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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也是。”
方泽析放下碗筷,走过去抱住夏扬,俯身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微带哽咽地说:“夏扬,你让我说什么才好呢……你做了这么多,我却……那么多蛛丝马迹,我都没有细想过,你瞒着我我真应该生气的,可是……我太不孝了,竟然也就那样随他们拖着……要不是你……谢谢你,夏扬。”
“那,你会报恩吗?”夏扬问得小心翼翼。
方泽析抬起头,笑着说:“我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
夏扬目光柔和,却轻轻地说:“你的人生规划里大概从来都不曾有过我,我总觉得是我自己硬生生地闯了进去。然后从试图占领一席之地到想要圈地为王,越来越不满足,更怕会被你驱逐,只能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在你心里留下痕迹,让你摆脱不掉,遗忘不了。”
方泽析觉得心疼,他平时那些假装无谓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伤了夏扬。
连旁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他抛弃夏扬,而不相信夏扬会抛弃他。
然而在夏扬面前,他其实早已彻底沦陷,再也无法放手。
方泽析亲了亲夏扬的唇角,说:“不是的,夏扬,我们之间努力着的人不止你一个,我比你想象的应该要更爱你一些。”
“我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在我说要结婚的时候,还留下来陪在我身边。其实那时候,我就想冲下楼告诉你真相,只是,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我真的很高兴。”
方泽析笑意深浓,连声音都是欢愉的,不再坚持表白,
转而问:“你的计划,连柠乐和谢家定都没有告知吗?”
“那些外人,告诉他们干吗?这场婚礼我只跟我爸妈商量过,得到了咱爸妈的许可,然后请了仁鑫的莫伯父和莫小姐帮忙,他们刚好和天扬有个合作项目。其他人,包括媒体,都只是通知一声而已。”
方泽析听着夏扬的解释,觉得特别想要大笑,他努力憋着,说:“夏扬,我原以为那也是你策划好让柠乐来怂恿我的,不过,看上去应该不是。这已经是你第二次给了我惊喜,却放掉柠乐的鸽子了。他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婚车蹲在门口,等我打断你的宣誓将你拖出去就载我们远走高飞,送去山沟沟里做一对苦命鸳鸯。”
夏扬满眼愕然,惊讶地问:“你是说……”
“嗯,抢婚。我们早就计划好了,要不是慢了一步,新闻的头条肯定不是天扬夏总当众向一个男人求婚,而是天扬夏总结婚现场,伴郎突然抢走新郎。真可惜,我差点就是第一男主角了。”
夏扬显得很是激动,站起来推开椅子回身抓着方泽析的肩膀,眼里满是欣喜的光芒,他绽开笑容,声音里却又微微带了些颤抖:“原来你说的那句你不同意,不是因为顾忌着你的父母,而是……方泽析,我……”
方泽析看他激动的样子,觉得好笑,回抱着他,说:“夏扬,如果要按照你那个比喻的话,我大概是遇见你之前就已经规划好了一座平凡普通符合大众审美的现代城市并提交审核获批兴建,但遇见你之后,我愿意违逆上级打乱计划重新规划,将原先最重要的市政府迁至一旁,而把市中心的位置,留给你盖一座城堡。”
“方泽析……”
“夏扬,我爱你,比你想的要多上许多。”
夏扬一手揽着方泽析,另一手捧住他的脑袋,身体微微前倾,落下火热而浓烈的吻。
方泽析配合地张开了嘴,让夏扬柔软的舌头擦过嘴唇探进口腔。
灵活而疯狂,热情得简直要让人窒息。
和方才的不一样,比方才少一分霸道,多一分深情。
爱是互相的,谁也不比谁爱得少。
于是仅仅亲吻而已,就让全身都燃烧起来,想要拥有,想要结合。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内心深处的爱意像chao水一样奔涌而出,爱到了极致,语言都变得无力,只能用亲吻和占有来表达。
火焰点燃,无法自控。
这世上除了对方,再无任何人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外套被脱掉,衬衫里是起伏有致的漂亮肌rou,夏扬有些急切地扯开了纽扣,顺着方泽析的脖子一点点吻下来,细心地吻着每一寸肌肤。
体温灼热,却还能感受到更烫的呼吸,舌尖在皮肤上滑动,让酥麻像电流一般从末梢一直传递到脊髓和大脑,反射回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夏……夏扬……”出口的声音已经无比暗哑,方泽析靠着餐桌,勉强保持着理智,“去卧室……万一等会他们吃完了上来……”
“不会。他们在楼下开房。”夏扬用舌尖在方泽析的肚脐周围打转,伸手替他解开皮带,缓缓地将裤子拉了下来。
内裤中束缚着的东西已经难耐地肿胀起来,叫嚣着想要释放。
夏扬低下头,隔着布料慢慢地舔舐。
透明的ye体悄悄分泌,从里面沾shi了布料,与夏扬故意留下的口水一起,将棉质内裤画出一个深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