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易宁眼中那抹冷冽时,永延只有苦笑,缓缓道:“是毒力攻心……我已替你压制住。虽不碍事,但全愈之时还要往后推迟些了。”略停一停又道:“易宁,我……”
&&&&&&易宁冷冷截道:“有劳王爷为在下疗伤,多谢。”永延一愣,低声道:“易宁,你当我稀罕这一声谢么?”易宁不答,细长有力的手指在锦被中痉挛地攥紧,终于强捺下所有心神激荡,再抬头时又是一脸冷淡漠然:“敢问王爷,煦云何在?”
&&&&&&屋中骤然静下来。两人对视良久,永延唇边忽然有一抹讥诮之色缓缓漾开:“易宁,我为你做了这许多,并非为如此结果。”
&&&&&&易宁一颤,声音却依然凝定:“敢问王爷,煦云何在?”
&&&&&&仍是一片死寂。许久,永延无可奈何地一笑,仍是往日的温良无害:“你昏迷后我未再追赶,但已派人向那黑衣人离去方向细细搜查,不久便可见分晓。”
&&&&&&“有劳王爷。”易宁冷哼一声,起身下床,抄起外衫便向外走去。永延见状心下一急一黯,只是忙忙道:“易宁,你听我说。”
&&&&&&易宁心中一窒,停下了步子。
&&&&&&昨日傅红衣与沈嘉祐的突然出现,毒伤得解的些许喜悦,随即因即将离别而涌来的失落,看着永延对煦云和嘉祐的怜惜时胸口那阵痛楚,还来不及辨明已被永延点得明明白白--说不清那一刻是轻悦是感动,原以为会这样纠缠下去,却在生死一瞬间看到了被掩藏的惨烈过往……
&&&&&&这一切……还有什么可说。
&&&&&&他深深吸口气,向外行去,永延已拦至身前--就是这个身形,自己早该认出早该想到,却总以为不过是错觉,从未曾想自己一心寻找一心报复的人竟就在身边。闭上眼便是那夜的蹂躏践踏……毫不留情猥亵玩弄的手,不由分说的残忍侵入,几乎以为从前的恬静安宁从此离自己而去,被强行挑起的不仅是扭曲变形的情欲还有深重的仇恨。忘不了,无论如何忘不了,过多久也忘不了,时时铭心刻骨时时念念在斯……
&&&&&&这一切的一切,竟不过是Cao纵于对方股掌间的游戏。
&&&&&&是那样地恨着,却在不知不觉间用他填满了自己的心--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笑么?
&&&&&&易宁静静地望着永延,眼中一抹微悒一抹决绝,半晌才开口,却只是淡淡一句--
&&&&&&永不相见。
&&&&&&瞧着易宁头也不回走出永延卧房,嘉祐轻笑一声,手中不住把玩着半截断剑。他低头打量平滑如镜光可鉴人的剑身,手腕无意中一翻,正映出树下一抹冷艳身影。
&&&&&&“红衣!”嘉祐喜不自胜纵身跃下树来。心中虽煞是高兴,说起话来却仍任性埋怨:“你去哪儿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只让那个姓王的带话,又不是不晓得我素来最讨厌外人。”红衣也不作声,待他说完才淡淡问道:“带走那小倌儿的可是你?”声音虽平淡如常,却隐隐有一份严厉。嘉祐一愣,撇嘴嗔道:“凭什么说是我?我昨儿个可是乖乖在房中一步也未出来过。”红衣眼神顿时凌厉如刀:“你真当永延不知道?他昨晚见你与王易宁交手已认了出来,只是料定你必不会使三魂针暴露身份,剑法又远不如王易宁,这才未曾当场揭穿--”嘉祐立时恨恨截道:“那也不能说就是我带走煦云吧?”
&&&&&&红衣沉默半晌,才一字字问道:“嘉祐,你为何助李颖宇劫走江煦云?”
&&&&&&嘉祐一脸满不在乎,哼了一声道:“成人之美难道不好?我看李颖宇比延儿和那个姓王的都疼煦云。他想用药茶药倒我的事都不记恨了,还帮他挡住姓王的……我难得做回好人,你管我做甚?”
&&&&&&“成人之美?”红衣脸色越发冷得怕人,只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要走。嘉祐见状忙问:“红衣你去哪儿?”
&&&&&&“你既不许我管你,我去哪里也自然与你无干。”红衣冷冷一笑,“大师兄那里我会与他说个分明,你只管随心任性而行,从此无人扰你好事。”
&&&&&&他素来难得一笑,此时看起来虽灿烂至极,竟是说不出的讥诮倨傲。嘉祐心中一寒,但他生性骄纵怎肯轻易服软,转过头佯作发怒道:“你走好了,我才不稀罕。延儿自然会陪我。”等了一阵不见回应,大惊转头时身后竟人迹全无,红衣不知几时已悄然离去。嘉祐气得一顿足,还想再骂时只觉一阵心悸不安,看着被自己抛在地上的半截断剑忽然就害怕起来--若红衣真再不理自己了可怎么处?想了一想还是追了出去。不知为何鼻子发酸,竟觉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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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出人意料地忙,竟是一点空闲也挤不出,昨天本来是有些时间,可惜小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