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轩和乔媛音家里都送两份,他们和乔应泽一样都吃惯了南方菜,想来这个正和他们口味。
“这位客官,小店的点心都是现做现卖的,要不您留下府上的地址,我们尽快给您送过去。”
掌柜的是个机灵的少年,一见宫卓良是个大主顾,忙笑着记下了他选的点心,客客气气的问道。
“那你记一下吧……”
宫三见宫卓良点了头,便把地址说给了那小二听,不过在付定钱的时候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心道这个价格可是比那些大铺子都要高一些……
“你这点心怎么卖的这样贵?莫不是看我们像外地人好骗的吧?”
宫九是个心直口快的,一听那小二的报价就疑惑着出了声,把那小二哥从头打量到脚,虽说谨记师傅的教诲没有乱发火,但目光很是不友好就对了。
“小九别胡说,这点心确都是用的好材料,值这个价了。”
宫卓良闻言止住了宫九的话,向着那有些不忿的小二哥微笑了下,然后淡定把目光从那个红了脸的少年脸上移开。
这几年吃惯各式美食,宫卓良一张嘴早就已经养刁了,东西的好坏一入口就能知道,而这家的糕点确实都用的好材料,否则他也不会拿来送礼,倒是这样的手艺埋没在这小店里未免有些可惜了,这里往来路过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哪里舍得花那么多银子买点心吃,难怪他们家店里客人这样少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啊小二哥,是我错怪你了。”
宫九对于自家爷的话已经到了盲信盲从的地步,宫卓良说是他错了那就一定是他错了,于是宫九很客气的向着那小二哥道了歉,倒是把人家弄得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说没关系。
正说话间,从里屋走出了一个穿着素灰色衣衫的青年,他的容貌只能算清秀但很白净,头发整齐的在头上束成发髻,袖子用宽带缠在手臂上,身前还围着沾有面粉的围裙,给人一种十分温和素净的感觉。
“有客人啊,招呼不周还请见谅,岩哥还没回来呢?”
青年看到宫卓良他们先是一愣,随即温和的笑着躬了躬身,而最后一句是问的那个少年小二,而他的话音刚落,门口就走进来一个扛着袋子的壮实青年。
“我回来了。”
显得有些憨实的青年应了一声,想也是看出宫卓良不像一般人家的,也客气的躬身行了一礼,然后从边上绕过去到了那素净青年面前,笑呵呵的看起来好像特高兴的模样。
“热了吧,到里屋歇着去。”
素净的青年见状也笑的温柔,体贴的用自己袖子里的布巾替男人擦了擦汗,然后又和宫卓良点头招呼了一下,便同扛着包的男人一起进了里屋。
“那两位是?”
这么明显的暧昧要是看不出来的那绝对视力有问题,宫卓良用自己合着的折扇指了指两人离去的方向,询问的看向了那个小二哥。
“那是我家大老板和二老板。”
见是美人同自己说话呢,小二哥忙回答了出来,腼腆的不敢正眼看宫卓良的脸。
“他们可是……一家人?”
宫卓良感觉那两人大概得有二十五、六的年纪,在古代这个年纪的男人孩子应该都能打酱油了,他们却这样温馨的经营着一家糕点店,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啊。
“嗯,岩哥他们俩成亲五年多了,公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小的知道大户人家看不惯这个,但这种事在京中很正常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没那么些个讲究,能知冷知热相处得来的,大家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就比什么都强。”
见宫卓良他们对此都表现的很‘诧异’,小二哥不禁替自家老板们说了几句,他知道那些个大户人家规矩多,讲什么lun理道德,可他们这些小民不在乎那么多,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的。
“你的意思是男男婚配在帝都很平常?”
宫卓良的眼睛亮了,心道不愧是帝都人民啊,这思想觉悟就是高,早先他在泊城的时候也见过夫夫档,但还都是少数,而大户人家结兄弟交朋友的多,真正一起生活的却是极少数,绝大多数都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兄弟乱交……连他和乔应泽为了名声都做了那么多前期准备,才正式成的一家人呢。
“我们是觉得挺平常了,不过大户人家都不许这个的,他们都只交朋友……前些日子有个官家少爷拒婚,说要和个男人在一起,后来被家里人撵出门了,这事闹大之后,他那男人觉得丢脸就和他断了往来,后来那官少爷就不知道去哪了,那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许是知道了宫卓良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小二哥的话也多了些,说到后来还挺替那官少爷不值的,所托非人啊。
“是啊……”
又和那小二哥闲聊了几句,宫卓良感觉心情很舒畅,于是大手一挥要和这家店签长约,往后府里自用和送礼的点心优先选他们家的,必须保证材料好味儿地道,价钱不是问题。
宫卓良的生意对这家小店来说可以算是大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