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拿回来的成绩,虽不是第一第二,总还过得去。凌晨微笑解释:“我已很尽力,可是前几名简直不是努力可以得到的,得有点天赋。”
曾杰无言。
那一年,就那样过去。
过年的时候下了雪,天气特别冷。暖气开足了,室内很暖。
凌晨偎在曾杰怀里看晚会,背后有无穷无尽的热量涌过来涌过来。心里的感觉同身体的感觉一样,温暖安宁。
窗外有人放烟花,“兹”的一声之后,蒙着霜花的窗子次递变幻成红的绿黄的。
曾杰叹息:“又一年。”
凌晨无言,这么舒服,可不可以就这样下去?
曾杰低头问:“我买了大礼花,要不要出去放?”
凌晨往曾杰怀里缩了缩:“怪冷的。”
曾杰问:“那么,不去了?”
凌晨跳起来:“走吧,一年一次。”
曾杰微笑,对年轻人来说安宁与舒适不是主要追求。
初一,早上凌晨被电话叫醒,听了电话,就跳起来,到窗口往楼下看去。
听到电话声过来的曾杰,看见站在窗口的凌晨,想也想到是什么事。
凌晨说:“我这就下去。”回身看到曾杰,愣了一下,然后说:“我出去一会儿。”
曾杰点头。
凌晨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觉得好似有什么应该交待,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出说什么,只得走了。
曾杰在窗口,看到雪地里站着一个一身鲜红的女子,那女子看见凌晨,就笑着跳到凌晨身上,双手双腿紧紧缠住凌晨,然后往凌晨脖子里塞了一团雪,放开手跳掉了。
两个年轻人,在雪地上笑闹追逐。
我听到花开的声音。
曾杰慢慢退回屋里黑暗中去,一种如同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将他包围,在那种声音之下,曾杰轻声道:“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所有,包括卑鄙与卑微的。
四十三,我明白
下午约三四点钟,凌晨终于回家,进了屋也不出声,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听那声音,看那神态,似乎这一天过得并不快乐,或者至少,那不是个快乐的结束。
曾杰从冰冷中一下缓和过来,被老男人宠坏了的凌晨怕是没耐烦去哄一个青春期古怪Jing灵的小女孩子吧?虽然小孩子吵嘴只是难免的事,可曾杰隐隐仍看到一线生机。
他站在门口,想进去安慰,转念一想,年轻人失恋,只得让时间来医治罢了。此时让他尽情享受少年维特的烦恼才对。人生能有几次这样单纯地为爱苦恼呢?
可是不,凌晨没有同小女朋友生气,正相反,廖玫的父母都不在家,两个小孩子趁机偷偷在一起吃了苹果。
这个果子也不是不好吃。
只不过,凌晨觉得这只果子好似色香味都有不足之处。
如果从来没吃过苹果,自当觉得此味只应天上有。
即使不觉得美味无匹,也不会挑剔:这只果子有一点涩,如果是成熟的果子,应该更甜美。
凌晨在进入廖玫身体的那一刹那儿闪过的念头是:“原来不过如此。”
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一点盼望与期待。没有盼望没有期待过,这东西就不够珍贵。
少了一点迟疑,凌晨太急于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了,而廖玫略带羞涩,也只是扭开头去微笑并无拒绝,从第一个吻到尘埃落地不过半个小时。象猪八戒吃了个人参果,没嚼就咽了。
少了一点羞耻,不知人性为什么是这样的,越是羞耻的事越会让下半身兴奋。
更何况,一个少女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少女,她的技巧当然与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没法比。
无论如何凌晨是个正常男人,裸体少女当前,虽然不是极至美味,鉴于男人对于食物与女人都要求不高,有的吃就会吃,所以,他还是把活塞运动进行到底。
凌晨在廖玫身上,那小女子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中华五千年文明,女人以性冷淡为美,可是廖玫的冷淡害得凌晨差一点也要冷淡了,自始至终,廖玫都没睁开眼睛,只是脸越来越红,身上渐热,鼻尖冒汗。
对一个少女不能要求太高,可是凌晨眼前忽然闪过曾杰的面孔,那张脸上,痛苦而沉迷,温柔而执着,哀求的眼神温柔的语言小心的动作,可是这一切不能抹杀一个现实,曾杰的话是命令,是他凌晨不能违抗的。无论曾杰用多么哀婉的口气祈求,事实是凌晨不能说不!
不能说不!
不知什么原因,“不能说不!”这四个字令得凌晨热血沸腾,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撞得廖玫“啊”了一声,他自己也一泄千里了。
凌晨呆在廖玫身上,廖玫不会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他自己知道。
为什么一个女人的身体不如曾杰的一个眼神令他激动?
凌晨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