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时候了,连忙拿起锅铲不太熟练的将荷包蛋翻了个身,“早餐好了,下楼来吃。”
祁若初盘腿坐在白得晃眼的床上,无奈的挠了挠脖子,抓起贺竭搭在床尾的宽松T恤跳下了床,赤着脚跑下了楼。
还没走到饭厅他就闻到了一股糊味,不用想也知道贺竭的早餐又做砸了,祁若初欲哭无泪,无Jing打采的拉开椅子坐到了餐桌旁,乖乖的等着早餐上桌。
这一个月祁若初发现贺竭好像特别喜欢挑战不可能,不管他怎么三令五申,贺竭都死了心的往厨房钻。
“蔬菜沙发,培根煎蛋。”贺竭餐盘放到了桌上,看着祁若初调侃道:“我的T恤你穿很合适嘛,连裤子都省了。”
祁若初尴尬的低头将T恤的下摆扯了扯,包住了他白皙的大腿,红着脸说:“你怎么那么变态,那么多内裤不穿非穿我的。”
“我乐意。”贺竭坐到了祁若初对面,拿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的签证快到期了吧?”
“大概吧。”祁若初轻轻叹了口气,毫无兴致的拿起叉子叉起一片蔬菜叶子放进了嘴里,索然无味的嚼了几口勉强咽了下去,一脸嫌弃的说:“我都来这里快一个月了,每天你都给我吃草,是不是想饿死我?”
说着他又戳了戳糊掉的培根和鸡蛋,摇头啧了一声:“你以后还是别进厨房了。”
贺竭抬头瞄了他一眼,大口吃下一块培根,祁若初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等着看好戏,只见贺竭眉头一皱,闭紧嘴巴连嚼都没嚼就把培根咽了下去。
“我觉得我的手艺挺好……”他心虚的放下了叉子,拿起咖啡猛灌了一大口,这才把卡在喉咙口的坚硬培根咽了下去。
祁若初噗嗤笑出了声,心想死要面子活受罪。
两百多平的别墅只住着祁若初和贺竭,饭厅外有一个八十平米的露天游泳池,泳池边是铺了草坪的花园。在祁若初搬到这里来之后,贺竭把家里的保姆佣人全都辞了,以免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
事实上他不得不必须这么做,因为祁若初根本就跟他家的这些外国人处不来,搬来的第一天就闹了很多笑话。
“婚礼几点举行?”贺竭吃完了盘子里的蔬菜沙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起身解开了围裙,拿起了桌边的平板翻阅起了早间新闻。
在美国打理传统的家族事业不比在娱乐圈,必须时刻关注行业内的新闻和国内时事政策,以随时调整公司战略,所以贺竭就养成了早餐时看新闻的习惯。
祁若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11点。你抽得出时间吗?”
贺竭抬头看着他笑了笑:“祁叔叔的婚礼,挤也得挤出时间去参加啊。”
祁若初轻蔑地“切”了一声,对于贺竭讨好祁陆的本领有些嗤之以鼻。
一个月游手好闲的度假时光让他有些飘飘然了,在贺竭面前脸皮变得越来越厚,做事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像现在这样光着屁丨股在客厅溜达的“壮举”变得越来越稀松平常。
贺竭跟钟点工确定了上门打扫的时间,就去了二楼衣帽间准备换身参加婚礼的衣服。祁若初在楼下看着看着自己的草莓内裤被贺竭的翘tun撑得凹凸有致,忍不住偷偷乐了起来,裤子上面那几颗红色的小草莓随着贺竭的步伐上下扭动着,栩栩如生得让人想摘下来尝一口。
目送贺竭消失在了楼梯转角,祁若初便转头看向落地玻璃门外阳光充裕的泳池,池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星星点点的水光,这种岁月静好的氛围让他一时陶醉的失了神。
一刻钟之后贺竭穿着笔挺修身的白色西装从楼上走了下来,另外一套靛蓝色的西装搭在他的胳膊上,空出来的一只手正在给手腕上的复古机械表上表扣。
他将靛蓝色的西装轻轻放到了祁若初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顺着祁若初发直的目光瞥了游泳池一眼,淡淡一笑之后端起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轻轻贴了上去。
充满了挑逗的shi润舌尖在两人的口腔之间纠缠传递,缠丨绵的唾ye淹没了祁若初的整个喉管,让他不得不将自己的目光全副倾注在了贺竭微微垂落着的浓密眼睫上。
贺竭似乎有些欲丨求不满,宽大有力的手掌不自觉的掐着祁若初的腰线缓缓往下方滑动着。祁若初被他弄得浑身发痒,红着脸抱起胳膊倏地从他面前弹开了。
“能不能消停一天!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就一天!”祁若初脸颊绯红,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抓起沙发上的西服,扯着T恤下摆一溜烟的跑到了楼上。
贺竭看着他又细又白的小长腿忍不住牵了牵嘴角,想想自己也是有些太狠了,这段时间愣是没少折腾他,今天就看在要参加婚礼的份上,先放他一马。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出了门,宽敞的后排座上,祁若初却因为左右两侧魁梧的黑人保镖而面如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真的有必要走哪里都带着他俩么……”祁若初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一眼身旁的保镖,问坐在副驾驶的贺竭。
贺竭的膝盖上放着一台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