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rou麻恶心的话,你还是不用对我说了,我知道自己足够厉害,万里挑一,而你封萧不过是一时大意,下回我们可要再好好分出个胜负。”
封萧哂笑,握住了安德鲁的手:“好。”
距离演练正式结束还有不到五个小时,既然安德鲁已经拿到了木盒,三人便没有理由再在这山上逗留,于是一路朝下,直奔基地而去。
安德鲁在前方带路,而封萧背着陈祉存,三人的脚程明显快了很多,不知过了多久,三人已经走到了半山腰,却仍然不见基地的影子。
封萧背着陈祉存,已是一头大汗:“是不是走错路了?”
安德鲁努力寻找自己昨晚留下来的标记,辨别着方向:“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去那边儿探探路。”趁着这个空档,陈祉存让封萧把自己放下来,正好可以让封萧休息一下。可安德鲁去了很久都不见回来的影子,封萧有些焦急地走来走去。陈祉存拉住了他的手,晃了晃说道:“要是不安的话,就去瞧瞧吧,我在这儿等你。”
封萧思索了一番,点点头,嘱咐道:“你千万不要乱跑,要是遇到危险,记得大声喊我,我就在附近,不会走太远。”
陈祉存点着头说好。
封萧走后,陈祉存坐在石头上静静等待,他既没有迎来安德鲁,也没有等回封萧,却等来了黄伯。看到黄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陈祉存也有些发愣:“黄伯你怎么在这儿?”
黄伯两手背在身后,语气中略带惊讶:“孩子,你怎么还不赶快回到基地去?山上发来的消息,说是这次演练中混了些陌生人在肆意攻击学生。”黄伯对着陈祉存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问道:“你应该没有受伤吧?”
陈祉存没提自己发烧的事情:“没有,我在这儿等我的同伴呢。”
黄伯没有理会同伴的事儿,说:“不管怎么样,你一个人呆在这儿都太危险了,我先带你回基地吧。”
陈祉存盯着黄伯,抿了抿唇,犹豫再三:“那好吧。”
陈祉存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不想被对方看出自己有什么异样。黄伯走在前边儿,陈祉存走在后面儿,越往后走,周围越是寂静。
陈祉存:“黄伯,我们走的路对吗?”
黄伯没有接话,又走了半晌,他终于在一悬崖边听了下来。
陈祉存故作镇定:“黄伯,你看,你果然走错路了吧,我们赶快在演练结束前回去吧。”说罢,便想转身。
黄伯:“孩子啊,走错路的怕是你啊。”
陈祉存站直着身子盯着他:“派人来杀我的果然是黄伯你。”
黄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手摊开放在了陈祉存的面前,仍是那副笑眯眯的面孔:“不如交出那份手札,或许你还可以不用死,毕竟这么年轻的孩子,前途该是无量的,怎么能栽在这种事儿上?”
陈祉存未动,只淡淡评了一句:“欲盖弥彰。”黄伯的脸色渐变,有些不好看了。
陈祉存:“手札上写的怕都是真的吧?我原不过是疑惑,现在看来,你们不了这么大的局,从校车爆胎,到山路被堵却一直无人来通,再到现在……你没能杀得了我,却已经明明白白让我知晓这手札都是真的,我的父母做的研究都是真的。”
黄伯嗤笑一声:“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呢?真相太过戳眼,你瞧现在大家都生活幸福美满,不就成了吗?”
陈祉存摇头:“我说不过你,但是我知道,你不能因此抹杀人类的过去。”说着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内袋。这一切都收入到了黄伯眼中,黄伯:“手札在你身上对吧?”
陈祉存往后退了两步,两人保持着半米的距离。突然,陈祉存掏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封萧去找安德鲁前留给自己防身的。安德鲁学着封萧的样子挡在身前。黄伯似乎是没料到陈祉存还能用匕首指着自己,明明……
陈祉存:“明明你给我的背包里应该什么都没有,对吧?”
黄伯:“看来你从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跟我过来,明明那个时候你只要发出求救信号,就能脱险了。”
陈祉存:“演练的背包都是由你和陈教官准备的,陈立教官早已暴露了身份,你又会清白到哪儿去呢?我来不过是想求证这手札一事罢了,也好让我明晓,我的父母从未为此白白浪费生。”
黄伯:“可那又怎么样呢,你父母早已成为我的刀下魂。”
陈祉存大骇,他从未设想过自己父母的死因,当真相突然来袭时,他觉得自己眼前有些发黑。陈祉存被黄伯已经逼到了悬崖边上,他往旁边看了一眼,虽然不高不够陡峭,但是摔下去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正当陈祉存退无可退之时,封萧和安德鲁追了过来,陈祉存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封萧口中喊出来时,狂跳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去。
紧跟着封萧他们跟来的是朱龙,陈祉存记得他,是那天大巴的司机。一群人把黄伯团团围住,宛如瓮中捉鳖,黄伯尚且不知道自己败在哪里,直觉定是陈祉存搞得鬼。陈