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出息,有肖蒙这样的友人,很多人都觉得怪异,哪天肖蒙不屑和他有交情,反而没人会惊讶。
断交的预感让他每天都小心翼翼偷看肖蒙的脸色,肖蒙却全然不为所动。
连到了过生日这一天,也没有为了庆祝而放缓脸色的迹象。
加彦只来得及在出门前对他说句“今天是你生日呢”,得到“嗯”的一声回答,就各自分头上班去了。
虽然肖蒙什么表示都没有,加彦下班的路上还是去买了不少菜,回到家忙系好围裙,洗洗切切忙个不停,边满头大汗边看时间,生怕菜色太多,肖蒙回来的时候还上不了桌。
幸运的是肖蒙这天似乎比较迟下班,时间很是宽裕。加彦做好了所有的菜,花了不少心思摆得漂亮整齐,连桌子都反复擦得发亮了,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歇下来就觉得肚子有些饿,先动筷子也实在太失礼,只能不停喝水,缓解饥饿感。
等待中又用微波炉把几道菜热了一遍,边闻着香气边眼巴巴喝着白开水,最后连筷子都咬出牙印来了,加彦终于有些等不及,抓起电话拨了肖蒙的号码。
连打了好几次才有人接,话筒里传来的喧闹声明显是属于气氛热烈的聚会。
“什么事?”接电话的人明显不大耐烦。
“那个,你要回来吃晚饭吗?”
知道了他并非在加班,加彦也隐约明白自己做了白工。
肖蒙的声音很暴躁:“你蠢啊,也不看现在几点了,我怎么可能没吃过?”
“这样吗……”
“还有什么事?”
听到自己嗫嚅着说没有,那边很快就收了线。
加彦被沮丧包围的时候,饥饿的感觉也更强烈了,带着些失望,草草填了肚子,收拾碗筷,再把其他的菜仔细封好保鲜膜存进冰箱。一个晚上也快过去了。
一个人抱着膝盖坐着看了会儿电视,也觉得无趣,想回房睡觉,但又有些寂寥,就慢慢歪在沙发上打起瞌睡。
肖蒙转动钥匙打开门,看到客厅里昏暗的灯光,就皱了一下眉。
加彦节省到让他想吐血的地步,莲蓬头没法关紧,滴下来的水都要存在浴缸里;没人看节目的时候一定要把电视关掉;一个人在家绝对只会开一盏灯。
而这个吝啬到惹人生厌的男人,正蜷在沙发里熟睡,安稳地赤着脚丫子。
他长相普通,脚的形状却漂亮,只是长期穿低劣的鞋子步行,磨出些茧子。
肖蒙知道他格外怕痒,互相帮对方按摩的时候,把他的脚握在手里,手感很好,轻轻揉捏他的脚底板,他就会整个人不安地动个不停,拼命缩起来,发出辛苦压抑着的奇怪声音。
总让肖蒙觉得自己心口也跟着痒了起来。
睡梦中的男人姿势虽然有点别扭,表情还是很恬静,似乎居然睡得很舒服。相比之下,拼命按捺着不让自己一把握住他脚掌的肖蒙就烦躁得多,只能反复不断大骂自己白痴。
长时间冷落疏远加彦,那种在意的感觉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弄得自己很饥渴。
这么多天连加彦的手指都没有碰过,感觉就像连续几日没喝水。
他这犹如戒烟一般的行为不是没原因的,实在是那天被打击得太惨了。
自己说出“做夫妻吧”那种话,和求婚有什么分别。得到的却是“你也该结婚了”的回应,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比兜头一盆冷水都要来得糟。
一边牙痒痒地气加彦的没神经和不解风情,恨不得把暴那男人打一顿再一脚踹出门去。
一边却也不得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两人都到这种频繁***的程度了,加彦也没有丝毫疑心。
只会在被弄得吃不消之后,笑着问他:“你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加彦知道他们是在***。
却不知道这是因为爱。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接受得了。
所以他不想再做蠢事了。对着这个男人低头,被这个男人用同情的眼光俯视,他做不到。
为了这种没什么用的男人而心神不宁,实在太蠢。
反正已经上过那么多次,差不多也该腻了,没什么好执着的,现在又不用负责任,早点断掉这层关系对他有好处。
抱着这种念头,开始对男人抱以漠然的态度,可是……
沙发上的男人依然沈睡,香甜得很,没有半分忧虑,肖蒙接近苦痛的烦躁对他没有半分影响。看着他那份安逸平稳肖蒙就觉得有气,索性牺牲自己的脚趾,狠狠踢了几下沙发。
在震动中微微醒过来的男人一脸迷茫,等弄清楚状况,居然还露出笑容:“唔,你回来啦?”
肖蒙不吭声,只是Yin沈沈瞪着他。
“喝了酒吗?要不要我去热一点汤给你解酒?”
肖蒙摇摇头。
男人爬起来,动着发麻的腿:“那,能吃得下东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