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清就算脑子坏了也还记得没把东西弄在他里面,不然事后还不清理,谁知道留一晚上他会不会生病。
但这也不是他原谅对方的理由。
越想越气,白飒活动着稍微舒服一点的脖子,又低头凑到沈之清肩头咬了一口。
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原来的痕迹,他就是要让沈之清伤疤好不了,永远记着疼,哼。
“嘶……”本来昨晚的齿痕才又结痂,白飒这又一口下去,沈之清立马就被疼醒了。
“飒飒你怎么……”沈之清睁开眼睛看清枕边人,正哭笑不得准备和心爱之人调侃几句,但看到对方不停眨眼示意,很快也反映了过来二人目前的处境,于是马上做出震惊的模样继续道,“不对,你不是飒飒。”
“呵,总算看清了!?真是多谢您了!”白飒确认自己胡子没掉,脸上的粉质量也还不错,“劳资澄清了一晚上,你丫就是不信!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沈之清心想可不就是好事么,嘴上却不敢这么刺激白飒,只得故作歉意起身道:“对……对不起……昨晚的情形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就可以非礼劳资了?”白飒没力气起身,也不想让自己斑驳的身体暴露在摄像头下,干脆躺在床上继续骂人。
沈之清回头看见白飒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痕迹,这回是真的有些愧疚了,“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白飒伸手把被子捂严实,警告似的瞪了沈之清一眼。
“你要多少?”沈之清当然不会在这里说回去给你多做几顿好吃的之类的话。
白飒于是配合地炸毛:“去你妹的!你们一个个都把劳资当什么了?!劳资又不是出来卖的,别以为有钱就能把劳资打发了!”
沈之清已经穿好衣服,并把白飒的衣服递到了床上,还状似不经意的帮他挡住了摄像头。
白飒一边穿衣服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劳资一出去就打电话报警!大不了以后不来这种地方了,趁早让警.察封了这种破地方!妹的,不把丝酴老板和你这个登徒子一起抓进监狱,劳资就咽不下这口气!”
果然,这话刚说出口没多久,包房的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
丝酴老板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虚伪笑着询问沈之清:“沈先生可还尽兴?”
好在白飒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沈之清讽刺地笑了笑,回丝酴老板道:“尽没尽兴,老板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丝酴老板一听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摄像头和窃听器,于是也不拐弯不做作了:“既然沈总您如此聪明,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他身后两个黑衣人已然快步上前,越过沈之清按住了正准备从床旁站起来的白飒,“昨晚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丝酴既有录像也有录音,如果沈总从这里出去后不小心把这里的情况透露给了警方,那么我们就真如这位先生所愿,在牢里再见吧。”
“你们本来就都该坐牢!”白飒还在维持人设,“只要劳资出去了,管你们什么录像什么录音,警方一查还不是什么都有了!你们就该去监狱里做难兄难弟!”
丝酴老板让人捂住了白飒的嘴,继续对沈之清道:“沈总你也听到了,那您觉得,这个人是您来解决,还是我们来处置更为妥当呢?”
沈之清沉默许久,终于一脸迫于无奈和开口:“人交给我吧。”
他的回答换来了丝酴老板满意的笑容,“QJ加上囚禁,谢谢沈总您又给了我一个确保您不会出卖我们的把柄。”
沈之清在心里冷笑,什么破把柄,若不是为了他能心甘情愿把白飒交给自己,他以为白飒和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卖力的在他面前演戏。
丝酴老板终于将昨晚搜刮起来的沈之清手机还给了他,沈之清于是给小林打了电话,让他开车来这里接自己。
待小林遵命赶到,便看到两个大汉把嘴被胶带粘住的白飒硬塞进了车后座,正震惊地准备问两句,就被后跟来的沈之清一个眼神制止。
小林顿时沉默。乖乖,他家老板的兴趣爱好是不是又升级了。
丝酴老板把二人送到了门口,笑容依旧如春风般明媚灿烂:“如果丝酴出了什么事,那我可就都算在沈总头上了。”
“好。”沈之清背对着对方,一边压抑低沉的做出承诺,一边鄙夷的想着,就怕到时候你人在监狱,记着账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那沈总慢走,希望丝酴下回还能迎来您的大驾。”
“再说吧。”沈之清实在不想再继续应付这只笑面虎,于是很快上了车,吩咐小林加大油门马上离开。
待后视镜里终于再看不到那张令他作呕的面孔,他才急忙转身越到后方查看白飒的情况。
他早已经自己撕下了嘴上的封条,连带着也粘掉了粘了一夜的假胡子。
见沈之清回身,白飒难得冷着脸道:“沈之清,你死定了,这回你可彻底玩砸了。”
沈之清听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