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会自是忙不迭的应下了,先不说她平时根本没有出门的机会,就算是去外祖母家或者走亲戚,也都是坐在挡着严严实实的马车里,只能听到热闹的声音,透过窗帘缝影影呼呼的看,这回跟着哥哥们出去,可就能看到实实在在的了。
“我也要去!”
正在玩布偶的乔闵义听了,也从椅子上跳下来搂住了宫谨贤的腰,扭啊扭的撒起了娇,往常哥哥们总是嫌他小不带他,如今连姐姐都带了,怎么还不带他!
“小义乖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嘛,等你长的和潞哥哥一般高的时候,哥哥们就会带你出去玩了。”
见宫谨贤被他rou呼呼的小身子蹭的快站不稳了,乔闵言忙先搂着宫谨贤把乔闵义扶住了,然后指着张潞来哄他。
“好吧,爹爹说男人说话得算数……可我得多暂能长到潞哥哥那么高啊?”
乔闵义闻言沉着小脸叹了口气,然后又瞅着张潞纠结起来,nai娘明明说我长得挺快的,怎么比起潞哥哥还差那么多呢?
乔闵义却是忽略了,自己在长大的时候他的潞哥哥也是在长的,而对于这一点,他的哥哥姐姐们是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有提醒他的……
“那你明儿个记得换成和仁弟一样的打扮,一早我们就来接你们。”
见乔闵言和张潞糊弄住了乔闵义,宫谨贤这边也和乔依月敲定了安排,正说话间,下人来报大老爷他们回来了,于是几个娃儿都赶忙去老夫人屋里了。
一家人简单的给两个小寿星庆了生,待乔应泽和宫卓良领了乔闵言哥俩回家时,就见他们两个一路上都脸贴脸的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因着宫卓良一直坚持对俩孩子的素质教育,简单来说就是大方向把握住的放养准则,随他们自由成长,所以他们夫夫俩也就没怎么在意。
当晚,一家四口像往常一样的待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的处理公务,学习的学习,而在两个孩子写完宫卓良布置的‘日记’去睡觉了之后,替乔应泽整理完公务的宫卓良放松的倚在椅子里,拿起孩子们的日记看了起来,然后就华丽丽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卓良,你怎么了?”
书桌后的乔应泽见状忙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帮他拍背,然后接过他手上的日记一看,素来淡定的他也不禁默了。
“言儿想当你追书的那种大侠,这个我还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贤儿会想做道士?”
乔应泽真的是无语问天了,要说长子闵言虽然喜武,但学文也是很认真刻苦的,总得来说是让他们夫夫俩十分省心的孩子,而次子谨贤则十分聪慧机敏,天生就是读书的好料子,可偏偏就是思想太跳脱,每每都能弄得他们夫夫俩又好气又好笑的,却又舍不得太拘了他。
“因为道士不用成亲,还说嫌弃和尚要剃头不好看,哈哈哈哈……这孩子太可爱了!”
咳嗽完后宫卓良真是笑到要拍桌,直接搂着乔应泽的腰让他躺在了自己的怀里,心想这孩子也太会想了,让小厮打听八卦知道他二叔被‘逼婚’,这便就先未雨绸缪起来了,直接在日记里说要去当道士不成亲,可不就是写他们夫夫俩看的嘛。
“都是你纵的……”
背贴着宫卓良的胸口同他一起在躺椅里晃啊晃的,乔应泽看着手上的日记,忍不住轻叹着斜了宫卓良一眼,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那么多花花肠子,看把孩子们给教的,这么小就知道在人前演戏装纯良,而一到了他们夫夫俩跟前就原形毕露了,任性的不得了,这不,这么小就知道拿出家来威胁他们了。
“光是我一人儿纵的?”
让乔应泽翻身趴在了自己身上,宫卓良用手指轻划着他光洁细嫩的下巴,凑过去含住了那微笑着的嘴唇,同时心里忍不住的感叹,这都二十九岁快三十的人了,怎么面皮还是这么嫩呢,连细纹都没生一点,自己可真是太有福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乾武八年冬,病情时好时坏的杨盈沫终是没能熬过这一年,在新年的前一个月病逝了,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了乾武九年末……
除了素白丧服的乔应轩站在忠亲王府的侧门前,刚动手敲了一下,门就又被无声的打开了,露出了一张熟悉的幽怨的脸。
“你的爷我总算来了,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带路吧。”
知道小太监定是一早就被吩咐在这里等自己了,乔应轩先笑着开口堵了他的话,然后抬腿迈进了门去。
半个月之前就被司邵告知让今天来亲王府,这中间更是提醒了他好几次,让乔应轩不得不怀疑今儿个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可左想右想都没有结果,除了还有十一天过年,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啊。
“恭喜爷了。”
因着乔应轩的随和爽朗,平日里小太监倒也敢跟他玩笑两句,这不今儿个一见了乔应轩就眯着眼睛笑个不停,在送乔应轩到了司邵卧房外后,便留下了一句让乔应轩莫名其妙的恭喜,自己躬身退到一边不再言语了。
“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