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夏洛蒂探出头来,确定所有暗中监视他们的人都被放倒之后,拉着奥兰多偷偷从后门溜了出来。
今晚,亚伯拉罕和他们说是周末出来放松一下,选择了离家很远的一所酒吧。但实际上夏洛蒂很清楚,这一晚,亚伯拉罕是不会出现的了,他在家里编织好了一张蜘蛛网,等着谢尔特走进去。
她怎么可能会让谢尔特一个人面对危险。
亚伯拉罕提防着所有的人,连夏洛蒂和奥兰多都不例外。在酒吧里,夏洛蒂已经发现了不少于五个明明暗暗的监视者了,把他们放倒可是费了她的一番功夫。但是要从这里赶回夏芝家,也是需要很久的时间的。
两个人出来之后,夏洛蒂才发现车钥匙被仆人拿走了,而自己身上除了多余的药剂之外什么都没有,顿时有些慌神:“喂!怎么办……?难道我们要跑着回去?!”
“你在怕什么啊,夏洛蒂。”
夏洛蒂在那一刻觉得奥兰多真的是酷毙了。
奥兰多微笑着打开了车门,然后摇了摇手里的钥匙:“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所以就提前配了好几把车钥匙呢。”
谢尔特一个人来到了夏芝家的大门前。
为了避免引起亚伯拉罕的怀疑,他在中途让安德鲁藏在后座上暂时观察情况。旁边一栋楼上安排了足足六名让·雷诺家的狙击手。这件事上,谢尔特不愿意出任何纰漏。
他刚要抬手敲门,大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但并没有任何人给他开门,就像是风把门吹开一样,里面灯火通明,可是谢尔特却没有看见任何人。
谢尔特走了进去。
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走到九的位置。
“还不错,准时来的。”亚伯拉罕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可是谢尔特并没有看见他的人,谢尔特听到他的声音继续说道,“我所需要的东西呢?”
谢尔特举起了手里老旧的日记:“我想知道你在哪里。”
墙上的画忽然动了一下,随后便是巨大幅度的抖动,接着,连位置都开始发生变化——这幅画后面,居然隐藏着一条密道。
亚伯拉罕的脸在黑暗里若隐若现,他看着谢尔特,笑容怪异:“进来吧,小子。”
这是一条长长的石质阶梯,岔路很多,总觉得一不留神就会在这里面迷路。上次奥兰多也只是走到一个岔口便匆匆回去了,如果照着那个势头走下去,谢尔特觉得,就算亚伯拉罕在里面把他杀了,外面的人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或许,这就是亚伯拉罕带他来这个地方的原因。
亚伯拉罕举着灯,让谢尔特在他旁边走,两个人无论谁在前方都会有被杀掉的危险,所以谁也不敢贸然行动,互相妥协就变成了现在的这种队形。
好近。
谢尔特在心中盘算到。这么近的距离,足以杀掉亚伯拉罕了。
可是不能轻举妄动。
这间屋子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夏芝的手下,一旦将亚伯拉罕杀了,那么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都说不准,更别说救下塞缪尔了。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到了尽头。亚伯拉罕推开一扇小木门,一把将日记从谢尔特手里抽出来,朝里努努嘴示意他进去:“喏,你想见的人就在里面,赶紧聚一聚吧。”
谢尔特一愣,就被亚伯拉罕推进了屋中。
刚一踏进小木门,谢尔特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
——那个在他脑海中占据了几天几夜的身影。
可是他的衣服已经几近破烂。
“你不是说,你把他召回本家了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即使知道亚伯拉罕之前在办公室对他说的塞缪尔回本家了的话是谎言,可在他看到遍体鳞伤的塞缪尔时,喷涌而出的怒火还是烧红了他的眼睛,“请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只是找个理由骗骗你罢了,没想到你真信了。”亚伯拉罕如同事不关己一样耸耸肩。
看着椅子上的塞缪尔紧闭着的双眼,虚弱而疲惫的神情,身上流血甚至开始溃烂的伤口,谢尔特的心就像被人揉捏着一样,而那个造成一切的人,现在居然如此悠闲——
——不可饶恕!
“咔”地一声,子弹上膛,谢尔特举枪顶在亚伯拉罕脑门上,就像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年轻人,要稳重些,知道么。”亚伯拉罕现在还像是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仿佛被拿枪指着脑门的人不是他,“我很佩服你,明知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还是这样义无反顾地就闯了过来,你很重视这些废物的感情啊,谢尔特。”
谢尔特咬牙,握着枪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不过呢,我劝你最好是先看清形势。我不可能一点布置都没有就让你过来的,我想你也不会把我想的那么傻。”亚伯拉罕轻轻把指着自己的枪拨开,正当谢尔特反应过来想重新指回亚伯拉罕的脑袋时,亚伯拉罕的枪已经像毒蛇一样,扼住了谢尔特的咽喉!
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