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玩自己的虫子。
&&&&两人也算是各自做自己的事。
&&&&半晌,贺灵则突然开口,“我是不是认识你爹?”
&&&&谭藻昏昏欲睡,刚开始都未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猛然清醒,懒懒道:“我自己都不认识我爹,怎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他。”
&&&&贺灵则道:“我这些时间费力回想,总觉得我幼时记忆中,有个可亲的哥哥,和你长得就差不多,但是比你要好些,便如高岭之花,不可攀摘。只是后来,他似乎是不知所踪了,我也记不清……倒是要再问问靳微。”
&&&&谭藻:“…………”
&&&&谭藻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
&&&&贺灵则举着蛊盅,对月喟叹了一番,才爬上床来。
&&&&他一屁股把谭藻挤到里面去,自己躺在了被谭藻睡得温暖的地方。
&&&&谭藻:“……”
&&&&贺灵则又继续抒发自己对幼时记忆中那个哥哥的崇拜之情,“他通常很冷漠,不过内心其实十分喜爱我这个弟弟。”
&&&&谭藻:“……他内心的事,贺教主是怎么知道的?”
&&&&贺灵则:“……”
&&&&贺灵则:“你不知道,我养了蛊。”
&&&&谭藻忍住了嗤笑的冲动。
&&&&看来贺灵则疯时的记忆也未全部消失,反而被他错认为是真的幼时的零散记忆,但他可不知道那时候贺灵则是这样看自己的。
&&&&贺灵则痴痴讲了一会儿,“大概就是这样,我才觉得你眼熟吧。”
&&&&谭藻:“哦哦,教主英明。”
&&&&贺灵则翻身,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谭藻被他一挤,滚到了床的内侧,此时贺灵则一睡去,他才发现贺灵则犹如一道山脉,横亘在他面前,使他不好下床。
&&&&坐起来看了看后,谭藻又觉得即便下了床,他也没有地方睡,反正床大得很,就睡这里也行。
&&&&于是谭藻又躺了下来。
&&&&半夜,谭藻被贺灵则推醒了。
&&&&谭藻:“……你干什么?”
&&&&贺灵则:“你怎么睡在我床上,让你暖床,不是让你睡觉来的。”
&&&&谭藻:“……”
&&&&贺灵则:“你睡踏板去。”
&&&&谭藻含着怨气抱着一床被子睡到了踏板上,万万没想到,当年贺灵则死乞白赖要睡他床的踏板,现在他也只能睡贺灵则床的踏板。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难料……
&&&&谭藻一梦到天亮,睁开眼睛……
&&&&“啊!!!!!!!”
&&&&被垂着头趴在床沿看自己的贺灵则的大脸吓到,他一下连着被子一起滚到了地上,惊魂未定,“教主!!!!疯了吗!!!!”
&&&&贺灵则震怒,“放肆!!”
&&&&谭藻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混淆时间了,竟对着贺灵则大喊大叫。
&&&&他冷静了片刻,道:“对不起,贺教主,我刚醒,有点激动。”
&&&&贺灵则冷眼看了看他,“下不为例。”
&&&&“是。”谭藻镇定了下来,摸了摸脸上,发现面具不见了,一看之下,竟是抓在贺灵则手中,看来是贺灵则不但趴在床边看他,还是把面具扒了看的。
&&&&“贺教主,能否把面具还给我?”
&&&&“不还。”贺灵则将面具在手中抛了抛,斜睨他,“你人在圣教,身上的一切包括你,都是圣教的了,这面具也不例外,本教主想赏玩多久,就赏玩多久。”
&&&&谭藻:“……”
&&&&贺灵则不屑地道:“揭摩族的习俗,也不过如此。”
&&&&谭藻一听,有些生气。
&&&&他在罗那城待了几年,揭摩族人待他都很好,贺灵则讥讽这个,实在令他不悦。
&&&&谭藻道:“贺教主慎言!”
&&&&贺灵则却眯了眯眼,“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等谭藻回话,他又道,“我叫人查过了,你是白山亭的弟弟?”
&&&&谭藻冷眼看着他,并不回答。
&&&&“那你怎么会是揭摩人呢……”贺灵则随手将那面具捏了个米分碎。
&&&&谭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揭摩人了?”
&&&&贺灵则一愣。
&&&&谭藻:“即便我不是揭摩人,贺教主此举也太过分了吧。”
&&&&贺灵则翻了个身,靠在床头,手指抵着唇角,“你又能怎样?”
&&&&谭藻二话不说,举起手边一个蛊盅,摔在地上。
&&&&贺灵则瞳孔一缩,“你……那可是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