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吻,他们做爱。
&&&&&&&&&&&&我吻你,但是我不爱你。
&&&&&&&&&&&&我们做爱,但是我们没有爱。
&&&&&&&&&&&&这个夏天没有海,我孤独搁浅,在没有尽头的单恋里死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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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戴品非持续纠缠,渡过了夏天,来到了冬天,又回到夏天。
&&&&&&&&&&&&他们从来不过问对方的私事,无论感情,或者其他。他们不过只是炮友,除了身体,再也没有其他关系。
&&&&&&&&&&&&小gui却没想到戴品非那天会那麽问他,当他的女人,好吗?
&&&&&&&&&&&&怎麽能好,他甚至没有爱过他。
&&&&&&&&&&&&「今天晚上八点,校门口见。」
&&&&&&&&&&&&阿单搭著他的肩膀说,他新剪的短发很男人,完美的侧脸帅气非常,但是看在小gui眼里却没有任何感觉,原来他也不是谁都能发情。
&&&&&&&&&&&&「干嘛?」
&&&&&&&&&&&&「阿豹发现一家店很适合喝酒,要我找你和阿忍。」
&&&&&&&&&&&&「再说。」
&&&&&&&&&&&&「嘿,就这样说定了。」阿单没有理会他的犹豫,迳自替他答应,拍拍他的肩膀风一样的离开了,小gui忍不住苦笑。
&&&&&&&&&&&&谁也没想到他和阿忍那麽有缘,两人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学。
&&&&&&&&&&&&在得知这个好消息之後阿忍约了他出来庆祝一番,几罐啤酒下肚,阿忍发下宏愿要组一个世界最强的乐团,他当阿忍喝醉,也没多想,哪晓得後来竟然莫名成为团员之一。
&&&&&&&&&&&&接著,阿忍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那个自认世界第一主唱的阿豹,当时三个人加上一个临时吉他手,乐团由他命名,他想既然有gui有豹,不如叫做马戏团,这个名字直到现在还被团员们拿来取笑。
&&&&&&&&&&&&後来临时吉他手退出,阿单加入,乐团总算是稳定下来。
&&&&&&&&&&&&小gui也不知道这样到底算幸或不幸,远以为疏远,那人此刻又在身边,若说是缘分,未免太过磨人。
&&&&&&&&&&&&「喂。」
&&&&&&&&&&&&走在人行道上,忽然听见戴品非的声音,他顿了顿,也还继续往前走。
&&&&&&&&&&&&「喂。」这次还加上嚣张的喇叭声。
&&&&&&&&&&&&小gui终於回过头来,身後不远处戴品非嘴上叼著菸,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著,gui速的骑著他那台重型机车跟在他的身後。
&&&&&&&&&&&&「干嘛?」他有些恶声恶气的。
&&&&&&&&&&&&阳光下的戴品非也倒还人模人样,颇有几分万人迷的味道,只是说出来的话依旧低俗下流:「林北懒叫咧痒。」
&&&&&&&&&&&&......
&&&&&&&&&&&&一向被认为没什麽脾气的小gui,此刻也克制不了额上突然暴起的几条青筋。
&&&&&&&&&&&&只要一看到他这个吃鳖的模样戴品非就乐,他好心情的挑了挑嘴角,把挂在前面的安全帽往小gui一丢:「上来,我请你喝酒。」
&&&&&&&&&&&&* * *
&&&&&&&&&&&&说是喝酒,也真的只是喝酒。
&&&&&&&&&&&&在戴品非那间肮脏的房间里,他们开了啤酒,一罐一罐,却越喝越沉默。
&&&&&&&&&&&&小gui其实和戴品非从来没有熟过,他们之间很少存在对话,通常只有做爱。
&&&&&&&&&&&&做爱→抽烟→洗澡→离开→见面→做爱。
&&&&&&&&&&&&大致上就是这样的循环,听起来真是要命的空虚,所以只好用射Jing的快感去弥补一些寂寞,用体温取得一点温暖。
&&&&&&&&&&&&干嘛和他做爱?
&&&&&&&&&&&&这句话他从来没有问过戴品非,戴品非也从来没有问过他。
&&&&&&&&&&&&好像变成一种默契,原来他和戴品非居然也能这样心有灵犀。
&&&&&&&&&&&&小gui笑了一声,戴品非回过头来,用菸灰弹他。
&&&&&&&&&&&&「笑什麽?」
&&&&&&&&&&&&小gui耸了一下肩膀。
&&&&&&&&&&&&天色暗下来,夏天末期,天黑得很快,黑暗侵袭这个狭小的空间。
&&&&&&&&&&&&戴品非的房间很肮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