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了几下被镇压,之后就再也没给过多余的反应。
摸就摸吧,反正别把他的脸摸烂就行。
这般自我安慰着,阮少泽再一次沉沉睡去。
又是意志消沉的一天,阮少泽被关押的囚室在地下,完全透不进任何光线,只有墙角的烛火点亮着一方小空间。他昏昏沉沉地醒来,又昏昏沉沉地睡去,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旋即,一颗麦丽素大小的药丸被塞入口中。
样子像麦丽素,口感却完全不像,那药丸入口便化了一层,苦涩的味道蔓延整个口腔,阮少泽脸皱得跟个包子似的,下意识就要往外吐,却被人按着脖子上的xue道强行逼咽下去。
随后,那人又搂着他坐起,给他灌了一口又腥又臭的ye体。
阮少泽一阵反胃,哇得就吐了出来。
这回那人倒是没有逼迫他把ye体吞下去,阮少泽刚吐完,耳边就传来一阵惨叫。
似乎有守卫听到了动静,过来询问,搂着他的人低低地说了些什么,阮少泽没能听清,然后便觉得身体一轻,似被人抱了起来,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阮少泽又睡着了。
*
再次醒来,阮少泽惊讶地发现自己比前几日清醒不少。
只是四肢依旧无力。
但因为Jing神不再那么消沉,阮少泽破天荒地想要起来走动几下,他这几日除了睡就是睡,骨头都快僵硬了。
然而他刚坐起身,就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他手脚上的铁链不见了,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就连被关的房间都变了!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唐传凌身穿藏青色的侍卫服,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不知名物体走了进来。
他看到阮少泽已经自己坐起,先是一愣,很快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声音中都透露着喜悦:“王爷,您醒了。”
阮少泽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情况?唐传凌不是被封王了么,为什么还穿着侍卫的衣服?自己不是被太子关起来了么,为什么现在这间房间布置得就好像和行馆里的差不多?
阮少泽凌乱了。
唐传凌走到床边坐下,舀着碗里的药汁轻轻吹气,笑道:“王爷,喝药了。”
闻到药味,阮少泽眉头一皱,戒备地看向他:“你是唐传凌?”
唐传凌动作一顿,目露茫然:“唐传凌是谁?”
阮少泽:“……”
阮少泽不相信自己前几日的经历都是在做梦,既然唐传凌不说实话,那他便自己去寻找。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不想双腿乏力,眼见着就要滚下床去。
一只手臂及时伸出,将他捞了回去。
阮少泽却没能坐回床上,而是坐在了唐传凌的腿上,被他牢牢抱住。
“王爷,”唐传凌将脸埋在他的后颈,语气中充满愧怍,“对不起,王爷。”
这便是变相的承认了。
阮少泽一时之间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大发雷霆。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唐传凌率先打破沉寂,“王爷,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趁热喝吧。”说着,就把药碗往阮少泽嘴边递。
“滚开,”阮少泽别开脸,“本王不喝你给的东西。”
唐传凌脸色一黯,道:“王爷放心,这碗只是帮助王爷恢复元气的药。”
对此,阮少泽的回应是一声冷笑。
唐传凌被他笑得手抖了一下,半晌,将药碗放到自己唇边,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期待地看向阮少泽。
阮少泽只是冷冷地瞅着他,一言不发。
唐传凌被他看得不敢再与之对视,慌忙低下头,有那么一瞬间,阮少泽甚至以为他快哭了。
靠,劳资被下药被关囚牢都没哭,你这个叛徒还有脸哭?
阮少泽正要开口讽刺,唐传凌忽然举碗仰头,一口气将那药汁喝下小半碗,却并没有咽下,而是捏着阮少泽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进去。
阮少泽身上无力,人又坐在他怀里,简直就是瓮中之鳖。
唐传凌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药汁用嘴灌了进去,阮少泽未免自己被呛死,只能喝下。
唐传凌一共喂了三口。
第三口喂完,他并没有立刻松口,而是压着阮少泽的后颈,来了一记深吻。
阮少泽刚被药味折腾了个半死,又立刻被唐传凌堵得喘不过气,怒极之下,一巴掌便挥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唐传凌被阮少泽打歪了脸。
其实阮少泽的力道并不大,一方面他身上还有化功散的药效,另一方面则是他的潜意识影响。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在阮少泽看来,打脸是一种极其侮辱人的手段,作为男人,他宁可用拳头把对方揍个半死,也不会选择用巴掌甩人。
阮少泽打完就有些后悔。
他的手指颤了颤,将心底的动摇压回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