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重复了一遍塞缪尔刚刚说的话:“是的……毕竟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他走到塞缪尔的面前,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塞缪尔的嘴唇,“辛苦了,塞缪尔。”
“您也是。”塞缪尔低下头,温柔地望着谢尔特,“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回家做比较好。”
谢尔特瞬间红了脸,刚才鼓起的勇气烟消云散。
……真是令人尴尬啊!
他听见塞缪尔轻声笑了出来,他的爱人捧起了他的脸,笑意盈盈。还未等谢尔特反应过来,塞缪尔就又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
“少爷,剩下的,就真的要回家做了。”像是意犹未尽般,塞缪尔舔舔嘴唇。谢尔特脸上的温度更高了——明明只是接吻这种小事,可是他却如同纯情的小男孩一样,一被触碰就红了脸。他赶紧转移了话题:“过一会儿演出就要开始了,先看看我们这几天的成果吧……”
塞缪尔也不揭穿他的尴尬,只温言道:“是,少爷。”
不一会儿,身后的门有了动静。两人齐齐回过身子,看见布鲁诺先生将安德鲁、奥兰多和夏洛蒂领进了小隔间。
“谢尔特!”他的妹妹扑到他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撒着娇,“你早上为什么不叫我啊……!我想和你们一起来的!”
谢尔特宠溺地揉着怀中妹妹的头发,解释着:“我和塞缪尔起的早,看你房门还关着,就没叫你起来。现在来不也一样吗?演出还没有开始,还要辛苦小公主等一会儿了。”
夏洛蒂在谢尔特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尽管她在外人面前足以独当一面,足以处理好任何棘手的问题,她是那个骄傲的夏洛蒂女王,但是她在谢尔特面前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公主,因为她的哥哥足以替她挡住所有的苦难。
“你们都来了。”谢尔特招呼着安德鲁和奥兰多,“布鲁诺先生辛苦了,演出开始后请和我们一起观看演出吧。”
小老头诚惶诚恐地接受了。
上午九点三十分的时候,观众们开始购票入场,现场井然有序,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巴黎大剧院在这一天装扮得十分金碧辉煌,就是为了迎接这“历史性的一刻”。
“谢尔特。”
奥兰多突然快步走到窗前,眉头皱紧,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的某个地方。
“怎么了?”
“那个人…是肯特手下。”奥兰多眼尖,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是肯特那天到巴黎时,身边的那个随从,“就是他把夏洛蒂撞倒在地的。”
安德鲁慢悠悠地走过来,顺着奥兰多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这人,是肯特派来看小谢尔特的笑话的吧?”
“他注定看不到了。”谢尔特的笑容充满了自信,“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十点整,话剧正式开始。
巴黎大剧院里的观众们似乎都很有默契一般,等待着话剧的开场。
灯光啪地一声打在辛普森的身上。青年饰演的人物是个牢笼中的囚犯,他身着囚服,正以一个较为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
小提琴独奏悠然响起,哀婉动听。那音色仿佛是要勾起人们心中最痛苦的回忆一般,如同冰凉的海水,一波一波,拍打着人们心灵的岸堤。
辛普森橄榄绿色的眼眸黯淡下来。念出了本部剧中的第一份独白。
那些时辰用它们锋利的刻刀
在一批又一批鲜嫩的脸颊上——
刻下岁月的痕迹。
对于那些鲜盛的玫瑰,热烈的大波斯菊
我们总是贪心她们可以永远美丽,如同爱情。
啊 关于爱与美的阿芙洛狄特女神
您是否能给予我一份世间最美丽的恋情?
辛普森的嗓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就好像跟随着他的声音,人们就能到达另外一个美丽国度中去一样。小包间中的谢尔特看了塞缪尔一眼,发现他的爱人表情还是如此凝重。
其他三个人在看清辛普森的脸后,纷纷瞥了一眼塞缪尔。
“这是……怎么回事?”夏洛蒂首先沉不住气,开口问道,“塞缪尔,你……”
“小姐,我很抱歉,但是我并不清楚这件事的实际情况。”塞缪尔回答道。
谢尔特耸了耸肩:“新找到的这位演员也是巧合,但是他和塞缪尔长得十分相像——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一旦有可能牵扯到塞缪尔的家事,谢尔特的举动就会变得小心翼翼。
“一切,尊重你的意见,塞缪尔。”谢尔特回头看他,“你如果想知道,那么我就尽力帮你弄清楚;不想知道,那么这件事我们便永不再提。”
塞缪尔看着谢尔特湛蓝的双眼,点了点头。
或许他是不想知道的吧。谢尔特在心里想着,毕竟小时候被自己的父母抛弃了,在一个有很大可能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的男人面前,心里不平衡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塞缪尔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感了,就算他不开心,如果谢尔特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