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话就是花楠,花楠,花楠。
梁笙被敲得心浮气躁,自己也跟头发情的狮子似的到处乱转,有事没事就开着挨拍得的应用程序,看代表花楠的 那个小蓝点儿在菜馆儿、超市、小别墅三点一线地转悠。他盯着屏幕运气儿:“你只要往老子这头儿来一点儿, 老子就立马开车去接你,在车里就给你办踏实了!”
可小蓝点儿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笔笔直的路线每天重复,连偏都不带偏的,他就狠狠盯着屏幕骂:“Cao不熟的 狗崽子!老子白疼你了!”
骂完又郁闷,一个多月的垃圾食品已经快把他吃恶心了,是要脸上舒服还是心里舒服,that is the question.
又好赖坚持了一个多礼拜,梁笙彻底坐不住了。他想起发面馒头就住在花楠上课的地方附近,心说老子去给小情 儿过个生日,你总不能再没反应了吧?
跑了也是反应,你敢跑老子就敢把你追回来,在车里就给你办瘫了!
被摩斯码折腾得Jing疲力竭的梁笙愤愤想道。
梁笙那头儿狂发电报,花楠这边儿倒是意料之中地十分淡定。
他觉得偷看个洗澡儿没啥大不了的,但既然梁笙又特地派了韩素过来指点江山,说明老大还是挺重视这事儿,所 以他也挺重视地给了个答案:我没感想,您老随意。
然后梁笙就一个多礼拜没现身,没打电话,没发短信。
花楠没在意。毕竟梁笙手底下场子多,赶上事儿多的时候,白天忙白道晚上忙黑道,虽然不至于二十四小时连轴 转,但也确实没什么休息的机会。而且他最近也挺关注地方新闻,知道梁笙露面儿的内什么展会还挺重要,市里 是下了大气力来搞的,梁笙作为“地方企业家”,肯定不能闲着。
然而又过了俩礼拜,展会都闭幕了,梁笙那头儿还是一点儿动静儿没有,花楠不由就有些纳闷。
怎么了这是,出国了?出事儿了?
他给韩素打了个电话,听说梁笙还好好在他的九宫格儿里待着呢,心里也就明白过来了。
这是生他气了,故意冷着他呢。
理由?
花楠捧着大头仔细分析,觉得梁笙这人特好面子,他生气,多半儿是跟脸面有关。
上次因为捞人的事儿,梁笙刚给了他一顿皮带烤rou,还附赠了俩皮蛋,这屁股刚好就换了冷暴力,除了跟车那事 儿,哪还有别的选项。他是嫌他跑了之后没主动承认错误?——他不是认错儿认得挺痛快的嘛?
花楠又想了想,突然豁然开朗,心说这是给我按道儿上的规矩来呢,认错儿之后还得认罚:你说你没感想,你老 实,你先老实个样儿给我看看?
老实就老实呗,他又不是没事儿干,最近的雕花儿就折腾得他够呛。花楠没学过画画儿,萝卜刻出来的凤凰总跟 头黄鼠狼似的,没少让同学笑话。他觉得挺丢脸,就去超市买了小孩儿画画的临摹本回来照着画,练一会儿再上 萝卜刻,每天晚上又画又刻地折腾几个小时,日子也过得挺充实。
可日子充实不代表着心里也充实,花楠毕竟是个快二十六的大小伙子,又被梁笙滋润习惯了,这一个多月没见荤 腥儿,说不想那是假的。他开始还想着自给自足一下,撸了几次又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就不愿意费事儿了。
但是这玩意儿不是不想就没事了的,花楠这天趴在床上睡觉,模模糊糊感觉梁笙压到他身上,一边按着他屁股缓 缓顶进去,一边扳着他脑袋凑着嘴儿问:“臭小子,真老实了么?”
他唔一声儿,刚想说点什么就醒了。低头一看,小花慷慨地在裤衩儿上画了一大片儿地图,白雪皑皑,幅员辽阔 ,看样子应该是俄罗斯。
花楠烦躁地扒光了跑去冲澡,边冲边忍不住骂梁笙:老子还不老实?老子都尿炕了也没说什么,你还上哪儿找老 子这么老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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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长这么大,也不是头一回做春梦跑马,就算这次梦见的不是大明星也没觉得有什么新鲜,骂骂咧咧地洗完澡 搓完内裤就又上床睡了,第二天该上课上课,该雕黄鼠狼雕黄鼠狼。
快下课时,阿和在班儿上溜达了一圈儿,熟门熟路地戳到花楠旁边站定,小声问他:“今儿晚上有事儿没?师兄 再请你吃烧烤吧。”
花楠一想到烧烤心里就犯膈应,一半儿是因为阿和的絮叨,一半儿是因为梁笙后来的冷处理,因此立马摇头拒绝 :“不去,晚上得赶紧回家。”
阿和的细眼睛稍微睁大了点儿:“怎么,他在家等你?”
花楠没好气地:“回家继续练雕花儿!——你有事儿就说,不用非得塞住我嘴!”
阿和切一声,掏出个信封,用两根手指夹着塞到他屁股兜儿里:“还你的医药费,里头夹着收据凭条儿,你下课 点点数儿。”
花楠一躲:“又不是我出的钱,你别给我。”
阿和攥着信封儿一挑眉毛:“怎么了这是?中午把枪子儿当花生米嚼了啊?”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