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已经见到了,四爷也是全须全尾的,那我就放心了,这就回去给会长说一下,免得他一直担心。”
谭景升听他话里有话,也不再逗留,转身就打算出去。
谭并气的脸都要绿了:“先别着急走,帮我给大哥带几句话。”
杨潇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走到了谭并床前:“四爷请说。”
谭并咬牙切齿:“景升也过来吧,你帮我拿个主意。”
谭景升慢吞吞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四叔有话直说就是,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这么客气?而且,您是长辈,大事我可不敢擅自做主。”
谭并冷哼了一声,又瞅了两眼颜宁。
颜宁站在后头,假装没有接收到他的视线,笑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谭并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谁知道昨晚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次来,偏偏陆宵灼看上去就没当回事,或者说,他的价值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陆宵灼或许能够从其他渠道拿到幕后之然的线索了,不再需要他了。
这时候,谭并就格外慌张,他必须要自救才行。
“我想申请监外自查,具体条件,让大哥来跟陆署长谈一谈吧。若是大哥身体不便,就麻烦陆署长去医院走一趟。”
谭景升抬起眼来看他:“这时候?自查?四叔,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商会的账目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权力过问了,全都在警察局监管之中,除非这个案子结束。”
“但是要查起来很难吧?”谭并在里头呆了将近一个月,并不知道陆宵灼具体进度到哪里了,但是他有种迷之自信,觉得渔船的账目,他们不可能查的出来。
陆宵灼对渔船起疑他倒是一清二楚,也知道他必然会冲着这方面努力,然而,这些账目他们做了几重的防护,还有些误导性的信息,就算是账务专家也不一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解,他就不信陆宵灼手底下有这么多能人。
谭景升转过头去看向颜宁。
颜宁也明白他的意思,思量了一下,笑道:“这个,怕是不用了。正阳商会运输鸦片的数目,我们已经搞清楚了。”说着,做了个手势,“大概是这个数目,没错吧?”
谭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张了张嘴,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陆署长想要知道的其他信息,我也可以提供。”
颜宁点点头:“好说,我会如实传达。不过,四爷可要想清楚了,我们要的不光是信息,更重要的,是证据。我知道你的人手脚干净,做事情几乎不留痕迹,就算知道了凶手是谁,我们也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勉强定了罪,细节却仍是有所遗漏。”
颜宁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四爷您明白吧?”
谭并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陆署长的意思?”
颜宁“哦”了一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一副天真无害的娇俏模样儿:“当然是陆署长的意思,我就是个传话的,四爷不用多想。”
谭并的视线却仍是焦灼在她脸上,Yin森冷漠。
要不是已经确定这人毫无反击之力了,颜宁忍不住就要打退堂鼓了,她果然还是见识太少了,也没经历过多大的风浪,被一个人的眼神吓退这种事,在她身上发生似乎也并不稀奇。
送走了谭景升和杨潇之后,颜宁便又再次回到了陆宵灼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就看到他正在发呆,这种情况可是少见,顿时就有些担心:“怎么了?又遇到瓶颈了吗?”
陆宵灼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隐瞒了何绍川的事情,笑笑说道:“没有,在想事情呢。”
颜宁看他脸色,貌似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便主动说道:“告诉你个大好消息,谭并愿意说了,不过他需要谭会长在场,刚刚景升和杨秘书也已经回去了,他们会跟谭会长说清楚这件事的。这样的话,很快,我们就有足够的证据抓捕何绍川了。”
陆宵灼握住了她的手:“谭并真的说有证据能够指控何绍川?”
颜宁点了点头:“他很肯定。应该也是之前为自己留了后招吧?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说了,他很惜命,多活一天也要挣扎。”
陆宵灼当然知道他惜命,还知道他心里有别的想法,怕是不会这么甘心认命,不过陆宵灼也不在乎,有想法才好控制,要是那种生无可恋的,反倒是难办了呢。
忙到中午,颜宁才突然想起来,明霜霜还在隔壁睡觉呢,连忙站了起来,拿了一包牛rou干过去找她。
明霜霜也正睡得迷糊,颜宁进来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地挣扎着醒来,抱怨道:“医生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凌晨四点多就起床来救治病人,早饭就给了俩包子,又累又饿。再这样下去,我肯定很快就看上去比你老四五岁了。”
颜宁笑:“说什么呢?刚刚才满了二十岁呢,怎么就老了?——来,先随便吃点,中午定了大餐,半小时就送过来了呢,知道你不想走路了,就让店里给送到咱们楼门口,一会儿让人下去取,就在办公室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