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喳喳地乱叫,在男人肩上又抓又咬。对方却根本不痛不痒,眉毛都没皱一下,直接把他放倒在床榻上,壮硕的身子压了过来,一手钳制住南云的双腕,让他像只被拎上砧板的肥羊,空门大露。
南云悔得恨不得一头碰死,自己怎么记吃不记打,又入了这gui孙子的圈套!?
他嘴上不停地骂,身子也扭动不休,死命地踢打对方,几次眼看着要踢倒韩啸城的命根子,都被轻巧地闪过,让他更是怒火冲天,嘶声大骂,一连串的下流脏话能让ji院里资历最长的gui公听到脸红。
韩啸城半点不为所动,几下把南公子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然后在对方又惊又惧的瞪视之中俯下身来,声音轻柔得让人寒毛直竖:「现下,为兄就要向贤弟讨教了。」
「不必了!」南云吓得浑身发抖,失声惊叫,拼命往床里缩,哑声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如此折辱于我!?」
韩啸城用衣服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在南云羞愤交加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衣衫,袒露出结实Jing壮的躯体。
「别过来!」南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胯下的阳物,垂软的样子已是如此吓人,他根本不敢想象韩啸城硬起来的时候会壮观到什么程度!
运用未被缚住的下肢,飞起一脚朝那碍眼的物件踢过去,被韩啸城顺势抓住脚腕,压在身侧,热意迫人的身子贴了过来,南云像只蛤蟆似地双腿大张被男人压在身下,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啸城看着对方青白交错的俊俏面容,轻笑一声,道:「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么怕成这样?」
这王八蛋根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南云虽然纵横风月场数年,抱过得美女小倌不计其数,可是从来没被人碰过后庭,他哪知道自己会有屈于人下的一天?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想怎么从这人手里逃掉才是正经!
南云眼珠子一转,颤声道:「韩、韩兄,小弟有些内急,怕扫了韩兄的兴,韩兄可否改、改日……」
本以为这个借口能煞煞对方的兴致,没想到韩啸城远比他想象的难缠,这厮一手扶起他的腰,另一只手朝股间探去,硬生生地伸了一指捅入他的后xue!
南云眼珠子差点瞪下来,粗硬的手指摩擦过柔嫩肠壁的感觉让他嘶声尖叫,紧绷的身子软绵绵地垮下来。
他、他竟然这么容易被一个男人戳了后门!?
南云回过身来,霎时羞愤欲死,徒劳无力地扭着细腰挣扎,内壁也颤抖着收缩,想把侵入其中的异物赶出去。
韩啸城压住他的身体,执拗地将手指一插到底,还故意在里面旋转了几下,弄得南云像打摆子一样颤个不停,哀声求他:「韩兄、韩兄,别……小弟知错了,快点出去。」
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韩啸城邪笑着凑近他,道:「你看,干净得很,待会儿我的那话儿进去,怕也是乐不思蜀哩。」
南云惊喘着,朝下看了一眼,头摇得像拨浪鼓,道:「进不去的,韩兄饶命!」
他的后庭未经人事,怎能盛下那么粗大的东西,会死人的!
韩啸城不理会他的哀求,从床头取出个青瓷盒,沾了些香膏在手指上,又朝他的股后探去。
见苦苦哀求没有用,南云又开始破口大骂,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之后 , 又骂他猪狗不如断子绝孙,韩啸城一边在他后xue之中涂抹膏脂,一边低声威胁道:「你再多骂一句,我就叫人来瞧瞧你现下的尊容。」
南云顿时乖乖噤了声,恨恨地瞪着他,眼圈开始泛红,委屈得快哭出来,心知这次是在劫难逃,一边暗自发誓以后要把这王八蛋挫骨扬灰,一边低声乞求:「你……你轻一点……疼……」
越王卧薪尝胆,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他有什么不能忍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啊……
忍不住呻yin出声,南云腰部虚软地打着颤,狠狠咬住下唇,满脸通红。
被男人手指侵入的地方,不适感渐渐淡去,反而像被点起了簇簇火焰,越来越热,内壁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随着每个抽出探入的动作而收缩绽放,每当指节擦过一处时,他都觉得像有一股热流从哪里滑过脊背,直窜上大脑,让他头皮阵阵发麻,害怕得想逃,又忍不住期待更多。
这死男人难道在他身上种了蛊?怎么不到一炷香的时刻,他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沉睡的欲望,在对方的撩拨之下渐渐抬头,吐露出几滴透明水ye。
南云又惊又怕,想反抗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瘫在那里喘个不停。
感觉到紧窄的小xue已经变得shi滑火热,韩啸城撤出手指,抬高南云的双腿,在他的惊喘声中将自己昂扬贲张的硬热欲望送了进去。
「好疼……」南云眉头紧皱,胡乱地摇头,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让他面容扭曲,哀叫连连。
韩啸城也不好受,被卡在中间进退不得,他一手覆上南云的分身,轻轻抚摸,没多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