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这样正好,简直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小gui的指尖有些颤抖,趁著一点酒气壮胆,摸过他的额头、他的睫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忽然阿忍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chaoshi炽热的触感,小gui全身颤抖起来,心脏失序的碰碰碰地跳得人无比难受。
&&&&&&&&&&&&他没有收回手指,只是张著一双大眼睛看著阿忍,又是期盼又是恐慌,浑身神经绷紧得彷佛就要断裂。
&&&&&&&&&&&&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如此贴近想像,徐培忍你是什麽意思,小gui连想都不敢想,怕跨出这一步就要堕入地狱。
&&&&&&&&&&&&最後阿忍却将他的手指吐出来,醉醺醺的笑:「你有摸到吗?我穿了舌环。」
&&&&&&&&&&&&手指上的那样热烫的触感彷佛还在,但被风一吹却转眼冰凉。
&&&&&&&&&&&&有种失重般的难过,在心脏处,小gui疲惫下来,空空的,很木然,但又有什麽没办法压抑下来,阿忍还躺在他的肩头,感受到他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吓了一跳,坐起来,疑惑问:
&&&&&&&&&&&&「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
&&&&&&&&&&&&我怎麽了?
&&&&&&&&&&&&我怎麽了?
&&&&&&&&&&&&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麽了!
&&&&&&&&&&&&小gui忽然站起来,眼前一片昏眩的黑,幸好还能站住。他牙一咬,逞强的往前走,眼前不黑了,什麽都恢复平常了,可恨的可悲的他,到底那一刻在期待什麽?
&&&&&&&&&&&&他怎麽了?他还能在期待什麽?
&&&&&&&&&&&&你还有什麽能够给我?我求你,徐培忍,就当施舍也好,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玩我?
&&&&&&&&&&&&我已经寂寞到连一点期待都负荷不起,我已经窒息到快要死去。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对你的爱已经足够杀死我。
&&&&&&&&&&&&12
&&&&&&&&&&&&小gui在路上高速奔驰。
&&&&&&&&&&&&冷风如刀般刮过他的脸颊,他的眼睛乾得发痛。
&&&&&&&&&&&&其实这也没有什麽,这根本没有什麽。
&&&&&&&&&&&&他只是忽然透不过气而已。
&&&&&&&&&&&&真的没有什麽。
&&&&&&&&&&&&阿忍打了几通电话来,最後他想了想,还是接起来。
&&&&&&&&&&&&话筒彼端是冗长的沉默,接著阿忍说,『你还好吗?』
&&&&&&&&&&&&还是那样熟悉的声音,但有没有一点生疏的客气?
&&&&&&&&&&&&小gui听不出来,所以说:「我还好啊,只是有点喝醉而已。」
&&&&&&&&&&&&『噢。』
&&&&&&&&&&&&噢。
&&&&&&&&&&&&『那你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然後阿忍挂断。
&&&&&&&&&&&&他无比疲惫,闭上眼睛,有点想哭,但是眼泪流不出来。
&&&&&&&&&&&&为什麽?
&&&&&&&&&&&&我快要死了,你却不在。
&&&&&&&&&&&&快天亮的时候,他开了那条买给戴品非的Marlboro。
&&&&&&&&&&&&反正也不一定会再见到他,那就乾脆把它抽完。
&&&&&&&&&&&&他靠著窗口,也许因为太寂寞,所以他拨了那串有些陌生的号码,想著他要说的第一句话,或许是欸我要抽你的烟了,或许是欸你现在来我就当你的女人,或许是......
&&&&&&&&&&&&有那麽多的或许是,没有说出口的或许是。
&&&&&&&&&&&&话筒那端机械的女声说,您现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後再......
&&&&&&&&&&&&妈的,Cao你妈。
&&&&&&&&&&&&他没有哭,只是菸的味道太呛了。
&&&&&&&&&&&&他想,他始终抽不惯Marlboro。
&&&&&&&&&&&&13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多久。
&&&&&&&&&&&&那年冬天小gui总感觉特别冷,但是却听别人说是暖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