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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斐瑞的全身已经僵硬起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暴行让他嘶声尖叫浑身哆嗦着崩溃哭泣起来,斐瑞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以前哪怕是犯了再大的错误至多不过是一顿鞭子,可这种灼烧的疼痛要比鞭打疼上一万倍,鞭打是瞬间的疼痛可这种烧伤会一直疼下去,疼到浑身麻木,疼到骨头缝里都跟着颤抖。
他只以为最多不过是被烙印,可这种羞辱与疼痛让他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见斐瑞嚎啕大哭起来,西亚特突然将徽章离开斐瑞的身体,双唇凑到他的脸侧,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乖,别怕,别怕我,你听话我就会对你好的。”
温柔的轻言细语让斐瑞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双唇颤抖着吞咽着口水,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西亚特,西亚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好似安抚小动物一般。
“不……不要烙印了……不要烙印了好不好……”呻yin呜咽着发出低喃,斐瑞放弃所有尊严哀求着西亚特。
“刚刚只是让你适应一下温度而已,乖,那些都不是我想烫的地方,我想烫一个让你能够记住一辈子的地方。”轻轻在斐瑞耳边轻诉着,西亚特的动作温柔的好似情人间的低喃。
“不……不要……主人我再不逃跑了……”身上的烧伤疼痛丝毫不减,斐瑞浑身的肌rou痉挛着,双手依旧不敢放下的攥着自己的双腿,哭喊着哀求着。
“乖,别怕,一下就好了。”突然帮助双手发软的斐瑞扳住微微颤抖的双腿,西亚特将那枚徽章狠狠的按在斐瑞的会Yin处。
“啊啊啊──”斐瑞惨叫伴随着一股皮rou被烧焦的的刺鼻气味在冰冷的地下室响起,尖利且刺耳。
一把将徽章扔回火盆里,西亚特松开板着斐瑞双腿的手,只见斐瑞的双腿依旧屈起折叠起来,那双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指指甲已经死死的扣紧了rou里,在大腿内侧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槽。
“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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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小腹紧绷着的肌rou一阵颤抖,一股shi热的尿ye从尿道直泻出来。
此刻的斐瑞已经感觉不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失禁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淹没了自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他想挣扎想尖叫甚至想满地打滚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西亚特冷眼看着斐瑞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烧焦的毛发,满是水泡的下体与会Yin处那红肿焦糊的烙印,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ye,简直狼狈不堪。
不知过去多久,斐瑞终于晕死过去,他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慢慢的瘫软下来,被汗水浸shi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铺散在桌子上,被泪水和汗水打shi的小脸上,好似睡梦中也不安稳,扇子似的卷翘的眼睫毛抖动着未干的泪滴,虽然显得憔悴却更增加了几分yIn靡的色彩。
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斐瑞的小脸,西亚特笑起来,“真是可爱,你要是太乖了,我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再次醒来斐瑞发现依旧是他的房间,晕倒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不甚真实,刚刚开口那好似被灼烧过的喉咙提醒他此刻的现状,晕晕沉沉的脑袋让他抬不起身子,下体一抽一抽的依旧疼痛着,看来晕倒的这段时间丝毫没有起到缓解作用,伸出手想要够一旁床头柜的水却发现自己正挂着吊瓶。
受宠若惊,真真可笑,原来他还有被救治的价值。
强撑着起身要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却被突然推门的声音打断,“斐瑞!你在做什么?”娜卡伊小步跑上前来将斐瑞按回床上。
“娜卡伊,我只是想喝水而已。”看着西亚特的贴身侍女,斐瑞认真的说,因为干渴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好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
“斐瑞,别再惹教父生气。”没有理会斐瑞的笑容,娜卡伊严肃的板起脸来,郑重的提醒斐瑞。
“我知道,我怎么敢惹他生气。”斐瑞越发想笑,怕都来不及,自己又怎么敢再惹他生气,经此一事,怕是见到他都会克制不住的颤抖,又怎么有胆敢去招惹他来?
看着斐瑞的摸样娜卡伊张张嘴,坐到床边取过一团药棉沾了些清水抹在斐瑞干裂的双唇上,“现在不能喝太多水,就这样忍忍吧。”
“我会不会废掉……”双眼温润的看着娜卡伊,斐瑞任由她伺候着自己,突然吐出这句话来,下体除了不间断的疼痛丝毫没有其他反应,甚至因为疼痛面积过大他甚至分不清是小腹还是会Yin还是分身在疼痛。
停顿一下,娜卡伊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不会,教父有分寸的,只是……烧伤而已。”
“谢谢。”轻声道谢,斐瑞转头看向窗外。
曙光划破雾纱笼罩的黎明,一片片柔柔的黄色光芒穿过纱窗碎在温暖舒适的雪白大床上,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