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起嘴巴。这个人太恐怖,他决定以退为进。“太疼了,王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 王霄柏置若未闻,手从他的衣领间探入,略过ru尖,破开纽扣朝小腹处探去。“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毛病?我有毛病?王先生,是你有病……是您有病!您是不是喜欢听我骂您?您怕不是抖M吧!”邱杰泛红的眼睛正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眼中写满了混杂的畏惧、委屈和抗拒,有意思极了。
“呵,你倒是有抖S的气质了。”王霄柏一巴掌扇上去,嘴角带笑。哪怕装宠物猫装得再乖顺,小狮子永远是意气风发的狮子,随时能来一场意外的合理镇压游戏。这个认知让他雀跃不已。征服没有尽头,胜利永远就在前方。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被打得转了180°头的邱杰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他的指尖冰凉,脸颊一阵酸痛,舌尖似乎还尝到了丝丝血腥味。再开口,已然带了哭腔。
“你这个变态。”声线颤抖,只有一个单脚走在钢丝上的人才能抖得如此厉害。这句话瞬间消散在微风里,似乎没有任何人开口过。
王霄柏并不聋。甚至,他因这样的控诉而欣喜——“变态?不好意思,邱杰,是你先招惹我这个变态的。现在——”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插着粗壮假阳的椅子,“坐上去。”
自从被那根永世不敢忘的按摩棒破身,他的身后就再也没被触碰过。似乎是有意慢慢磨着他,哪怕在他对王霄柏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时候,王霄柏跟他的各种玩法都仅限于限制高chao,从没再用器具逗弄过他的蜜xue。
这让他如温水煮青蛙般沉迷,直到沸水扑腾,他闻到鲜美的rou味了,才凄惨地意识到,他马上就要被抽筋扒皮拆吞入腹。
邱杰望了一眼面前的椅子,下一秒,目光触电似地挪走。那木椅子的椅面上连接着硕大的男根,连着椅子一体雕成。是什么样的木匠设计出这种功能的椅子?他雕刻假阳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呸!”他恶狠狠同时又略微谨慎地朝地面上唾了一口。他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把覆在他身上的粗绳勒得更紧。
“呃……Cao!王霄柏你想勒死我?啊咳咳咳咳你真想勒死……唔!咳咳咳……”邱杰剧烈挣扎起来,绳索在这一瞬间同时收紧,粗壮的绳结顺着胸膛中线狠狠摁下,收紧他快速起伏的身躯,如捆绑一条垂死的鱼。
“亲爱的,”王霄柏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眼眸深处,绅士而礼貌地放轻嗓音,“一会要是我的行为逾越了你的底线,亦或是你认为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请直接说出安全词,我一定停手。”说着,一枚鲜红的口塞被压入口腔。
“呜呜……呜……”口球撑开两排牙齿,填堵了邱杰一切发声的可能性,几不可闻的呜咽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一个冰凉光滑的棒状物,正不容置疑地抵在菊心。邱杰只觉得,那份寒意顺着奔腾的血管,直钻入心里。
现在的他正双腿W字分开被王霄柏抱着——或者说是端着,全身腾空,所有的受力点都倚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重力让他慢慢下滑,菊xue附近的软rou如花瓣慢慢被顶开。
“呜……嗯嗯……”他想斥骂,想抗争,但嘴里的口塞镇压了一切,他被喷出的唾沫星子呛得干呕咳嗽,剧痛慢慢击中rouxue,tun缝被缓缓劈开。僵硬的tun部肌rou紧绷着,棱角分明如岩石。粗壮的柱体顶端没入其中,把xue口磨得红肿发亮。
王霄柏富有磁性的低笑声响起。那笑声闷在胸腔里,如滚雷,隔着紧挨的皮肤传到邱杰耳边。他绝望地闭上眼。
王霄柏松手。
哪怕闭紧了眼,邱杰还是看到了鲜红的颜色——覆盖在黑暗之中,血的色彩。大概是剧痛撼动了神经,让视网膜都覆上了一层疼痛特有的色彩。那一瞬间,他只听到了“啪叽”一声,他掉落下去,体重带着地球引力把他死死按在那个邪恶的假阳上,他感觉自己屁股破了个洞,伤口直顶到胃,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他拼命眨着眼泪,泪花刺激出更多生理泪水,因堵着口塞而大张的嘴角流出一滩滩晶亮的口水,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在激烈的挣扎中摩擦出血丝。
好了,我下半生的下半身都废了。他想。
“宝贝儿啊。”王霄柏围绕着走了一圈,轻轻拍手,“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漂亮吗?雪白的肌肤,被束之高阁地摆在这里,如此禁欲——”他盛满笑意的视线往下一扫,落在被撑得鼓胀的xue口与椅子的交界处,“又如此yIn荡。”
“……”邱杰气若游丝,努力睁了睁眼,才听见他在讲话。摆在椅子上的tunrou由于突然的坠落,是完全受力被挤压的状态,甚至还有些发红。粉红色一直顺着曲线朝tun缝蔓延,直连接到中央那个泛着深红光泽的蜜xue。假阳被连根吞没了,这么看来,他只是双脚撇开地坐在一把木椅子上而已——如果不去看他shi润泛红的眼角。
王霄柏取下嵌在他嘴里的口球。弹力绳抽过他酡红的面颊,留下一条水痕。“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