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
景灏眼里凌厉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夏蓉:“所以这次,你和外人联合起来坑害自家人?”
夏蓉一撇嘴,嗤笑道:“那小子算什么自家人?我答应把那小子交出去,白少主答应我辅助你把你大哥挤下去。”
“可白逸铭背信弃义,把你也抓了!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景灏瞪着眼睛,如若这个女人不是他亲妈,他真有去拧她脖子的冲动。
“知错了知错了!”夏蓉忙不迭在儿子面前表决心,继而喜笑颜开道:“可现在不一样了,景峥成了个废人,景家的一切不都是听你指挥了吗?!还有那个叫什么褚辞的,难不成还会守着个废人度完余生?我可不信。”
景灏从未想过和景峥夺.权,闻言厉声打断:“妈!他是我哥,就算他一辈子失去异能我也不会伤害他!”
“诶呀,”夏蓉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后背,好言劝道:“傻孩子,妈妈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你大哥前些年对你有恩,咱们以后尽量报答他便是,但机会只有一次,你要好好想清楚。”
景灏从夏蓉的房间出来,一个人坐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多年的阔少生活令他养成了“金钱至上”的惯性思维,以前他不和景峥计较权利,是因为景峥给了足够挥霍的资本。
而夏蓉的那句“他会守着个废人过一辈吗”令他心神一震,从前的自己可不就是个废人吗?一天24小时有25小时都在娱乐放纵,褚辞看不上他是理所应当。
而现在,完美无缺的大哥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他自己的火系异能已经开启,在这个紧咬关头,如果自己可以像大哥一样掌握景家大权,那褚辞会不会回心转意?会不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脑海中回忆起褚辞看待自己时的冷漠和看待大哥时的欣喜,悄然生出的嫉妒令他的全身上下生出无限动力。
他想要去试一试,感受一下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到底有没有独特的风景。
经过一个漫长的午后,在暮色如深渊般自天际铺陈开来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褚辞正盯着景峥的睫毛发呆,冷不丁被男人的清醒吓了一跳。
景峥微微勾了勾嘴角,声音嘶哑得厉害:“吓到你了?”
少年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撑着脑袋跪在床边,笑嘻嘻地说:“快要把小爷吓尿了。”
男人笑着动了动肩膀,却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景峥咬着牙关没出声,鼻尖上却立即冒出了汗珠。
“诶!”褚辞瞪了某人一眼,轻手轻脚地将一个靠垫放到男人的身后,“瞎折腾什么?有事就喊我啊。”
“唉,”景峥佯装失落地叹口气,继而伤春悲秋地说:“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看来是要孤苦伶仃地走完后半生喽~”
褚辞听到这人伤成这样,还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让自己放心,心里倏地一痛。
他俯下身在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上“吧唧”了一口,郑重地说:“景叔叔放心,后半辈子小爷我养你。”
柔和的灯光氤氲在两人对视的温情中,景医生向来寂寞如雪的内心OS出现了两行字:
1、身上的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2、好喜欢我家的倒霉孩子啊。
【清新值:5分。】
褚辞听到加分抿嘴一笑,拨出内线电话叫人将晚餐端上来。
英勇负伤的景医生半身不遂地靠在床上,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自家小孩无微不至的服务。
褚辞瞥了一眼某人的手掌包得跟哆啦A梦似的,只好一边给景大少爷喂饭,一边忍不住地唠叨:“你一堂堂SS级异能者,打不过不会跑吗?现在好了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爽爽哒?!”
“是啊!”景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手虽然被包住了,但是嘴巴没有,他顺着汤匙向前一探,在少年冰凉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褚辞:“......”
从前的清心寡欲都喂狗了吧。
少年铁面无私地将汤碗放下,完全没有被美色迷惑:“景叔叔,请不要转移注意力。说说吧,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男人一看敷衍不过去,露出个无奈的浅笑:“没啥,就像是小狗争地盘,打了一架。”
褚辞咬着下唇:“哦,恶犬对病猫,所以你打输了?”
景峥“唔”了一声,像是对于病猫这个称呼极为不满,严肃地说:“他可能不举了。”
一身伤痕和不举比较起来,显然是不举的那一方是输家啊~
褚辞:“......”
整个晚上,景峥都拿一些真真假假的话来搪塞褚辞,褚辞追问几句,只好嘟着嘴巴作罢。
过了很久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每个有担当的男人都会拼尽全力来保护心爱的人,即使这个过程充满了伤痕和血泪,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值得和荣耀的。
并且他们不希望凭借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成为对方的一种心理负担,以此将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