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坐起来,看看是谁扰了自己的清梦。
“邴怀,邴怀?”程耳抱着金钵,对着金钵里的小龙不停地喊着,那小龙也困极,听见程耳的喊声也只是兴致缺缺地抬了抬头,又低下头睡去了。
“他为了你,生祭了自己一百多年的修为。”申屠不轻不淡地道,“如今才过了六十年不到,想再次幻化人性,怕是还要再睡上一百年。”
程耳看了看申屠,明显感觉到此刻的申屠缺失了什么东西,然自己只是一个小仙官,实在是瞧不清楚他到底缺失了什么,他正皱着眉头看着申屠,想要瞧清楚他到底哪里不对,手上却一凉将他的神唤了回来。
“邴怀?”程耳叫了一声,那小龙抬起头朝他扬了扬头,程耳一下子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小龙的脑袋。
“我听闻五色丹木结出的丹果吃了有助修为,若是我没记错,招摇山上你种了许多。”申屠出言提醒,坐在床沿边上看着他们两个。
程耳得了申屠的提醒,忙将邴怀又放回金钵里,准备带他回招摇山,末了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对申屠道:“你不是要去找师弟吗?”
申屠没有搭话,程耳又道:“你最好快些去。”说罢,挑起一个玩味的笑来,仿佛准备着看好戏似的,”你再不快些,元清就被和别人交合了。“
果然,这一句话刚落,申屠就立刻站起来:“他在哪?为什么这么说?”
“他在平遥城的语嫣楼……”程耳话音刚落,眼前就一道白光闪过申屠就没了身影,只余下程耳轻轻地一句话,“当小倌……”
平遥城。
平遥远离京城,却又依山傍水,十分养人,因此不少的达官贵人都喜欢来平遥找几个小妾,更有甚者还会讨几个面首养着,寻个新鲜。因此平遥城也建了许多的烟花之地,女ji小倌应有尽有,这些烟花之地的收入也成了平遥城主要的税收来源。
而这一世的元清偏生就生在了平遥城,成了一个□□所生的儿子,自小就住在语嫣楼,还取了了个花名叫欢承,叫人光是听到这名字就胡思乱想,偏又他耳濡目染,学了许多的招式,生得又俊秀漂亮,每次有什么达官贵人想要买他,就被老鸨以年纪尚小拦了。
人便总是有这些劣性根的,若是用钱能买得到的东西,反而不如何珍惜,倒是那些求而不得的东西偏就受到无数的追捧,待到他十四岁了,语嫣楼的老鸨才把他揪出来卖他的初夜,价高者得,一时间竟将他的身价炒上了万两银子。
申屠到的时候,欢承正坐在语嫣楼正中心的台子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头上蒙着一块红色的纱巾,正能大约地看到欢承魅惑的笑容。
“三万四千两!”
这一声扔下来,下面的诸多达官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牌子,似乎又在犹豫要不要再争一争,老鸨听着这庞大的数额眉开眼笑,尖着嗓子问:“可还有加价的?若是没有,欢承的初夜就卖给那位公子了。”
“慢着!”申屠从窗口急慌慌地跳进来,生怕元清的清白当真就给了别人,“我出四万。”
四万一出,下面的达官们立刻都静下来,连方才叫价三万四千的达官也没有再吱声。
“这位公子好大的手笔。”老鸨笑得更欢。
欢承抬头去看申屠,心中莫名地动了一下,仿佛自己与他已有了数百年的情缘,他站起身来,缓缓地走下高台,一步一步地朝申屠走,脚踝上的铃铛随着他的步伐铃铃地响着,那纱衣薄如蝉翼,纤细的腰肢隐隐绰绰,当真叫人浮想联翩。
“公子出了如此高价,欢承真值得这么高的价吗?”欢承伸手抚上申屠的双肩,语若轻兰,叫下面的达官们都开始懊恼起来,方才再争一争,自己便就得了这个尤物了。
申屠望着这样的元清,竟一丝怒气都生不出来,反而自己心里那股蓬勃的欲望,被他一句话就挑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欢承的手,直接脚一蹬就把他带进了语嫣楼一间空房,施了术法将整间屋子都设了结界,免得被外面的人听到了那只该属于自己的蚀骨柔声。
“公子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我,如此便够了吗?”欢承裸着身子伏在床上,手撑着脑袋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申屠,柔声问。
申屠看着欢承,他倒是长了一张与元清一模一样的脸,然元清更多的是风骨,而欢承却全是风尘气,长着这样一张脸,又说着那样诱惑人的话,叫自己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叫他永生永世都只能在自己的肚子里,任谁也看不到、抢不走。
“你如今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申屠又欺身上前,将他一个翻身又压在身下,欢承望着申屠挑起唇极魅惑地笑,他抬起手勾住申屠的脖子,娇笑道:“不知道公子觉得昨日那四万两花的值吗?”
“花多少钱都值。”申屠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欢承却不安分,伸手去解申屠刚系好的腰带。
那一日,申屠竟一天一夜都未曾从那个房间里出来,最后还是欢承被折腾得仿佛骨头都散了架,主动缴械,向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