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跟我说一声。”
“啊?”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还是替沈越还愿导致的手头紧张,沈越怎么突然提起了,沈鲤疑惑道:“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也就几日而已。”
“若不是你这次受伤,玉漱估计还不会跟我提你的难处,以后也是这样么,宁可找丫鬟借钱也不愿开口向我要。”沈越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了。
以后,确实没以后了。毕竟再过一个月,就到了宁献王府进购布料的日子,而上次的一千两银子还有大半,短期内都不会缺银子花了。但沈鲤怕沈越忧心,便道:“好,以后我会说的。”
沈越冷笑一声:“从来你都是嘴上答应得好。算了,我跟沈超那边打过招呼了,以后每月你的例银升到二十两。”
沈鲤半是好笑半是心虚,连忙应道:“好,谢谢沈爷。”
沈越沉默,看了几眼沈鲤,似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只听他低声道:“你可想过终生大事?”
沈鲤愕然,旋即了然,冷笑道:“怎么沈爷,玩够了,现在终于到该摆脱的时候了?”
沈越急急辩解:“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叹了口气,接着又道,“怎么每次说起这个,你就格外不讲理了呢。”
呵呵,关乎至爱,你让我如何冷静。“若不是我有伤在身,沈爷还打算揍我一顿,是吗?”沈鲤歪了脑袋,玩味问道。
沈越突然倾身,一只手伸向沈鲤,这动作,不知是抱还是揍,只见他胸膛起伏,似在忍耐,又似在克制,许久,垂下手,却是拍拍沈鲤沈鲤肩膀,道:“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沈鲤呢喃着,莫名熟悉的对话。瞬间明白引章当时的感受了,沈鲤暗暗发誓,这辈子除非引章自愿离去,否则,自己再也不推开她,伤她的心。不过眼前的人,这辈子怕是不会有人能让他明白自己这种难受吧。
沈越看着沈鲤,平日的清亮的一双眸子此刻水痕隐隐,似开裂一地的碎玻璃,这番神情,沈越实在不忍心看,再按捺不住身体本能的冲动,倾身一把把人揽入怀中。
沈鲤游着神,突然背上一记猛力,就撞进一张熟悉的怀抱,往日分外眷恋的怀抱,此刻却只有满怀委屈的抗拒,遂拼尽全力挣脱出来。这一番挣扎,头上的簪子甩得松了脱落下来,沈鲤只觉得头上一松,顿时发丝倾卸了一身,乌黑柔顺,不输方才沈母送来的毯子,盖住自己,也覆上了沈越,像过去许多个日日夜夜那样。
引章进屋,瞧见的就是这番图景。
这一次,引章再不逃避,耗尽全身气力,打扰道:“我去吩咐厨房准备饭菜,沈爷可在这儿吃?”
沈越沈鲤闻言俱是一惊,沈越立马松了胳膊,沈鲤捡起簪子胡乱将头发盘起。
“不……不了。”沈越尴尬着起身,就要走出暖阁,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对沈鲤嘱咐道,“别只吃鱼,其他rou也吃些。”
沈鲤冷冷道:“谨听沈爷命令。”
休息了半月,再加上引章好吃好喝照顾着,沈鲤拄着拐杖勉强能下地了行走了。这几日沈越都没再入房探问,安慰也是托了玉漱带来。沈鲤在房中闷得百无聊赖,书都翻遍了,便只剩下发呆,引章看得担忧,除开干活,其余的时间都陪着沈鲤。引章深知公子虽然待人周全热情,但私底下却是个极少话的人,此刻更甚,除了吃饭,几乎就不见他张嘴了,便也不打扰,只是搬了小板凳,托了腮,陪公子数窗外飘雪。
今日一早竟然雪霁,难得晴朗天气,引章喜冲冲跑来对沈鲤道:“我一会儿上街,看给公子带点什么回来。”
沈鲤仍旧恹恹,有气无力道:“外头怪冷的,有什么好带。”
“有自然是最好,没有就当散心。”引章踏出屋门,又折返回窗前,对窗里的公子交代道:“等我回来噢。”
看着沈鲤点了头,引章才放心离去。
或许是引章预期太高,虽然停了雪,但外头寒气仍旧刺骨。街上除了三三两两早餐铺子,再无其他热闹可逛。引章满心失望,正打算折回府,突然肩上让人轻轻一拍,回头,却是个披了雪白狐皮斗篷的公子。引章打量着来人隐在宽大斗篷帽里面的脸,疑惑道:
“你是?”
时近正午,沈鲤仍旧没等到人回来。正打算回房歇息去,却见月拱门里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个是引章,另一个是……
沈鲤目不转睛,看着白斗篷走向自己,那身影越发熟悉。白斗篷留意到窗边的一抹目光,回看过去,继而朝沈鲤走去,沿途松动脖颈处绑带,低头摘下帽子。到达窗边时,恰好抬起一张脸。
竟是沙鸥!
沈鲤自己都能感受到眼睛瞪得极大,满腔不可置信,试探道:“沙鸥?……是你吗?”&&
来人没回话。
不过沈鲤不必再追问了,因为绽开的这张笑脸,太过熟悉。时隔多年,一如既往的暖意。只听他极自然地唤了一声:“师傅。”沈鲤忙道:“快进来坐。”&&&&
引章早已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