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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楼已经不能满足我义务发展的需要。
我就要离开光大了。
一阵沉默过后,光大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民生,我从来就没有嫌你。”
这不可能。
否则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走近我?
“因为我只是候补。民生,你只把我当成候补。勉强在一起的话,和现在能有什么区别?那不是我想要的。”
吃惊的人变成我。
光大,你不是候补。
你为什么会那样想?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会那么在意中行。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东西,并非你心中所想。
你真正的想法,却从未让我知晓。
如果不是今天,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
中行,那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罢了。
梦境和现实,我还分得清。
可是这些话,我说不出口。
如果说出来,就太不知羞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贴上来,今天发现,晋江居然没有给我显示出来!讨厌!我踩踩踩!
表白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点想求他。
说些好话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令人窒息的空气了?
光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和对中行的喜欢不一样。
中行,说得更确切一点,大概是一种迷恋吧。
难道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吗?
我在心里左摇右摆,最后终于挤出一句话:“光大,跟我一起去顺义好吗?新楼的旁边,还有一块空地。”
光大好像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先前温和里面带点忧郁和无奈的神态。
“好。”光大点点头。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
大概是认为,我是那种无论如何也要拴着他做替补的卑劣小人吧。
可是我在选新址的时候,一刻都没放下过这件事。
“旁边还能再建一座楼吗?”
不知道被我问过这句话的开发商究竟有多少。
离开西单,和光大一起到顺义。这样的心情,光大怎么就不懂呢?
光大这边一波还没平,农行那边又起一波。
下午,正当我两眼无神地数钞票的时刻,农行发来一条短信:“民生,我真的好想每天都和你一起数钞票。”
“哗”的一下,钱撒了满地。
好像惹上了大麻烦。
我小心斟酌着词句,委婉地向他表达了“虽然你想和我一起数钞票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数钞票”这个意思。
等了好半天,农行也没有回音。正有些心焦,短信过来了,只有一句话:“那,我去睡午觉了”。
所以我也没太把这通短信当回事。
谁知第二天,农行又来找我。
谈话期间,他几乎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我觉得有些惊讶。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表白的时候竟然结巴成这个样子?
我当然是再次回绝了他。
可是农行说,他一直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我在心里笑他傻。
有很多事,是不管你有多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达成的。
我最清楚这一点。
这大概就是命吧。
执着于那些可以努力的,放弃那些没有希望的。这才是成熟的想法,不是吗?
农行再次向我表达了“没有民生的话,我这一辈子就结束了”这个观点。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就一直重复着:“才不是那样呢。你只是现在这样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忘了。你会碰到比我更好的。”
农行说了两个小时,都没有一点进步。他越来越失望。
直到最后,农行终于说出了一句我能听懂的话:“民生,你不能接受我,这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将我说成是一时冲动。我会用一辈子向你证明,我不是一时冲动。”
我没有感动。
我觉得有点负罪。
又有点好笑。
农行,你喜欢我什么?
温柔体贴,是吗?
那是装的。
那不是体贴,那是对你的奉承。
连这都不懂,还说什么一辈子?
之后农行又找我几次。我说我最近有点忙呢。
终于,在6月的一天,农行打来电话。说他仔细地想过,再继续纠缠的话,会令我讨厌他。他不想让我讨厌他。所以那些话他不会再说。
事情到这里圆满结束。
我觉得农行有点可怜。
在心里想着,幸亏我比他聪明,没有这样没头没脑地去向中行表白。
否则的话,现在被人可怜的,就该换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