。”
“我解释过啦,我也爱你的。”说着,他挺胯往泽西股缝里顶了一下,精准地抵上润滑的穴口,不要脸地磨,“让我们一起爱你。”
他一说完,讨嫌的龟头就闷闷地挤开娇嫩的皮肉,并坚定不移地入到了最深处。泽西顿时只觉一阵反胃,渗出的泪花洇湿了眼睫。也不知是被顶到胃部,还是纯然厌恶这样近乎强迫的遭遇。
一时之间,竟有些心灰意冷。
加尔文此时许是切换到了幻象身上,见他眼睛湿了,这才有些着急起来,褪去游刃有余的伪装,柔声安抚:“亲爱的,是我。”
泽西不反抗了,软下身子随他去。只偏着头不理他,被顶得不住往身后宽阔的胸膛上撞也似乎不恼了。
加尔文见不得他为难自己,刚刚粗暴了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