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让他有个对照,好叫他安心接受更为温柔的分身,而不汲汲于他的本体。
“亲爱的,”加尔文委委屈屈地执起他的手,带到胸前,“你都只看我的脸,不看这里的吗,明明都是我,没有别人。”
触及心房的指尖轻轻颤了颤,泽西似乎把话听进去了。
加尔文再接再厉:“就算我样子变了,下面总还是那样吧?顶多就是当年没发育完,不像现在那么大可我调了呀,你看,”性器慢条斯理地抽出又送入,“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泽西被他弄得臊红了脸:“哈啊闭嘴!”
加尔文凑近了问:“还生气么?”
泽西不好这么快就妥协,于是仍端着架子沉默不语。
加尔文也不灰心,驾轻就熟地把他顶高,抱稳,在他身上落下密密织织的吻痕:“不气了就睁眼看看我,嗯?”
身体摇晃了十来下后,泽西总算掀起眼皮剜了他一眼。见状,加尔文终于放心了,虽然早知道他不会太过介意这种事,但真正得到他的首肯,感觉又是别样的痛快。
激动起来的加尔文得意忘形地把泽西往桌上一放,埋在体内悍然操弄的动作一刻不停,本体却绕到课桌另一头,扳过泽西的脸就要把性器往他嘴里放。
接受了加尔文当年的样子,不代表就能接受两人一起来,泽西咬紧牙关,仰头瞪向上方得寸进尺的男人,漾着春意的眼眸似乎在说:你别太过分。
面对眼下的境况,加尔文又是另一种说法:“亲爱的,你偏心,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厚颜无耻地和自己争起宠来。
全然忘了刚刚是谁说没有别人的。
“我”泽西忍不住辩驳,却给了加尔文可乘之机,失策地落入圈套里,“唔!”
同时占据了泽西上下两张嘴,加尔文得意洋洋地摩挲他的乳尖,无赖道:“开个玩笑。”
一副身体,却容纳着两个男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均得到了很好的照拂,汗涔涔的躯干,无力酥软的四肢,被两人轮番掐揉、摩挲
口腔和肠道从没有空着的时候,一个释放完抽出去了,另一个紧接着又深埋入内,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泽西无暇追究,紧绷的咬肌渐渐软了,张着嘴,松松垮垮地任他进出,瘫软在课桌上的身体献祭一般供他享用,来去自如。
柔和的晨曦始终不曾淡去,虚拟构筑而成的教室中充斥着三人纵情欢爱的声音,绵延不绝的水声与偶然溢出的喘息呻吟交杂一处,听来缠绵而又旖旎。
泽西被摆弄着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此时他正骑跨在加尔文身上,极力摇晃腰肢,汗湿的鬓角紧贴男人的肩,嘴里却依旧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器,从唇边沾着的白浊来看,对方显然已经发泄过至少一次了。
哦不,刚刚射在脸上的并不是他。
加尔文和他的虚拟人像来回换了几次位置,泽西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连续的高潮使他眼前发花,两人本就相似的面容落在他眼里也是恍惚重叠的影像,遑论他们还在他耳边争相示爱——
“泽西,我是爱你的,我永远爱你。”
“别听他的,我比他爱得更深,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加尔文怀着狡猾的小心思,暗暗地想:因为今天的加尔文,永远会比前一天的,爱你多一些。
他以为泽西不会发现,但又希望他能发现。
高潮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如时到来,泽西痉挛着将加尔文绞紧,和他一同射精,精水毫无顾忌地洒了他一身,顺着腹部的沟痕蜿蜒流淌。彼此紧贴着的臀胯沾了那些黏液,湿得一塌糊涂。
性器抽离之后,身下的情状更是斑驳得不堪入目,舒张的穴口汩汩吐着浊物,一缕又一缕,仿佛难有消停的时候。
泽西仰着脸,示意加尔文自觉把他射到脸上的精液弄干净,气息紊乱得暂且说不出话。
加尔文不仅舔净了他的脸,身下的乱象也没有忽视,支使分身扒开滑不溜手的臀肉,舌尖伸进翻红的穴里绕了几圈,将源源淌出的精液通通挑进嘴里,向泽西展示完后,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惹得泽西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巴掌。
摸着被扇疼的胸口,加尔文无辜地抗议:“又不是我干的,打我做什么。”
泽西闭目凝神,懒得和他废话。
加尔文没眼色地继续骚扰:“亲爱的,我的心好疼。”
“疼死算了。”
“那不行,疼死了就没人爱你了。”加尔文将自说自话的功力发挥到极致,“你会伤心的。”
泽西嗤笑一声,总算睁眼睨着他,随手往下指了指:“不是还有他么。”
加尔文沉着脸删去虚拟人像,傻傻地和自己置气:“他一点也不好,你别想着他。”
“你就好了?”
“我不好么?”加尔文这下是真伤心了,“我那么爱你。”
泽西慢悠悠地起身整理着装,吊了加尔文半天,等把衣扣全部扣好之后才笑着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