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男子趴卧的方向,不紧不慢一枪一枪的射击,只几下功夫,便看到夜色中,男子身上溅起了血花。
随著耳边响起的尖叫声,因为两人的战斗而误伤的人们暗红色的血浆慢慢的流淌在大街上,刺鼻的血腥味让费瑞深吸口气,慢慢往男子方向走去,四散的人群颤抖著往角落里飞奔给费瑞让出一条路来。
当费瑞即将走到男子面前,男子突然从地上跳起,微微偏头,一柄猎狐匕首贴著费瑞的脸颊划过,抹了抹脸颊上滴下的血,费瑞重新将手中的枪举起,只听一声枪响,顺著枪声看去,刚逃跑两步的男子猛地摔倒在地上,他的右胸被击穿了,在地上痛苦的挣扎著。
费瑞走上前,蹲下身,揪著仍未断气的男子棕色的头发提了起来,“安斯艾尔?或者,该称呼你为恶鬼?我没说错吧?”
被击穿肺叶,安斯艾尔呼吸中带著破风箱似的嘶嘶声,口中不断冒出血沫,“你是……费…瑞…”
“没错,我是费瑞,你刚才的表演真不错,这麽性感的男孩怎麽会去做杀手呢?恩?”拍拍他白皙的脸蛋,费瑞脸上带著微笑。
眼中闪过一道求生的亮光,安斯艾尔痉挛的手指握上费瑞揪著自己头发的手,性感匀称的身子微微扭动,努力想要表现的诱人,“我…我咳咳…以…咳…以後属於你…求你……”
“你很漂亮,但是……”费瑞再度微笑,突然将他摔在地上尖叫起来,“臭婊子!是这个地方吗?!嗯?!我费瑞的主子你都敢动?!是这个位置吗?!当时是不是将子弹打入了教父的这个位置?!”费瑞用手指使劲在安斯艾尔右胸的伤口中抠挖著,扯出几丝破碎的皮肤肌rou以及肺脏。
“啊——呜呜!!嗯! 彼布浒菜拱尔的嘴里充满了血沫,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痛楚,只能通过不停踢蹬的双腿来告诉众人自己所遭受的折磨。
“动我费瑞的主子?!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吧?都以为我费瑞叛逃了是吧?都以为赫斯特里家族是什麽杂碎都可以啃上一口的是吧?我告诉你!只要我费瑞活著一天!就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了教父之後健康的活著!”费瑞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军用靴子中掏出一把匕首,Cao起刀子手起刀落将安斯艾尔的脑袋割了下来,喷出的鲜血飞溅在地上,现场的民众不是吓的崩溃的便是当场呕吐起来。
远处开始闪动警灯,费瑞将上衣脱下包裹住那颗脑袋镇定自若的朝著黑暗的巷子走去。
黑手党的荣耀96
“教父,费瑞回来了…已经在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娜卡伊弯腰凑在教父耳边轻轻说道。
“噢,跟他说,该到哪到哪去,赫斯特里家族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靠在躺椅上,西亚特在探到白色沙滩上的凉台上看著远处的海景,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修长的指尖夹著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雪茄。
“可是…警务局刚刚来电希望您尽快处理一下,影响不太好……”娜卡伊不知道该怎麽跟教父说,斐瑞赤裸著上身就那样站在门口,手中用衬衣包裹住的东西很明显是人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新鲜的还在往下滴答著鲜血……
皱眉,西亚特轻咳两声,从娜卡伊手中接过白色丝绢,在嘴角按了下,有些刺目的红色像是梅花瓣儿一般粘在上面,“让他进来吧。”
走到凉台,海风轻轻拂过肌肤,再次见到教父,斐瑞却有些手足无措了。其实不过半个多月未见,但似乎却好像相隔了很久很久,以至於对西亚特冷峻的面孔都有些陌生。
“犯贱吗?还回来做什麽?”烟雾中西亚特眯著眼睛嘲讽的看著斐瑞,吸了一口雪茄。
将手中拎著的人头扔在地上,斐瑞走上前一把将那半拉雪茄抢过来扔在地上,略带嘲讽的勾起嘴角,“你不会孬种到需要靠雪茄的麻痹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吧,主人。”
看著手指中空空如也,西亚特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低头看了看木地板上的雪茄,又抬起头来,只见斐瑞锁骨间镶嵌著碎钻的白金牌闪闪发光。
“不是死活不肯带上吗?”
“我反悔了。”
“可我现在不想要你了。”
“你!”斐瑞气急,恨不能上去揪著对方的衣领。
一直低头站在旁边的娜卡伊心中大呼痛快,恨不能上前帮斐瑞加油助威,自从伤了,医生明令禁止教父在好之前不许吸烟,但教父却从未听过,可算有个敢从教父口中夺烟的出现了,斐瑞果然不同凡响。
“在泰国把事情搞得这麽大,很威风啊?”看斐瑞强忍著愤怒的样子,教父凉凉的吐出这句话来。
斐瑞脸色一红,眼睛不自然的瞥向远处的大海,不在言语。
明明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恶鬼”,但是自己故意搞得这麽大,却是为了向全世界宣称,他斐瑞,依旧是赫斯特里家的人,依旧是西亚特教父的忠犬,没有丝毫改变……或者说,这是他再次向西亚特效忠的方式。
见斐瑞害羞的模样,西亚特心情莫名好转,刚想笑却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见教父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