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难受地抬起下身,向他凑过去。雨扶风笑意更浓,半推半就地将胯下之物在我后庭处蹭,却不插入。我直觉得骨头里都要痒起来。不住地扭动腰tun,求道:“爷!爷!你……我……”
雨扶风又拖延了好一会儿,直到我再三求恳,才将他那巨物刺入我的后庭。我深深地叹息,但觉那被胀裂的痛楚竟是如此舒爽。雨扶风放开按着我左膝的手,按上我高高挺起的那话儿套弄,伏身到我身上,咬啮我右胸的凸起。我发出销魂的呻yin声。
便在这时,房外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是“咣铛”、“砰”、迅速远去的零乱脚步声诸般声响。
我心中剧震,欲火稍抑。难道竟有人在外窥看?雨扶风不是说这客栈的老板颇有来头,会比较安全的吗?雨扶风自也听到那些声音。微滞之后,忽又直起上身,抬高我两腿,更加速抽插起来,握着我那话儿的手也弄得更紧,没两下就让我再顾不得想什么春光外泄的事,全部心神都被强烈的身体感受吸去,高声媚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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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雨扶风低啸一声,那话儿连根送进我后庭,全射在我最深处。我也同时泄了。
仿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情欲喷射出去,我混身无力地仰在榻上,半闭上眼,舌头轻舔上唇。不知是否刚才叫得太厉害了,喉间有些发干。
雨扶风放松身体,躺到我身旁,伸手拉过绫被,搭在我和他汗shi的身上。揽在我腰间的手略略用力,令我背脊贴上他的身体。手掌移下,松了我的托子,将我软下来的那话儿不住玩弄,仍在我后庭中的巨物,更向内顶了顶。我少不得打叠Jing神,轻哼着扭动身体回应他的手势,吸气收肛,夹紧他那巨物。雨扶风发出模糊的、表示满意的声音。显然,这位爷尚未尽兴,一时半刻怕不肯放我去睡。
纠缠了一阵,在雨扶风老练的手法之下,我再一次被挑起情火,哼叫声也稍稍大起来,房外却又有声音传来。
“湖阳蒋少平有事请教。深夜打扰先此谢过,还请风先生赐予一见。”语声低沉。声起处离着房门颇有段距离,应该是在院子外面,却是清清楚楚,字字入耳。这次出来,一路上雨扶风都是将姓名掉转,以“风敷豫”之名落店。这人说什么“风先生”,就是找他了。
我心中正自思量,又诧异什么人会半夜来找雨扶风,不提防他下身猛地抽动,在我胸侧ru珠上转动的手指忽地用力,头脸凑过来舌尖探进我左耳。骤出不意三方夹击之下,我立时发出“呀”地一声娇yin,几乎就这么再射出来。
雨扶风嘴唇揩着我的耳轮,语气淡淡地说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素不惯浪费。蒋君且回,明晨某当扫榻以候。”说话时在我身上肆虐的动作不停,热气吹在我耳里,弄得我全身皆颤,停不住地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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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注:
“……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Jing。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在住後缩,这样就不曾早泄。”--摘自《伐国舅》www.xbookcn.com/gs/101/faguojiu.htm,此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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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雨扶风早不在身边。我初到极乐宫时,最奇怪的就是他怎么有那么大Jing神,无论前一天闹到多晚,干过几次,次日都会在辰时之前起身。后来还是天风丑告诉我,武功达到一定程度,打坐练功都可恢复Jing力,睡眠时间大大减少。而且习武之道重在坚持,多数武人每日都会抽出一定时间练功。更有些特别的武功心法,连练功的时辰都有讲究。雨扶风所练的功夫,据说就是凌晨日出前后练功的效果最好。天风丑解释了一大篇天地Yin阳、日Jing月华之类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到底也不明白。只知道雨扶风习惯早起练功就是了。
好在雨扶风这做爷的不十分讲究规矩虚礼,并不要求夜里侍寝的“弟子”也早早起来伺候,甚至从不在早上闹人。后者大概也是因为练功的关系,毕竟晨早时候阳气渐旺,正是男子情欲高炽的时候。
我在榻上长长地伸个懒腰,不意外地腰骨酸痛,四肢倦懒,后庭处也不甚自在。坐起身掀被看时,但见通身上下,遍是欢爱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籍。粉嫩的肌肤映着斑斑点点青红印记,东一处西一处挂着可疑的、半干不shi的津泽。再加上微显凌乱的毛发丛中,高高擎起的rou柱,实在没法不脸红身热。
耳力所及一片静寂。我迟疑少许,暂缓起身,将枕头略微垫高,换个更舒服的躺靠姿势,握住硬热的那话儿套弄,另一只手则伸向后面。
不知是年纪渐长,还是到极乐宫后习学了太多欢爱方式,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爱抚自己。最近两三个月,雨扶风不需我侍寝的时候,我几乎每一天都要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