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歪斜,哆哆嗦嗦的,仿佛突然老了好几岁,“仙人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我们蓉城在五千年前就经历过一场大难,那场大难便是由血亀引起的,整个蓉城陷入血腥杀戮之中,城中所有的人都被血亀寄生,变成了活死人。那场大难并不是传说,是祖宗们一辈一辈传下来的。”
&&&&古人就喜欢卖关子,说到一半非得让人询问,才会继续说。江芜心中吐槽,口上却问道,“然后呢?”
&&&&”唉……”阿贵叹了口气,活像个老头,“后来有几个仙人来到蓉城,一把大火将所有的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人没了,家没了,连城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啊……”
&&&&阿贵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江芜继续问道,“那现在的蓉城是重建的?”
&&&&“对,重建的,那是蓉城外出的游子游商在废墟的遗址旁重新建成的。现在的蓉城中人,大部分是后来才迁移过来的。”阿贵叹息着。
&&&&“阿贵哥。”蕊儿从后院进来,一脸不悦的看着江芜三人,因为江芜的尖牙,她始终对三人难有好感,尽管他们是修士,是老百姓应该尊敬的仙人,“井边的桶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阿贵弯腰拾起拐杖,拄着慢慢的来到蕊儿的身边,道,“水桶都不见了?我随你去看看。”
&&&&皇珏似笑非笑的看了白阜一眼,说道,“说不定是被什么野畜叼走了。”
&&&&野畜?说他麽?
&&&&白阜皱了皱眉,冷声道,“我昨晚打水,弄坏了一个,还有一个在我房内,可要我可你们拿出来?”
&&&&白阜是真心询问,并不是要吓唬两人,阿贵却冷冰冷的仙人吓得不行,急忙摇头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呵~”皇珏冷笑。
&&&&这两人又怎么了?难道因为昨晚之事狐狸对他们有了意见?
&&&&“废址在何处?我们去看看。”江芜问阿贵,终止关于水桶的话题。
&&&&“就在离蓉城两里地的幽海处,被海水淹了一半了。”阿贵道。
&&&&蕊儿对着江芜冷哼一声,“阿贵哥,我去厨房找水桶。”
&&&&“额,好。”阿贵放开蕊儿,然后歉疚的看着江芜,“仙人,对不住,内子她脾性有些古怪……”
&&&&“无妨。”江芜笑道,他可是个大度的人,怎会与这无知妇人计较呢,“我们出去看看那废址有无古怪,是否与血亀的出现有关,客栈四周已经布了结界,你们如不外出,便可保证你们的安全。”
&&&&“多谢仙人。”阿贵就要跪下,江芜用灵力将其托起。
&&&&江芜:“不必如此,结界是小师叔布置的,我只是个传话的,什么也没做,要谢便谢他。”
&&&&“多谢……”阿贵朝着白阜道谢,又欲跪下。
&&&&白阜冷着一张脸,“不必,管好你夫人便可。”
&&&&“是。”阿贵始终没有下跪成功。
&&&&…………
&&&&“芜儿,御剑载我。”皇珏出了客栈,对江芜道。
&&&&“好……”江芜‘好’字说了一半,便被白阜打断。
&&&&“我带你。”白阜一把抓住皇珏,掠上鸣凰,“走!”
&&&&江芜:……
&&&&江芜摸摸脑袋,御起冥渊,紧跟而上。
&&&&“白阜道长真是自私呢。”皇珏嘲讽。
&&&&“爱本自私。”白阜平静而认真的回道。
&&&&皇珏微愣,“爱?你爱他吗?”
&&&&白阜:“对,我爱他。”
&&&&“你怎知那是爱?”皇珏只知道他很喜欢很喜欢江芜,却从来没想到过‘爱’字。爱太沉重,他背负着妖族,还有位置背负爱吗?
&&&&“我的心里,我的脑中,都是小五。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为了他我可以不顾天长lun理,为了他我甚至可以放弃手中的剑。他若要我的命,我便给他。你说,那是不是爱?”白阜道,这便是他一直在心底放着的话,一直坚守着的信条,对着小五,他不会说出口,只会默默的去做,对着同样喜欢小五的皇珏,他却突然想要诉说。
&&&&“不顾一切……不顾天理lun常……放弃手中的剑……把命给他……”皇珏喃喃念道,剩下的那只黑眸中有些迷茫,表情有些痛苦。他在心里问道,皇珏,你可以放弃一切吗?可以不顾天理lun常吗?可以放下复兴妖族的重任吗?不,他什么都能放弃,唯独不能放下的是妖族,那是他的家人。
&&&&皇珏回头看去,御剑飞行的芜儿是那般洒脱和俊美,让他的心中无比温暖。
&&&&至于命,他不是早就给他了吗?
&&&&一时间,白阜和皇珏之间的气氛无比沉重。
&&&&江芜的速度比白阜慢上许多,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