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问的话说,那就是她的基因好!
“前些天软软她nai还和我说呢,让我别Cao心丝丝和町丫的婚事,说是让她们去燕京找,我想着也有道理,不过牛书记媳妇今天找过我,说牛镇长他小儿子对丝丝有意思,你想着是哪个意思。”梁nainai就不是个能藏事抗压力的主儿,她性子软,家里男人又多,也不需要她担事儿。
“那你是想要个镇上的孙姑爷还是要燕京的孙姑爷啊?”梁爷爷一针见血地问。
“我倒也想要个燕京的孙姑爷,但我想着总有点害怕。”梁nainai手里的活也做不下去了,“我就怕丝丝和町丫在外头吃亏,燕京那地儿是什么地方啊,万一没我们给看着,丫头吃亏了呢?就算不吃亏,让姑爷跟我们家差这么多,那丫头家过去还不得光看人家眼色啊?”
梁姑姑嫁过去的头两年,那是把梁nainai给心疼死了,闺女一年回不来两次,她想闺女想得不行了去镇上看闺女,那白眼给得——
梁姑父家都只比他们家好一点,就这么瞧不起人,那换了燕京的姑爷那不得把她孙女给看到地底下去?
“那就找个离家近的,知根知底的。”
“软软她nai说了,丝丝和町丫都大了,见过世面,学过知识,以后还能再见更大的世面,学更多的知识,肯定是越来越厉害的,要是找个比不上她们的,说话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咱家孙女这么厉害,拿得工资都比男方高,这不就影响夫妻感情了吗?即使那男的不在乎工资比媳妇高,那也不有外人老说吗?”
梁nainai这两天一直琢磨这件事情,她越想越觉得这些话有道理,她的孙女她还不清楚吗?町丫那就是个疯丫头,脾气上来啥也不管。丝丝看着是文静听话,但骨子里同样倔得很。还有双胞胎,今年还不急,但也得考虑了。
“那亲家是怎么想软软的亲事的?”田项阮也虚岁十九了,差不多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
“软软她nai可一点不急,所有去那里打听亲事的都碰了个软钉子。她说让软软自个儿找,最后带回来给她过过眼就成。”梁nainai跟梁外婆相处了二十多年,两个亲家早成好闺蜜了,两人虽然没成天的串门子,但两人的关系是最好的。
“那你就跟软软她nainai一样,让季文几个自己找对象去。”
“我还是担心他们吃亏。”梁nainai觉得软软她nai讲得有道理,内心也是赞同的,但到了实际Cao作的时候,哪里又能真的安下心放手呢?尤其是几个孙女,男孩和女孩相处,不就那么点事儿吗?到时候真要论吃亏,谁能比女孩吃亏啊?
“你也别急,你瞧九江,跟季文同岁的,他也不是没结婚吗?你别看九江他爷爷平时风轻云淡的,私下也跟我念叨过。九江他爷爷也没少催过,但你看有效果没?可能是这些个孩子读书读太多了,有了境界。”
梁爷爷跟梁nainai比起来,他一贯是个淡定人,当年那么多鬼子都没把他打死,他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对于小辈们的亲事,他也一贯保持着只给意见的态度。老婆子喜欢给他念叨,那他就听着,不给他念叨他也就不去烦心。
晚饭吃得是红烧rou炖土豆,盛上半碗米饭,浇上一大勺土豆和rou,要是敞开肚子吃能吃,梁季文能吃六碗不止。
梁釉吃得最欢实,梁家虽然有rou,但全是各种风干rou、腊rou和rou脯,新鲜的rou倒是少,而且梁大娘的手艺是真的没话说,猪rou烂土豆香,再配上晶莹饱满的大米饭,那是最好不过的享受了。
“荣光真没口福,他昨天刚走,今天就有红烧rou吃了。”梁釉把小肚子都给吃了出来,瘫在椅子上拍着肚子不想动。
“指不定他太nainai给做锅包rou了呢。”梁町顺口嘴欠。
梁釉舔舔嘴唇,回味这红烧rou想象了一下锅包rou,然后大喊:“nai,大哥他们走的时候给做锅包rou不?”
锅包rou还要下锅炸,得费大油,所以家里做五顿红烧rou都不一定做一顿锅包rou。
“做!”梁nainai爽口地道。
“耶!”梁釉欢呼,还冲着梁町挑衅地扭屁股。梁町做势要大,梁釉赶紧捂着屁股跑。
因为梁姑姑一家回去了,家里也就不存在睡不下的问题,从今天晚上开始,梁季文就得跟湛九江分开睡了,两人虽然都有点不太乐意,但没借口了不乐意也没法子。
过了半个多星期,李耀贤终于找到机会过来了,不过他不是一人来的,还带了个老太太来。梁姑父已经上班了,但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儿子,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娘要走一两个小时的路,他是怎么都放心不下的,跟厂里请了假,把两人送到梁家,吃过午饭马上就回去了。
李耀贤他nainai是个很瘦很矮的一个小老太太,脸上的皱纹很多很深,嘴角向下耷拉着,显得很不好亲近,眼睛有一只看着灰蒙蒙的,那是好几年前就瞎了的,背佝偻着,但没用拐杖走路走得也稳当。
老太太嘴巴很毒,眼睛很利,梁家的孩子都不爱到她跟前凑热闹,被她的眼光扫到,大家伙都觉得怪不自在的。
老太太在家管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