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为了什么呢?
王络滨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说不用赔偿,可对方非拉着他不让走,挤眉弄眼的想一块跟他重温旧梦。
谁不知道王络滨玩得开啊,什么都玩,圈里圈外在没一个像他这么Man的强受了,一人战六男,至今无人破纪录。
王络滨后来还是摆脱了他们,在返程的路上他就掰了自己的手机卡,顺窗口把手机抛进了河里。
他想远离城市的喧嚣,去一个没有人在认识他的地方,不需要任何通讯工具,返璞归真。
心情无比的低落,任他怎样平复都无法恢复如初。
他坐在窗口的秋千上晃荡,不开灯,也不许别人开。
很想知道大家都是怎么看他的,是不是觉得很脏,看不起他?
喝光了一瓶红酒,没劲儿。又来一瓶,最后整个软在秋千板儿上要死不活。
酒瓶子东倒西歪,红色的酒汁染脏了白色的地毯,醉眼昏花。
还是痛苦,蓝海洋带给他的。
宋善明回来了,穿着鞋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他,半晌无语。
王络滨的眼前出现一双锃亮发光的皮鞋,他嘿嘿傻笑着抬起头,望着宋善明的俩个眼睛已经找不到了焦距。
好半天,他比比划划着让宋善明猜:“你猜我睡过几位数的男人?”
宋善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看不出喜怒。
王络滨继续大着舌头自说自话:“几百个吧,数不过来了哈哈……我啊……有时候第二天醒过来看着旁边睡着的男人都会反胃……可我还是忌不了………没意思……没意思啊……………”
“矫情什么?”宋善明皱眉,声音没有温度,与他的目光一样。
“你呢?干过几百个啊?有我多么?他们有我床上活儿好吗?嘿嘿…………”
“我宁可娶个婊子回来当媳妇儿也不娶个媳妇儿当婊子,明白吗?”
简单,直白,粗暴。
有的人,他很纯洁,却在婚后出轨给伴侣戴绿帽子。
有的人,他阅人无数,所以他上了岸,婚后本本份份,经得住任何诱惑与考验,做称职的伴侣。
王络滨愣了愣,没走心听,就捕捉到“婊子”二字,立马炸了,跳起来抡拳头,爆吼:“你他妈骂谁婊子啊?你在骂一句试试,我削死你!!!”
宋善明极为无奈,就回来跟他窝里横的本事,在外面挨欺负了怎么不这么猛这么吊啊????
王络滨就一泼猴,一个高就窜到了宋善明的背上,俩腿一夹,俩手一搂,又勒又挣,在宋善明肩上玩出花儿来了都。
宋善明不跟他一般见识,直接背着人上了楼,然后往床上一摔,就开始享用,告诉他一句话,让他记住了。
“忘了以前,只需记得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就行。”
王络滨在被子底下狗刨,一会儿说人话,一会儿狗吠,醉糊涂了。
又是天亮鸣金收兵,宋善明直接起身,王络滨睡得像头死猪。
他日上三竿才起,头疼的快炸了,完全断片儿,只记得宋善明骂他婊子!
下午就待不住了,要出门儿,这才发现宋善明把他给反锁家里头了。
王络滨气炸,火急火燎的打给宋善明:“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锁我干嘛啊?我是你犯人啊?快点让斐南彬回来给我开门。”
“没空。你那么厉害,就用床单当降落伞跳楼吧。”
“宋善明——王八!老王八!!!”
听着王络滨暴跳如雷的吼声,宋善明笑着合上了手机。
一个半小时后,王络滨牛逼哄哄的出现在了宋善明的面前。
宋善明心惊了一下,他有点后怕,这泼猴不会真是跳楼下来的吧?
“哥哥我这里…………”王络滨很嚣张地冲着宋善明指指自己脑袋,“充满智慧!”
“还行,不傻…………知道喊开锁的来。”
“别狗眼看人低!”
“吃了没?”
“干嘛?请客啊?”
“请客,吃什么?”
“吃你行不行啊嘿嘿…………”王络滨忽然笑得猥琐,他有那种企图,勇气可嘉。
“行。只要你吃的下就好…………”
“卧槽,爷我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现在回家?”
“回呗,怕你啊???”
一个小时后,俩人站在家门口,望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宋善明问王络滨:“你走前儿没锁门啊?”声音平平,像在闲聊家常。
“呀——”王络滨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当时重获自由太高兴,忘了!”
“哦。那就是进小偷了。”
“赶紧看看丢没丢啥值钱的东西啊?”
王络滨说着就要往里冲,宋善明一把拽住他,四目交接,眼神交汇,他说:“没有。你最重要!”
王络滨听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