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皮一跳,觉得有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房中蔓延开来,烛火摇曳中,有个高大的人影映在床帏上。
他坐起身来,手指有些颤抖,几度迟疑之后,轻轻撩开床帏。
韩啸城正面带微笑地立在他床边,看他的表情好像豺狼盯着爪下的兔子。
天……天要亡他吗!?
「你来干什么!?」南云噌地缩到床里,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一迭声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还不快滚!我要叫人了!」
听听,多像一个即将被歹人侵犯的良家妇女,说出这话的时候南云羞愧得想挖条地缝鑚下去。
「自然是来恩宠我的爱妾你。」韩啸城还嫌他没被气死,故意这么火上浇油,道:「省得你孤枕难眠,抱怨我薄施雨露。」
「你闭嘴!闭嘴!」南云失声怪叫,臊得耳根子都红了,韩啸城满意地欣赏着他的羞色,调笑道:「你再叫啊,把旁人都叫来瞧瞧你的卖身契。」
南云咬着牙,对他连踢带打,韩啸城一个饿虎扑羊压制住他,把挣动不休的南云翻过身去,不规矩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抚上他的屁股,还不还好意地往两股之间探去,低声道:「这里……好了没有?」
南云扭过脸来,委委屈屈地瞪他,怒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韩啸城放松身体趴在他身上,细细地舔吻着他的耳廓,南云咕哝了几声,躲来躲去,又怎么躲得过他的唇舌攻击?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热,灼灼地炙烤着他的皮肤,南云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低喃道:「你……你又想……」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韩啸城低沉的声音让他止不住地战栗,从肩膀到腰腿一路酥了下来,软绵绵地瘫在韩啸城身下。
韩啸城啃咬着他的后颈和肩膀,吮出一个个暗红印记,手下也没闲着,把南云脱得清洁溜溜,大手在他紧翘的双tun肆意游移抚弄,挖了一块香膏挤入紧闭的后xue。
紧窒的内壁缠住他的手指,那种绝妙的滋味一经品尝,让他欲罢不能,强忍了这么几天,约摸着上次的肿痛全消了,韩啸城就忍不住半夜潜入,跑来采南公子的后庭花了。
南云无力地挣动着,细腰一阵阵轻颤,他又不争气地掉下泪来,怨恨地瞪着韩啸城,带着哭腔骂道:「畜生!就算我那时亏欠过你,你也不能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你这样……你这样……还不如一刀杀我了痛快!」
胸口又闷又痛,他自暴自弃地抓着枕头,流下两行辛酸泪。
韩啸城轻轻扳过他的脸,温柔地吮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让南云不禁有些讶异,难道这混帐突然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了?
希望很快破灭,韩啸城一边吻他,一边解开衣服,将火热坚挺的欲望抵在他股间,轻轻碰触,慢慢厮磨,让南云品尝过欢乐的身体很快苏醒,被充分润滑过的xue口羞答答地张开,轻啜住那滚烫阳物的前端。
感觉到这具口是心非的身体已经蠢蠢欲动地在迎接自己,韩啸城一点一点地侵入,Jing壮的身子覆上南云,低声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南云,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我若换个法子报复你,你吃得了那苦头吗?」
南云的脑袋乱成一锅粥,侵入下体的硬热让他无力思考,努力听清只言词组,颤声道:「小爷……才不怕呢!唔……嗯……慢点……」
「真的不怕?」韩啸城将分身拔出来了些,在xue口浅浅地抽插着,故意折磨被欲望烧得不知所措的南云,「就算我打你、囚禁你、比你做苦工,你也能承受得了?」
南云低喘着,无意识地扭着细腰去追逐他的欢乐之源。粗糙的大手轻抚过他的后背,男人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细皮嫩rou的身子,用鞭子蘸着盐水抽上去,抽到皮开rou绽,那种疼痛,你受得了?还有你这双从来没做过粗活的手,若是让你去烧砖制陶,伐薪砍柴,你受得了?」
南云被他的威胁吓得直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往他身下缩,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一眼,韩啸城捏住他的下巴,诱哄道:「南云,你是愿意被我那样凌虐,还是愿意让我在床上好好疼爱你,给你无上的欢乐?」
火热的硬物撬开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晕眩的酥麻快感,南云手指发白地死抓着床单,鼻腔里逸出低低的呜咽,慢慢闭上眼。
他妥协了。
意料之中的事,这个贪生怕死、好逸恶劳的娇气少爷只是嘴巴硬而已。
作为奖赏,原本慢条斯理侵入的分身猛地一插到底,几乎被捅穿的恐惧感和激狂的火热快感汹涌而来,让南云低叫出声,腰抬了起来,贴住身后不住撞击过来的身子,shi热的后xue不住地收缩着,紧紧咬住侵入之物,饥渴地吮含着对方,前面的欲望更是硬热如铁,男人的手覆了上去,前后夹击,让他头晕目眩,yin叫连连。
「韩……啸城……你这畜生……使劲……啊啊……不要……太深了……」
喉间逸出断断续续的yIn浪呻yin,南云在男人身下扭动着,体内的灼热脉动让他背脊发麻,小腹一阵阵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