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陆宵灼并没有细说,快步回了办公室。
孙江边也立刻跟上,心里仍是疑惑。虽然队里的人有一半都在怀疑谭并的清白了,但是左看右看,就是没有丝毫的证据,人家现在看来可是清清白白的,简直良民一个,而且正阳商会年年都是本市的交税大户,哪敢随意抓人啊?
陆宵灼没有多话,坐下之后立刻在文书上面签了自己名字,盖了警察局的公章,递给他,然后又从文件夹里翻出来一张纸,说道:“这上头的人,挨个带回来审问。这些,都是有过吸食大烟历史的人。”
孙江边立刻明白过来,郑重地接了下来:“我这就去。”
颜宁也迫不及待地问道:“真的有证据可以抓他了吗?万一抓来了,证据不足,到时候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陆宵灼回道:“还没有证据能证明,范文申是他杀害的,或者说是他指使人去做的。但是,纵容戏院客人聚众吸大烟,本身就是重罪,少说也能让他坐几年牢,一时半会儿,他没有机会再出去了。”
颜宁仍是不放心,皱了皱眉:“万一他上头的人施压呢?”
陆宵灼笑笑,捏了捏她的手:“别担心,既然我做出这个决定,就已经事先考虑过这些可能性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找到杀害范文申的凶手。之所以先把谭并拘捕了,就是不想让他再外面继续做什么事,扰乱我们的线索。”
听他如此说,颜宁也只好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敢放松。
陆宵灼却在思考着,刚刚夏晨晨的态度很不对劲,她已经被关了快两天了,一直很沉得住气,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而他们也的确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指控夏晨晨。若是再这么沉默下去,藏匿杀人凶器的锅,肯定要被戏院管家一个人背了。
而至于戏院作为中介买卖鸦片一事,夏晨晨至今也未透露任何消息……
陆宵灼眯了眯眼,为什么这个时候,夏晨晨突然就愿意交代范文申的车子,这一条线索了呢?是她知道了什么事情吗?
陆宵灼猛地站了起来,吓了颜宁一大跳,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两天,谁来探望过夏晨晨吗?”
颜宁立刻说道:“她的丫鬟红英来过,给她带了换洗的衣裳什么的。我当时正好遇到了,孙队长说是符合规矩的,我也就没多问。”
“哦,对了,那一天谭并也来过,说是来保释夏晨晨,你不是直接回绝了么?”想了想,颜宁又说,“不过他们俩人并没有见上面。”
“知道当时她们说什么了吗?夏晨晨和她的丫鬟。”
颜宁沉思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总共说了也不到十句话的样子,当时我也在,还特别留意了一下,结果也没有什么,我还挺失望的来着。”
陆宵灼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我再去跟夏晨晨谈谈。”
颜宁目送着他的背影,也坐回了沙发上,一手托着下巴,跟乔乔面面相觑:“那天她们真的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啊,不就问了下,夏晨晨想吃什么,下回带来嘛。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下回啊。”乔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趴了下来,不一会儿又再次站了起来,“我得出去转转,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颜宁“嗯”了一声,脑子里却没闲着,依然在想,那天主仆俩的谈话,到底有什么寓意。然而,她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就那么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念叨着,也依然想不出,到底哪里暗藏玄机。
陆宵灼也很快就回来了,大约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
颜宁很是讶异,却又了然:“她肯定什么都没说是吧?”
陆宵灼“嗯”了一声:“夏晨晨把那天的话给我复述了一遍,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那她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合作了?很奇怪呀。”
陆宵灼也仍是想不明白,甚至他都直接把这话扔到夏晨晨脸上去了。对方却只是笑着说了一句:“我不说话的时候,陆署长不开心,我说了,陆署长依然不开心,甚至对我更加怀疑。您这意思,是要我好好闭嘴吗?”
想起来陆宵灼就满心烦闷,却也不愿意将负面情绪带给颜宁,便笑着说道:“我哪知道呀?我跟她可不熟。”
颜宁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
两人正说着话,谭景升也将商会的汽车资料送过来了,说道:“正阳商会最近五年,总共添置了十辆汽车,其中有七辆是货车,只有三辆是普通私人用汽车。”
陆宵灼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货车的型号,都是比较笨重的,方便长途运输的车辆,与那天围观群众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便叹了口气:“看来的确是范文申的车子了。”
谭景升没听懂:“什么?”
“我是说,运输莫莲的尸体用的车,是范文申的。”
谭景升将这句话在脑子里转悠了几圈,猛然明白过来:“那他被灭口,是否跟这个也有关系?”
“还不好说。总之,先找到车子。”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