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老妈硬是不让洗。”
严弋低头看了看他打着石膏的小腿:
“你一个人洗我也不放心,不然我拿热水帮你擦擦吧。”
队友听了满脸惊恐,个个摆出“尔康手”,心想:
甜饼,你一定不会答应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对不对!
“好!这身衣服我早就想换下来了。”
“……”
“伯母,你快回来,这俩无限虐狗!”
“不听不听,全是幻听!”
“甜饼啊,你说好的纯情人设呢!”
面对队友的呐喊,严弋嘴角噙着胜利的笑容,背着他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头要洗吗?”
严弋让他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问他。
“要洗,不然很难受。”
于是严弋打开取暖的浴霸,一一脱掉他的上衣,怕他单脚站太久会累,就找了个小板凳让他坐下。
夏天燃光着上身,温顺地低下头。
严弋打开热水器,先在自己手上试了下水温,才把喷头对准夏天燃的脑袋,打shi他的微栗色短发:
“水进了眼睛的话要和我说。”
“好。”
夏天燃垂着脑袋,听话地闭上眼,感受着对方颀长的手指不时穿过自己的发间。
可渐渐地,他发现那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
严弋半蹲在他的身旁,指腹在他发间按摩的同时,很难不注意到——
温水淌过他柔软的微栗色头发,在耳后和脖颈处汇成一条条水流,顺着白皙的肌肤滑到肩上,再从赤/裸的背上划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明亮的浴室内,暖黄而暧昧的灯光打在白皙光洁的背上,他弯下腰时,中间那条笔直的脊柱变得更加突出,有一种单薄清瘦的少年感……
也同时激起了严弋的保护欲和破坏欲。
他移不开视线,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下,像是中了魔怔,慢慢地俯下身,在突出的脊柱轮廓上狠狠地吮了下。
赤/裸的背上传来温热shi润的触感,引得他上身一颤,眼睛蓦地睁开。
严弋感受到了他的反应,以为吓到他了,直起身子,调整了下自己微哑的声线:
“别怕,就这一下。”
为了抑制住那股邪火,他索性移到夏天燃的身前,刻意不去看对方的背部,轻柔地帮他把头上的泡沫冲掉后,用热水浸shi毛巾,帮他擦了遍后背。
“剩下的你自己擦,小心一点别弄shi石膏,好了再叫我。”
说完,他把毛巾放在夏天燃手里,就径直走了出去。
夏天燃随即转头,看到他因为要帮自己洗头而折起的袖口,右手不由自主地翻到背后,摸了摸脊柱上那片被吻过的肌肤,低下头笑了……
————————
“队长,我好了!”
夏天燃像个要人照顾的小孩儿,帮自己擦过身子后,扭头朝门外喊。
“来了。”
严弋拿来干净的家居服,把夏天燃从小板凳上重新抱到洗手台上,手把手帮他套上一件件衣物。
夏天燃任由他摆布,视线一直黏在严弋的脸上,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所以等穿好衣服后,严弋一抬眸,就对上了对方的视线。
“怎么?”
夏天燃没回答,只是定定地又看了他几秒后,抱住他宽大的肩膀,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赖在他的怀里。
额头抵在对方的肩上,夏天燃闭上眼,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很清爽,很舒服,很温馨,也很有安全感……
他沉迷其中:
“队长,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可他等了一会儿,对方始终没有回应。
夏天燃疑惑地睁开眼,无意间看到严弋的胸膛和腹部正在轻微地起伏,仿佛想要贴近自己,又有五分的躲避和犹豫……
夏天燃心下了然,立马抬头和严弋说:
“我的腿有伤,可手和嘴没事啊。”
严弋依声看向他被热气熏红的薄唇,眼神中五分暧昧,三分炽热,还有两分笑意。
被严弋这样色气满满地盯着,夏天燃立马反应过来,纠正道:
“咳咳,嘴是用来接吻的,你别想歪。”
严弋哭笑不得:
“看来我的呆饼还是有些见识的,知道嘴巴不止能用来接吻。”
“去你的。”
夏天燃的耳朵开始发烫,推了下他的肩膀。
严弋笑着回抱住对方,手掌温柔地托着他的脑后:
“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地让我照顾就行,我在这种时期是下不去手的。”
夏天燃心中一热:
“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我膨胀啊?”
对方的回答是:
“不怕,你从小甜饼变成小rou饼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