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近他的最好时机,需得想个法子接近他才是。
当今的殷皇是害死路子平的那个将军,而这卫思远正是当年跟着殷皇的副将,殷皇开国三年,殷皇将自己的妹妹殷韶容许配给他,开国五年,长公主诞下长子卫光启,开国六年,又诞下小女卫平彤,而卫光启正是这一世元清的轮回,这世间轮回,还真是弄人。
卫思远将军将门无犬子,生下来的儿女也都是英才,卫光启十三岁时就参加武试,当年就拿了一个状元,十四岁就随父上阵,而卫光启当年武试的探花就是卫家当年才十二岁的女儿卫平彤,还被皇帝封了一个“女英”的名号。
更为坊间乐道的,就是卫家的人皆是路见不平便要拔刀的侠义人士,不少的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又听闻今日殷皇派卫思远将军去打西夏,今日正是撤兵回程的时候,他忽的展开一个坏笑,捏了个诀变作一个瘦弱的小孩,蹲在小路旁边守株待兔。
老远就听见马蹄的声音,他便站起来低着头,装出一副几天没吃饭的样子,颤颤巍巍地走路。
为首的马蹄果真慢了下来,最后直接停在了他的旁边,再一声马蹬的碰撞,卫光启就出现到了他的面前。
申屠趁此机会,一把抓住卫光启的手,虚弱地嗫嚅:“我饿……”然后直接晕倒在卫光启的怀里。
他自然不是真晕,然卫光启哪想得到这么瘦弱的小孩会是故意骗人的,直接就喊手下人拿了水和大饼来,还甚是心细,要了碗将饼泡软了想喂,这孩子却一点也吃不进去。
卫光启便把他抱起来,脚一蹬竟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马上去了,又听见他沉着声音喊了一声:“走!”
申屠就感觉颠了颠,估摸着是卫光启准备将他带回去了,一边暗喜这一世的元清甚是好骗,一边又想这傻小孩怎么这么没有戒心,万一自己是坏人呢?
“连连征战,如此小的孩子竟都瘦弱成这样了。”卫光启将申屠往怀里拢了拢,似是怕怀里这个瘦弱的孩子被马匹颠坏了身子。
卫思远抓着缰绳也慢悠悠地走,他对殷皇忠心耿耿,见儿子似有不满之意,便道:“殷皇上位十年有九,休养生息国力昌盛,正是开拓疆土的时候。”
卫光启也知道父亲又要教育他,便不搭话由着他去说,低下头来专心去看怀里这个孩子。
申屠幻化的孩子又瘦又小,模样却不曾变,仍是那一副看上去甚是纯良的样子。
卫思远看儿子也没有认真在听,便哼了一声也就不说话了。
“这孩子怎么还不醒?”卫光启伸手戳了戳那孩子的脸,见那孩子不动,又狠狠地捏了捏那孩子的脸。
申屠被他捏的脸一疼,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定要先蹿一团火,此刻却一点儿气都没有,只轻飘飘地喊了一声“疼”然后伸手抓住卫光启的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啊,醒了。”卫光启意外地叫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饼塞到他的手里,申屠看了看饼,又看了看卫光启,一想演戏要演全套,便立刻抱着饼就大口地啃了起来。
卫光启看他似乎是饿极了,又把自己的水袋递给他,申屠一手接了把嘴里的饼都咽下去。
申屠最不喜的就是人界的饼了,又干又乏味,然这次倒没什么感觉,一张饼也就这么吃完了。
“谢谢你。”申屠将水袋还给卫光启,卫光启见这孩子Jing神好了许多,便收了水袋,和这个小孩闲聊:“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叫阿元,十三岁了,家里就我一个。”申屠现编了一个名字,随口扯了一个谎。
卫光启想了想,一边觉得这孩子甚是可怜,一边又想着自己在家只有比自己年长许多的老师,带回去当个玩伴也甚是不错,便道:“你倒是和我差不多大,干脆跟我回去好了。”
卫思远咳了一声,提醒自己这个儿子起码要问过自己这个父亲。
卫光启听到了,便装模作样地朝父亲抱拳行李,询问道:“父亲,儿子可以带这个孩子回去吗?”
卫思远听他问了,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带回去可以,但要由你照顾。”
“是。”卫光启抱拳谢过父亲,又不正经地凑到阿元的耳边,小声道,“父亲总是这样,明明就是个过场非要走一遍。”
阿元也被他这一句话逗得笑起来,又怕卫思远听见,只好躲在卫光启的怀里闷闷地笑。
这一世的元清性格倒是开朗许多,身子骨也硬朗,比起上一世那个瘦弱病痛缠身的路子平不知道要好了多久,想及此,申屠便觉得心情极好,干脆就装定了这个瘦弱小孩,只要能陪在他身边,装成什么样子都行。
他伸手勾住卫光启的脖子,一副害怕自己被马颠下去的样子,卫光启似乎是极少看到如此胆小的小孩,手下用力,直接揽住了他的腰。
申屠也勾了勾嘴角:这次便就让你主动一回,反正以后来日方长。
“前方就是空地可以扎营了,不过帐篷都是分配好的,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