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在里面,是熟悉的紧窒与脉动。早过了年少放纵的时候,但此时此刻,他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察哈尔的金戈铁马中,那带着血腥味道的抵死缠绵……
一滴汗水从他的前额顺着鬓角滑落,滴在李虎的下颌上……他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伸出拇指,小心翼翼的拭去了这滴水渍……
他伸长脖子,亲了亲李虎的左眼,“三爷的小老虎……”
“嗯……啊……”体内被充实得满胀,敏感处被大力而迅速的摩擦,李虎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但这其中却有一股又酥又麻难以相容的滋味,仿佛电流似的窜过他的背脊,让他整个人都为之战栗……
‘Cao,禽兽这么卖力……’暂时将刚才的话题搁在一旁,他仰面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双腿高举,两只手下意识的抓揉住床单……
另外十根手指伸过来,彼此交叉,掌心相贴。
谢远的声音低低的好似喃喃自语,“良辰美景好韶光,但愿长醉不复醒……好在三爷还有小老虎……将来小老虎在哪里,哪里便是故乡。”
李虎手一动,用力夹紧了谢远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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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为什么要拒绝共产党开的条件?Cao……那可是国家FZY!”
谢远平躺在床上,面朝着天花板,“这里不好么?吃喝玩乐,什么都有。共产党的天下,只怕没有这些东西。”
李虎挠了挠屁股,“不好。洋鬼子说的是鬼话,本地人讲的是鸟语,我都听不懂。再说了,这么点地方,比蚊子的JB蛋还小……回去天大地大,风风光光……”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去,“难不曾你想跟着光头,一条道走到黑?傻啊你?!都这份儿上了,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台湾守不守得住咱先不说,你要是去了那儿,不就攥他掌心里了?他能容得下你?!
再说了,你先头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共产党身上,不都白瞎?!你图个什么啊?!”
谢远翘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政局如棋,靠的是制衡……我没料到GMD会输得这么彻底……光头在,我可以勾结GD。光头不在了,天下全成了共产党的,我反倒不能了。”
他继续说下去,语气堪称淡然,“两虎相争,我可以从中渔利。但如今胜负已分,这天下姓了‘共’,我就再无可凭借之力。现如今尚可被拿来当个幌子,等到江山稳固了,像我这样的反动剥削阶级……看苏俄的例子,只怕是不妙。”
李虎在一旁忍不住插嘴发表高见道,“这倒是,像你这种欺压人民、剥削百姓、无恶不作的反动阶级,是应该被狠狠的打倒在地,再踩上一只脚才对!呵呵……真有这一天,那你也是活该!”
谢远侧过头去,瞥了光溜溜的李虎一眼,“我是活该。那三爷要是有这一天,小老虎心疼不心疼?”
李虎转了转眼珠子,“你真觉得会有这一天?”
“不好说……但ZG与苏共走得近,看苏俄的经历,怕是难免。就算是一直不翻脸,被握在别人手心里,一天到晚谨小慎微、提心吊胆的日子……”
李虎一下子截住他的话头,“那去台湾,就不是握在别人手心里,一天到晚谨小慎微、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谢远一下子翻过身,压在李虎汗津津的身躯上,直视着他的双眼,“所以两处皆不去,索性远走高飞,过我们逍遥自在、花天酒地的日子,好不好?”
说这话时,他语气平稳,神色也未见紧张,只是两人都赤/裸着胸膛紧紧贴在一处,李虎能感觉到压在他心口上的那一处,里面紧跳了几下。
‘禽兽这是……在害怕?’李虎张了张嘴,就准备大肆嘲笑一番,但话出了口,却是,“就待这儿?屁大点的地方,说什么逍遥自在,花天酒地……”
“这里是不够大,我们一起去美利坚如何?”
李虎一愣,推开压在身上的谢远,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这里也不能待么……为什么?!好歹这里还是中国人的地方,美利坚……那就彻彻底底是洋鬼子的天下了!老子话不会讲,连吃都吃不下,还他娘的能逍遥自在,花天酒地……你哄老子呢?!”
谢远也坐了起来,他从床头拿起烟盒,打开了抽出一支烟卷来,点燃后猛吸了一口,“待在这里,两边都不会放过我……GD这边,常有人找上门来。光头那边,防着我与GD勾结,会下决心一了百了……前些日子,这附近就发现老有人转悠……我防得了一时,防不住一世……更何况,香港局势也是扑朔迷离,这阵子GD是不会打过来,但等他们立稳了脚,扑过界……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李虎不再答话。他伸出手去,从谢远手里夺过烟卷,低着脑袋默默的抽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寂静,连空气也变得凝重起来。谢远不再开口,但眼瞅着李虎一脸的沉重,心里却是暗自翻江倒海,‘谢三啊谢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