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虎屁股往上一撅,“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子弄不死你!”
谢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老虎长本事了……成,且看看是你的城坚还是我的炮利……”
。。。。。。
“哈……现在想起来没有?……快老实交代!”
“啊……就是不记得了!……啊……”
他们现在的姿势,变成了交叠着相拥对坐,谢远的脑袋埋在李虎胸口,一边舔咬着那粒小小的ru头,一边下身激烈的耸动着。
李虎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向后仰去。他满脸chao红,眼罩斜斜的歪在一旁,露出那只瞎掉的眼睛,眼皮上横划而过一道灰色的伤痕,一粒汗珠正沿着那道伤痕滑落,倒仿佛是一滴眼泪。谢远猛一抬头看见了,突然间心中一痛……
他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粒汗珠……入口咸涩,难以分辨。
就好似他这一刻的心情,是喜是愁,是咸是苦,悲欢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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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两只手搭在谢远肩膀上,全副Jing神都放在了下半身,瘦削而结实的腰肢挺动着,身体上下起伏。他心里正恶狠狠的想到,‘哈,老子才不会输给禽兽……想拷问老子,榨不干你!看谁先求饶!’
此刻窗外一钩新月,照进屋内。一阵清风吹过,带来阵阵桂花香味。
36
1939年3月,广西宾阳。
李军长一身黄呢将官军服,腰间束着武装带,长筒马靴锃亮,没戴军帽,乌黑的头发新剃得短短的,显得是英姿飒爽、Jing神抖擞。
他双手戴着白手套,背在身后,仰首挺胸,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势。
跟前那一溜野猴子似的士兵,见了这样的官长,不由得满心的敬畏,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他们大多身材矮小,黑瘦黑瘦的,脚上清一色的穿着草鞋,身上的军服也是皱巴巴的没个体统。
李军长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却如同见到了光屁股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满心欢喜得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
‘好兵啊!这都是个顶个顶呱呱的好兵蛋子啊!!’
不到广西,不知道什么叫民风彪悍。别看当地人又瘦又小,那是真敢拼命!一村人,扛着锄头镰刀,就敢半夜突袭日本军队,还真让他们抢到了一挺重机枪消灭了十几个日本兵!北海一个渔村,几十户的人家,每三家人合钱买一支火枪,就敢跟日本人火拼!
自从日本人进攻广西以来,上至7、80岁老人,下至几岁的孩童,村村反抗,个个拼命,竟没有一个投降做伪军的。眼前的这帮兵蛋子们,穿着草鞋,啃着干粮,粮断了就啃树皮,在林子里埋伏了七日七夜,刚刚全歼了一个中队的敌人!
他背着双手,在这些士兵面前踱过来又踱过去,仿佛一个守财奴在清点自己的财宝!一票高级军官跟在他的身后,就有个团长站出来问道,“军座,您要不要向将士们发表训话进行褒奖?”
李虎闻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叉开双脚站定了,仰起头,“弟兄们,大家辛苦了!干得好,杀光了那群狗日的小日本!给老子大大的长脸!”
他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在空中激烈的挥舞了一下,“咱不整那套虚的,好话就不多说了!每人发一袋白米,一块腊rou,二十块钱,拿回去给家里人!今晚庆功,酒管够,rou管够!敞开了肚皮,能吃多少算多少!”
他话音一落,面前的将士们轰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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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火塘上生起了篝火。
将士们围坐在一张张的大圆桌旁,喝酒吃rou,好不热闹!正中一张桌子,李虎敞开了上衣,大张开双腿斜靠在椅子上。他连军装衬衫都完全解开了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红线,上面连着个白玉坠子。
他正仰着头,一个壮族阿妈端着根又长又粗的竹竿,一头对准他的嘴,另一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提着一把壶,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往竹竿里头倒米酒。
旁边传来一阵阵响亮的哄笑声,“倒到倒、接着倒!军座那酒量,千杯不醉!”“灌呐!使劲儿的往里灌!”“。。。。。。”
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欢笑声中,李虎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竹竿米酒。一边咕嘟咕嘟的喝着,一边酒ye像小溪似的顺着他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胸口上。
就有人顺着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那块玉坠,于是笑问道,“军座,您那块坠子,是相好的送的吗?”
李虎醉醺醺的低下头,看了看。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玉坠子,恍恍惚惚的笑了一下,拿起来,放在嘴边响亮的“啵”了一声,“说对啦,老子屋里的送的!!”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李军长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吹嘘道,“老子的屋头人,那长得……白格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