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也许是疯鱼症。”他的室友干巴巴地说道,说完之后,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还不等简易问怎么了,某些不管是人类还是鱼类都会有的呕吐物全都吐在了他的裤裆上。
“上帝,萨姆·法瑞尔!这一次我绝对不原谅你!”随着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地板上已经躺了许久的瑞恩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天亮以后,警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安排好了,至于他们三个到底是怎么脱身的,简易没有再去问维森是怎样解决的,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只知道昨天晚上他跟踪萨姆来到这间房间,之后的事情就有点模模糊糊的了,那个优的法瑞尔先生告诉他只不过是一起简单的非人类犯下的事故,就和人类社会的罪犯一样,而简易也不敢去问萨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解释跟踪这件事,以及那一次尴尬的吵架,现在想起来,他表现得真该死的娘。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知道一些事情,但没有人揭破,就这样过去了,而金发的瑞恩,那颗牙被拿回来之后,脸上的疤痕就自己好了,眼底也没有了第一次见到的Yin沉感觉。
“那么,你们现在要回去了?”金发青年坐在沙发上问道,没有了疤痕,他的脸蛋看上去越发的秀气起来了,明媚的像是垦泰利的阳光,这样的人,简易真的不希望对方继续去干那一行。
“是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我们得去看一下你的母亲,瑞恩。”萨姆沉声说道,金发青年惊愕的瞧着对方,半响才眨了眨眼睛说:“所以什么都骗不过你?”
“只是作为朋友。”人鱼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简易先前已经听萨姆说过了,很简单,独居的青年,并不是同性恋却在那儿干活,赚很多的钱却过着节俭的生活,唯一的几身行头也用了很久了。
“我的母亲她不是疯子,她只是有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瑞恩犹豫地说道,尽管他的母亲在Jing神病院里面,倔强的他却依旧不愿意别人将她当成病人。
“当然,我们明白。”简易温和地说道,不想伤到对方,而且谁能剥夺他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以及拥有平等眼光的权利。
医院,垦泰利难得的晴天,躲藏在云层中的太阳悄悄探出了头浸透了雨水的绿叶变得饱满,花儿似乎都要盛开了,好像又一个春天来临了。
瑞恩的母亲是一位漂亮的金发女人,眼尾只有淡淡的细纹,她穿着轻薄的棉质长裙,坐在长椅上平静的注视着一片花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简易明白,那不会是他的儿子,很有可能是儿子的父亲。
“斯旺小姐,今天也很漂亮呢,我想诺顿先生看到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金发青年蹲坐在母亲身边,替他整理了一下长裙上的褶皱,身为儿子,却不能称呼母亲一声妈妈,简易都觉得难过。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金发女人回过头来,尽管肌肤已经不再丰盈,眼神也不再清澈,但眼底的羞涩还是如少女一般天真毫不做作,沉浸在幻想中的诺顿夫人似乎是真的开心,她忘记了儿子,忘记了丈夫,记忆永远停留在他们相爱的那一刻,她还是斯旺小姐,在长椅上等待着他的诺顿先生,而从前他会跟他求婚,生下一个漂亮的儿子,却最终“杀”死了她的一切,而现在,在她臆想的世界里,永远没有后来。
“是的,当然了,你看起来就像紫丁香一样美丽。”眼神清澈的金发青年微笑着说道,言语之间充满了赞赏,他蹲坐在母亲的旁边,听着后者讲了无数遍的故事,那笑容是真实的,是他们的委托人贝芙丽记忆里的存在。
“所以,他很好对吗?”听完简易的叙述后,贝芙丽急切地问道,俏丽的小脸上有着担忧,她是偶然间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牙真的不能随便送给别人,能让人幸福的东西蕴含着强大的魔力,而魔力总能蛊惑人心,她的未婚夫这样告诉她,并没有责怪她那不严谨的行为,只是找到了非人类事务司,让他们帮助简易他们解决一切的麻烦。
“是的,很好,就像你记得的一样,贝芙丽,瑞恩·诺顿是个善良漂亮的小伙子。”简易笑着说道,并没有把真实的情况告知对方,他不希望这个善良的姑娘自责,毕竟在他们的回忆中,那都是一段珍贵不被玷污的记忆。
“那就好,我真怕因为我的缘故让他遭受到不幸。”贝芙丽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再一次感谢了简易和萨姆。
拿到了自己的牙,贝芙丽随着他的未婚夫离开了,那是一个沉稳温和的男人,纵使没有瑞恩那样漂亮,但看着贝芙丽的眼神让简易确认对方是被深爱着的,她明白年轻时的爱慕只是一段记忆,这就足够她获得幸福了。
半个月后,当天气开始慢慢转凉,垦泰利大学,瑞恩·诺特突然收到了一个包裹,上面写着海狸小姐,打开来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个Jing巧的挂坠,两枚牙齿悬挂在上面,握在手心还有温热的感觉,里面还有一封信。
“亲爱的好心少年,很多年前你帮助了我,我一直记着这一段珍贵的回忆,我曾经送过你一样东西,但它不够好,所以我又拿回来了,现在,我找到了我爱的也爱着我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